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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朱勇原來是個“小和尚”

一時間,牛天梓和孫曉磊在(3)班用神神秘秘的耳語傳開了有關蕭老師的各種神話:蕭老師那一身武功呀,絕不亞於射雕英雄傳裏的郭靖,更比神雕俠侶裏的楊過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身輕功簡直蓋了帽了,翻越學校的牆頭隻需用腳尖輕輕一點,便如同羽毛般地飄過去,怪不得他瘦小呢,要是個子高了還不摔著;他一出手、一踢腳,一招一式都能看得出來有名家指點過,他會不會去少林寺學過?……

這些沸沸揚揚的傳言一下就把蕭老師的地位提高了,第二堂體育課,蕭老師一走進教室,大家便啞雀無聲地望著他,臉上的崇敬、佩服和恐懼使蕭老師大出意外,他先愣愣地掃視了全班同學一眼,然後把目光停在牛天梓臉上,“怎麽樣?今天還要不要跑步了?”

話音剛落,陳遠便舉手站了起來,“蕭老師,能不能做些別的體育活動?我們……”

不等陳遠把話說完,牛天梓蹭地站起身,咧開厚厚的嘴唇對陳遠說:“怎麽,陳遠,想做狗熊?”然後把目光轉向蕭老師,“蕭老師,您難不倒我的,您以為我牛天梓會做個狗熊麽?不就是再圍著運動場跑一節課嗎!”

不容蕭老師回答,全班的同學突然間像炸了馬蜂窩似地,群起而功之地嚷起來:

“誰願意跑誰跑去,我們可不想跑了,那天累得晚上連覺都沒睡好。”

“是啊,我的腿疼了好幾天呐!要不是抹了些扶他林,還不知要疼多少天呢!”

孫曉磊那天也是累得夠嗆,但他不願意在牛天梓麵前露出狗熊膽色,便站起身揮了一下手說:“不想輸給蕭老師的請舉手。”他滿以為會有許多男生舉手,尤其是他們這幫“江湖英雄派”的“好漢”們,誰料,除了他和牛天梓,竟無一個人舉起手來,氣得他隻能走到朱勇身旁,忿忿地罵道:“你這個膿包,難道你不想鍛煉出個好身體將來回農村發家致富?難道你隻想靠大家的捐款過一生?難道你想做一輩子窩囊廢?真是朱儒不可教也。”說著生氣地瞪了朱勇一眼,一把掀走了他的帽子,不料,孫曉磊的眼睛突然間瞪圓了,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似地叫起來:“天,怎麽會這樣!”

孫曉磊這一叫不要緊,大家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部集中到朱勇頭上,原來,原來朱勇是個禿子!光溜溜的腦袋上沒有一根毛,圓滑、均勻、粉紅色的頭皮經過窗外陽光的作用發出了光亮,就像……就像一個被剃度了的小和尚。怪不得他在大夏天還總戴著一頂帽子,怪不得他時時刻刻都會緊張地伸出手捂住帽子,原來……!

朱勇見自己的帽子被孫曉磊掀走了,露出了自己最不願意被別人發現的缺陷,便不顧一切地拚了小命去搶帽子。

而孫曉磊,卻突然感覺自己仿佛成了英雄,大笑地嚷著:“哇,真正的電燈泡!真正的小和尚!”將拿帽子的手舉得高高的,朱勇便跳著腳地往上蹦著,但總也搶不回自己那頂遮醜的破帽子。

由驚詫,到哄堂大笑!且笑得許多人捂住了肚子喊肚子疼。

隻有一個人未笑,他就是蕭老師。隻見蕭老師皺著眉頭,從講台上拿起一根粉筆頭,遠遠地朝孫曉磊砸了過來。

孫曉磊隻覺得手腕一麻,帽子便掉了下來,恰好被朱勇接住,他忙把帽子扣到了自己頭上。這種被別人掀掉帽子的醜事已經不是一次地發生了,所以朱勇並未哭,隻是氣憤地瞪著孫曉磊,擺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勢。

孫曉磊的視線已經看不到朱勇那副不要命的架式了,他慢慢地走回自己座位上,滿腦子都在琢磨著剛才那個粉筆頭是從哪裏砸來的?牛天梓?不會的,這種事情他幫忙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對自己下“毒手”?陳遠?不像,陳遠雖然喜歡看武俠喜歡寫武俠,但他絕不會有這樣的功夫!那麽會是誰呢?孫曉磊隻是轉動了幾下眼珠,便一下就把眼神落到了蕭老師臉上。再看蕭老師的手,確實有捏過粉筆的痕跡,他心裏立即肯定了,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蕭老師的確有一手好功夫,惹不得呀!

孫曉磊老實了,蕭老師也把體育課的內容告訴了大家。

當蕭老師帶著大家走出教室時,牛天梓一把拽住了孫曉磊,“看到了沒有?這個蕭老師武功不凡呀!找個機會,拜他為師。”

孫曉磊模棱兩可地看了牛天梓一眼,獨自走出了教室。

自從朱勇的禿頭被亮相後,朱勇的“日子”便不好過了起來,因為不管他和誰說話,別人都會死死地盯住他的帽子,仿佛要透過帽子看到他不長一根毛的禿頭,尤其是那幫“江湖英雄派”的“好漢”們,常常會在課間圍住朱勇,然後一起亮起嗓門大唱起來:“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我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然後便一起伸出手去搶朱勇的帽子,氣得朱勇掄起頭上的帽子,朝這幫“好漢”們揮去,嚇得“好漢”們哄笑著躲開,又唱:“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為什麽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然後就是孫曉磊做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怪怪地吼叫:“小和尚你仔細地聽,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孫曉磊想方設法去摸朱勇的禿頭,又唱:“小和尚嚇得趕緊跑,師父呀,壞壞壞,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裏來心裏來。”

常常是陳遠走來,生氣地把牛天梓和孫曉磊他們趕走,才得以把朱勇“解救”出來,而此時的朱勇就會獨自坐在座位上生悶氣,嘴裏嘮叨著他娘為什麽生出他這麽個禿頭來,還不如一生下來時就把他扼死,省得遭別人恥笑。

不僅僅是牛天梓和孫曉磊那幫“好漢”們的取笑,甚至連夏菁菁都常會和朱勇說著話就獨自吃吃地笑起來,朱勇知道她一定又想起了自己沒有毛的頭,心裏便開始自卑起來,不敢看夏菁菁的臉。

但夏菁菁總會在笑夠以後對朱勇說:“朱勇,別在意,我沒有惡意,隻是想笑。別怕,陳佩斯不就是個大光頭麽?可誰也不會笑話他,甚至還讚賞他的光頭好看,我爸就說,如果陳佩斯不是那個大光頭,他就不出名了,再說了,光頭還能省下一筆理發費呢!以後,牛蹄子和孫曉磊他們要再來挖苦你,你就幹脆把帽子摘了,讓他們看個夠,看夠了他們就沒意思了。”

朱勇仍舊不敢看夏菁菁的臉,他感激夏菁菁的安慰,點點頭。

夏菁菁說錯了,牛天梓和孫曉磊不但沒有對朱勇的禿頭失去興趣,而且還大有要研究一番的決心,嚇得朱勇一見到牛天梓和孫曉磊的影子就躲得遠遠的,好在是還有一個體育蕭老師,經常把牛天梓和孫曉磊對朱勇的好奇轉到他身上。

從孫曉磊那次被蕭老師的粉筆頭擊中,牛天梓和孫曉磊就開始研究起蕭老師的武功來自何處?是武當派的還是少林派的?不過研究的結果,不管他是什麽派的,他們都準備拜蕭老師為師。又聽說蕭老師的家離學校很遠,平日裏獨自住在學校的單身宿舍裏,激動得牛天梓和孫曉磊直喊“天助我也”。

在一個無星無月的晚上,牛天梓和孫曉磊敲響了蕭老師宿舍的門。

好久好久,蕭老師才打開了門,令牛天梓和孫曉磊失望的是,站在他們麵前的蕭老師居然手握著一把條帚,戰戰兢兢地顫著嗓音說:“你們……想幹什麽?我……我可從來沒有……沒有壞心。”

孫曉磊驚訝地瞪著麵前膿包一樣的蕭老師,直用手指頭捅牛天梓的後腰。

牛天梓何嚐不是和孫曉磊一樣的心情,他懷疑地問:“你,是蕭老師吧?”

“牛天梓,第……第一次上體育課,多……多有得罪,千萬別……別往心裏去,老師這就給你陪……陪不是了。”

牛天梓怎麽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窩窩囊囊的男人就是蕭老師,他厭惡地皺了一下眉頭,拉著孫曉磊的胳膊,一句話也沒說,扭頭就走,並把手裏捏住的一團紙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當牛天梓和孫曉磊走遠後,蕭老師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狡詐的微笑,然後扔掉條帚從地上撿起牛天梓扔掉的那團紙,展開,原來是幾頁打印出來的武俠故事,題為:《喋血恩仇記》第五回《骷髏人是她?》,蕭老師好奇地看下去。

《喋血恩仇記》第五回

《骷髏人是她?》

千隻手

話說小蝴蝶見爹霍然轉身離去,便忿忿不平地責備起娘來:“娘,為什麽要這樣罵我爹?”

柳瑤屏見小蝴蝶由於憤怒而變形的臉,心頭一震,寒聲道:“馨馨,莫非你也要幫著你爹來指責我麽?莫非你爹錯了,竟要我來陪不是麽?莫非你爹想另一個女人是應該的麽?”

幾句話問得小蝴蝶啞口無言,若像娘說的,小蝴蝶有什麽理由去指責娘呢?更無理由讓娘去給爹陪不是,但她卻相信爹一句話,爹疼她愛她,並非娘說的那樣隻想著那個褚玉梅。小蝴蝶不知所措地抬眼望娘,見她眼眶裏現出淚光,心頓時軟下來,這些年來,雖然爹與娘不和,但小蝴蝶還沒見娘掉過眼淚,此時見娘淚光盈盈,不禁長長地歎出一口氣,“唉,娘,那你也不該這麽說我爹呀!你讓他臉往哪兒擱?”

柳瑤屏似乎已冷靜下來,並不回答女兒的話,隻用一雙悲戚戚的眼睛盯住窗外。

見娘不說話,小蝴蝶不再說什麽,起身去追爹,“爹,等等我。”

紀山生尚末走遠,聽到小蝴蝶呼喊,並不回頭。

小蝴蝶見爹不理她,急了,從腰間抽出鞭子,向爹腿上甩去。

鞭梢纏住了紀山生的腿,他不得已站住,扭過頭,用一雙蒼老的眼神望著小蝴蝶。

“爹!”小蝴蝶收回鞭子,不快地喊了聲。

“馨馨……”紀山生的神情冷漠得像陌生人。

小蝴蝶心頭一顫,用一雙懷疑的目光審視著爹,就像在打量一個初來窄到的客人。

紀山生苦苦一笑,“馨馨,你是不是也認為爹有什麽對不住你的?”

小蝴蝶搖頭,不知道該怎麽說。

“馨馨,回去吧。”紀山生微閉上眼,緩緩地轉過身。

見爹要走,小蝴蝶縱身躍到爹麵前,攔住了他,鼓了鼓勇氣,“爹,告訴我真相。”

紀山生避開小蝴蝶的眼神,慢慢地搖了搖頭,那神態讓人仿佛感到他已是個步入垂暮之年的老者。

小蝴蝶突地可憐起爹來,一把抱住爹的胳臂,輕聲道:“爹,別說了,我什麽都不問了。”

紀山生臉色略顯蒼白,定定地注視著女兒還末成熟的臉,心如刀絞。

小蝴蝶卻從爹那布滿血絲的眼裏看到了深深的痛苦,還有對自己深深的父愛。

“馨馨,回去吧,以後爹會對你說明一切。”

“爹——”小蝴蝶默默地看著爹一步一步地走遠了。

等小蝴蝶回到屋中,娘也不見了,不知去了哪裏?空空的屋子隻剩下小蝴蝶一人,她悻然坐在炕上,心像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出個頭緒。接下來的幾天,她天天都從早到晚地呆呆坐在炕頭,想著娘說的話是否真實,爹為什麽不肯道出實情,或許,可以問問翔哥去?

這晚,小蝴蝶暗暗思忖著,便不由自主地站起身縱出門外,往高翔鶴的小院飄去。

高翔鶴不在屋裏,小蝴蝶猛然想起與翔哥他們約好去江湖上打探《天魔日月寶劍錄》的事,竟讓爹娘給攪和了,心中好不生氣。隻是,高翔鶴雖不在,小蝴蝶也不想離開,她感到這間屋子遠比自己住的屋子要溫情得多。

小蝴蝶在屋中來來回回踱了幾個圈,就在炕上躺下了,心裏一個勁地胡思亂想著:不知小飛鏢和楊三郎會怎麽說我不守信用?可這能怪我麽?都怪娘。小蝴蝶生氣地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這時,忽聽窗外一陣悉嗦聲,小蝴蝶心裏一喜,翔哥這麽快就回來了?隨即她又搖搖頭,不會的,翔哥他們決不會這麽快就回來,莫非又有誰要來殺翔哥?小蝴蝶忙從炕上輕輕跳到地上,躲到了方桌下。

這麽晚,會是誰?爹?或許正像娘說的,褚玉梅死了,翔哥就成了爹的心肝寶貝,爹要來照看他。哼,我倒要瞧瞧爹是怎麽疼翔哥的。小蝴蝶心裏有些不滿,悄悄躲在桌下,連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循聲往窗上看去。

隻見一個黑影由遠而近地移到了窗前,將臉貼在了窗上,不看不要緊,一看,小蝴蝶差點喊出聲來,借著月光,她看見一個骷髏頭,正瞪著猙獰的嘴臉向屋裏掃視!

骷髏頭!小蝴蝶在心裏喊著,嚇得心也跟著撲嗵撲嗵跳起來,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它叫出聲來,另一隻手則壓在胸口,防止心從胸腔裏跳出來。

骷髏頭向屋裏張望了好一陣才從窗上消失,不等小蝴蝶從桌下出來,就聽門吱呀一聲開了。

怎麽,骷髏人進屋了?小蝴蝶全身幾乎被冷汗打濕,她將頭縮回桌下,憋住呼吸,偷覷著從門外走進來的骷髏人。

隻見骷髏人走到炕前,兩眼發出一股冷冷的寒光,死死地盯住空蕩蕩的炕。

借著月光,小蝴蝶不由得一震,這個骷髏麵具怎麽與自家櫃中發現的那個如此像!莫非是娘?小蝴蝶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娘與爹爭吵時說過的話,漸漸對娘起了疑心。她瞪著大眼,從桌下仔細打量著骷髏人那張麵具。

“哼,算你走運,否則決不讓你活過明天。”骷髏人開口了,話音中飽含著殺機,讓人聽了不免毛骨悚然。

小蝴蝶聽出這是個女人的聲音,雖然戴著麵具話音有些走樣,但卻卻實實是個女人的聲音,且和娘的聲音一模一樣,她差一點就喊出娘來,但她忍住了,原來骷髏人就是自己的娘!小蝴蝶如同三九臘月天掉進了冰窟窿裏,從頭涼到了腳。原來是娘用寒冰掌傷的翔哥!原來是娘扮做了骷髏人來嚇翔哥!小蝴蝶在桌下目瞪口呆,大腦像被人掏空了一般。

當骷髏人冷笑著轉身走出門外時,小蝴蝶猛地清醒過來,立刻跟出了屋。

骷髏人鬼魅般地逾牆而過,身法之玄,真像一個沒有軀殼的鬼魂。

小蝴蝶身形一幌,也跟著飄出牆外,向骷髏人追去,她要徹底證實自己的判斷。

骷髏人進了自己住的院中,小蝴蝶心往下一沉,緊跟著骷髏人進了院中,當骷髏人剛閃進屋裏時,小蝴蝶就一個箭步闖進屋裏,大喝一聲:“娘,你為什麽要殺翔哥?”話音一落,小蝴蝶不禁呆住了,娘正躺在炕上的被窩裏睡覺,似乎是被小蝴蝶這一聲吼叫驚醒了。

隻見柳瑤屏揉揉眼睛坐起身,疑惑地瞪著小蝴蝶,“馨馨,你怎麽了?這時回來,還吵吵嚷嚷地,像見到了鬼。”

小蝴蝶也糊塗了,明明看到骷髏人從翔哥屋裏出來,自己才跟上的,也分明看到骷髏人進了這間屋子,怎麽一進屋骷髏人就不見了呢?難道真的碰上了鬼?小蝴蝶仔細觀察著娘的神色,並不見她臉上有什麽可疑的地方,也看不出她剛從外麵回來的樣子,而且就算她剛進屋,也來不及脫衣、鋪被、鑽進被窩,除非她真是鬼。想著,小蝴蝶並不理睬娘的質問,轉了一下眼珠,走到櫃前,打開櫃門,從衣服堆裏翻出了那個骷髏麵具,用手摸著,骷髏麵具沒有一絲人的體溫,也不像剛被戴過,小蝴蝶還是不死心,舉著骷髏麵具問娘:“娘,這是你的麽?”

“馨馨,你不早些睡覺,瞎折騰什麽?你喜歡盡管拿去玩,不要自己不睡還不讓娘睡。”柳瑤屏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嘀咕著。

“娘,你一直在屋裏睡覺麽?沒見什麽人來過麽?”

“馨馨,你到底怎麽了?想不想睡覺?你要是不睡,娘可要睡了。”

小蝴蝶知道無法從娘嘴裏問出什麽,便用一雙眼睛巡視起屋裏來,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再看娘,她早打起了輕輕的鼾聲。小蝴蝶沉默起來,覺得剛才發生過的一切仿佛是一個夢。

骷髏人到底是誰呢?請聽下回分解。

“這小子,編故事還真的有兩下子啊!”蕭老師笑了,把紙疊起來塞進了褲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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