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本文在世界日報的連接地址: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2/6265386?from=wj_catelistnews
二十幾年前我來美國後,上小學四年級的兒子下午三點多就放學回家了,美國十二歲以下的孩子在家裡必須要有成人照顧,我們夫妻倆忙著打工維持生計,孩子照顧不來,在老年公寓居住的八旬老爸就常來我家住,便於照顧我的兒子。
老爸來的時候,帶著自己家裡睡的一個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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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本文8月15日刊登在世界日報的網頁鏈接;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4/6526899?from=wj_catelistnews
那天早上,我發現家裡的Wi-Fi路由器的綠色訊號沒了,不能上網。於是我按照老辦法,把連結路由器的天線拔掉,把電源切斷,再把路由器的網線拔掉再裝上。一分鐘之後重新啟動,還是不能上網。
根據路由器的訊號顯示,是天線沒有接通,不是機器本身的問題。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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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今天世界日報網頁的鏈接: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1/6519055?from=wj_catelistnews?
土樓歲月裡的報紙情結,也被提煉到我的三十五萬字長篇小說「土樓情人」裡。
主角雲娘是初中回鄉女知青,她是共產黨員生產標兵,但是生活十分貧困。有一天,雲娘帶著下鄉知青到墟場買農具,順便擺攤賣烤菸;她用舊報紙包了八斤最好的烤菸,每斤賣一元,賣菸的收入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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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世界日報: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1/6519051?from=wj_catelistnews
那是六十多年前,當夜幕降臨到中國東南小城時,街頭巷尾路燈昏暗,還是有不少攤販做買賣。他們點著讓人眼花目眩的臭土燈,有的學生還是借著燈光,癡迷地低頭讀書看報。
我想,比起小時候「鑿壁偷光」刻苦讀書的匡衡,我們小鎮的學子們藉著土油燈光讀書報,也是可歌可泣的。
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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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今年4月9日世界日報,以下是鏈接: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1/6212170?from=wj_catelistnews
那是50年代末期,我讀小學的時候,每年學校都有一次遠足,記得最清楚的一次遠足是去漳州雲動巖。忘記了老師是否為我們介紹過雲動巖是什麽樣子的,隻記得那時家裏七個兄弟姐妹們都在讀書,大哥高中還沒有畢業,最小的妹妹還在幼兒園。媽媽的菜籃裏都是綠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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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表於今年3月23日世界日報。以下是鏈接: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2/6180299?from=wj_catelistnews
九○年代初期我來美國之前,住在閩南小城,買菜很方便,街頭巷尾都有賣菜的地攤,走出家門就可以買到菜。
那時沒有超市,隻有菜市,大多菜市是在室外的,最多搭個棚子遮風擋雨。正規的菜市雖然遠一點,也不過五百米,裡麵有街廊式的攤點,家禽、海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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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6日世界日報文章,點擊以下連接: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4/6477912?from=wj_catelistnews
早年我在閩南居住,因為氣候暖和,一般的民房,有窗戶沒有玻璃窗,也幾乎不用窗簾,需要的話就在窗戶上掛上一塊布而已。有時出差住旅館才看到各種窗簾,但是都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90年代初期到了美國西雅圖之後,經過多年的努力,我貸款買了一座兩層的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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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登於今年6月16日世界日報,以下是鏈接: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2/6384603
我在西雅圖住的這個街區,是南北走向的六十幾年歷史老街,街道上的老屋也許換過很多主人,卻還是原來的模樣,兩三層的木質獨立屋,房前屋後有很多大鬆樹,大約每三十米就有一根五層樓高的木質電線桿,設在我們這側街麵的路邊,街道對麵房子的電纜線,要從我們這側橫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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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世界日報文章: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1/6487934?from=wj_catelistnews
閩南的小城街景
聽一位學長說,五十年代初期,我們這個閩南小城不管是喜事喪事,一古腦兒上街遊行。但那時我剛剛會搖搖擺擺走路,聽了他的話,隻能把那種遊行盛況留在想象中。我是到了五六歲才對遊行有些印象,比如高蹺、擡花轎、扭秧歌,五花八門的挺好看。
我家是住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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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登於今年2月28日世界日報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251/6112806?from=wj_catelistnews
我曾經聽一位前輩講過一個四十年代後期的故事。那時,在我們老家的那條九龍江邊,有一位年輕女子因家人都死於戰亂,流落到我們這個小城投靠她的伯父。伯父有一對未成年的子女,和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共住一間騎樓,一家四口隻有兩個房間和一個小廳堂,但是伯父還是收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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