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收拾停當,習慣性地查看微信。隻見一條來自閨蜜Y的信息帶著紅點,靜悄悄地躺在那兒等著我查看。跳過其他的紅點兒們,直接打開了這一個。
“親,我今天中午看到你在文學城的博客了。”一行字兒跳入了眼簾。“還是暴露了!”我心說,嘴角卻掛著笑意。我知道一定是因為自己臭顯擺,一時手癢曬出了自己做的手工,被火眼金睛的好友一眼看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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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手工的興趣是同事安瑪瑞激發出來的。
話兩年前有個辦公室同事過生日,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小姑娘,人很漂亮,是奧黛麗赫本的粉絲。我來了閑情逸致,打算給她製作一個特別的賀卡。於是就以赫本《蒂凡尼的早餐》裏著名的夾長煙鬥的造型打底兒,從FB上下載了她本人的照片,來了一個偷梁換柱。用她的臉取代赫本的臉,做就了下麵這張卡。
大家看看眉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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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是代表一個人的符號。大概每一個人都希望擁有一個意境優美又能反映自己特質的名字吧。說名字是一個人最為緊密相關的東西並不為過。可恰恰是這個與自己最緊密相關的東西往往自己沒有決定權。當然也有不少人後來自己改名字。
我母親就是後來自己改了名字的。按照族譜我母親這一輩兒的女孩應該在名字裏帶個“淑”字。姥爺給她取了一個“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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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不久前看過一篇文章,講以前西方的年輕人,一代吸毒,一代濫交,如今的年輕人不吸毒了,也不濫交了,卻抑鬱了。
且不去評論這種說法是否準確,但就我切身的感受而言,確實有相當數量的年輕人患有程度不同的精神疾患。尤其是近幾年聽到的案例很多。究其原因,一方麵,可能是因為在全球範圍內對精神健康的廣泛宣傳,使更多人了解到這類疾患的各種表現,更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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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篇博客裏,我貼了一幅自己的塗鴉。小溪姐姐(城裏的熱門博主)在評論裏問我是不是學藝術的。敲完了回複我陷入了悵然的心緒。
我沒有學過藝術,但從小就喜歡畫畫。上學的時候最喜歡的科目就是美術課和語文課。最想逃避的是音樂課(五音不全)和體育課(好靜不喜動)。小時候的畫本還被父母保存著。前兩年回京,母親還特意找出來和我一起翻看。母親懷著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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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兒子報到那天心裏有點兒忐忑,不知他會分到什麽樣的宿舍。在誌願者的幫助下,我們很快領到鑰匙,被帶到三樓,打開門,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寬敞明亮的房間,不小於十五、六平米還帶有獨立衛生間。房間窗戶朝南,衛生間窗戶朝東,整個房間陽光明媚。
因為事先認為不是自家,自然不可以在牆上釘釘子,也不能用寶貼,兒子就沒有準備任何需要掛和貼的裝飾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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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中國的國力和人民的生活水平從九十年代開始迅速騰飛。自譽第二經濟大國,也不是沒有理由。然而從經濟大國到世界強國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二、三十年能做到經濟騰飛易,能做到人文風氣的改善難。
隨著中國的富有,走出國門的國人越來越多。也就給了曾滾滾、中國式大媽暴露在全世界麵前的機會。
做為生活在海外的中國人也為此蒙羞,不禁自問中國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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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發生的幾件事兒令我覺得無所適從,隻能慨歎廉頗老矣,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了。
之一,昨天同事去HR開會回來,給我講了一件事兒:有員工要求HR給辦兩個職工卡,一個是印著ta女裝照,一個是印著ta男裝照。理由是ta每天隻有在一早兒醒來的時候才能確切感知自己是男是女,才好決定以什麽身份來上班。另有一同事,男兒身,喜粉色裝束,自定義為中性人。認可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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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用了十八年的時間來驗證了一把,原來葉公好龍說的就是我:-)
我不是一個特別有耐心的母親,孩子很小的時候就巴盼著他快點兒長大,我好有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兒。總在想等他上大學了,我就自由了。時間就像是流沙,看似緩慢地無聲流淌,可就那麽一轉眼的功夫,逝去不返了。
今年的金秋,終於迎來了我時時期盼的日子。放飛了兒子,我也空巢了。我一向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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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時幼小的心裏從未在意過四季的轉變,滿心裝著的隻有吃、玩兒和老師、家長要求的學習。那時總覺得時間過得可真慢呀,好似童話書裏講的很久很久以後才渡過一個春夏秋冬的輪轉,長了一歲。
及年齡漸長,多讀了幾本閑書,竟兀自地平添了傷春感秋的情愫。待到上大學時,校園操場南側種有一排齊整的銀杏。這些銀杏樹茁壯挺拔,不知它們的年齡,隻知這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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