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球
我曾是個足球迷,深更半夜看足球那是常事。1990年世界杯,我公幹四川瀘定,為了乞求差轉台的家夥夜半時分開個機,可以糾集旅館的住客們買燒酒,送扒雞的折騰。現如今,又喜歡上冰球的我,2002年世界杯,居然可以一眼不看,慢吞吞的節奏實在無法忍受。球迷呀,其實,就是自己折騰自己,您說呢?
我這類球迷,屬於業餘型,買票看球的傻事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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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進補及其他
可惡的“非典型肺炎”(又叫SARS-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現在算是肆虐了,世界的各個角落,哪哪都有了驚恐。專家們說了,SARS病毒源於動物,一時間人們又開始對身邊的動物過敏起來,家裏的寵物有點兒失了寵,飯店裏的野味兒也沒了跡。接著,還運動了,一場打擊販賣野生動物的運動風風火火地展開了。借著“非典”這當子事兒,讓大家暫時忌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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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一邊聽著辛曉琪的老歌《味道》,一邊開始琢磨起心理學家的歪理兒:味道的記憶是永遠的,不論你是笨還是癡,聞味兒就會生景兒,不信,有故事為證:
一次,野外采集標本時,草棵之中偶遇死鼠一隻,那屍腐的惡臭直撲鼻孔,享用之餘,我又浮想連篇了,想到的是上中學在北京郊區三夏麥收時的美景,一匹死馬仰臥水塘之中呼呼地招著蒼蠅,烈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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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絕招
生活中的絕招數不清,也不在意您是睜一眼還是閉一眼。
前些時候,有朋友報怨說北美的油條(又稱油炸鬼)味道不佳,吃起來就跟假的是的。真不知這些朋友怎麽會忘了,北京的油條要是沒了洗衣粉,咋還會鬆,脆可口?!友人又問,到底是什麽牌子的洗衣粉效果最佳?噓,小聲兒點,那可是商業秘密。
改革開放了,高價收購茅台酒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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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百出的大學實習
大學的生活是豐富多采的,實習的日子更是快樂百出的。
大二的基礎課實習,我們從荒涼的北京來到了美麗的煙台海濱,還榮幸地住進了沙灘邊的海軍基地,這是1981年那前兒的事。我們欣賞的是藍天、白雲、金沙灘的景致,享受的是扛槍大兵站崗,豪華別墅林立的奢侈。不過,快樂之中的大幸福還當屬淡水缺乏的幸福了。每天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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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嘴跑舌頭
打小在京城長大,自認為能講一口流利的北京話,比如管棉鞋叫毛窩,火柴叫起燈兒什麽的。自從上次回國,北京的哥(出租汽車司機)的一句“你是外地人吧”,直刺激的我想要複習複習自己的北京話。最近托人從國內弄回一本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北京話詞語》,還是那種沉甸甸的精裝版。捧在手上,那份喜歡勁兒呀就甭提了。這不,廁所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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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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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鏈,就是脖子上掛著的那種東西。
在農村,娃娃脖子上常掛著這種東西,不過,莊戶人家叫它長命鎖。窮人家的孩子掛上它,據說容易養活。不信,在村裏,隨便拔拉個叫狗剩,癩瓜的脖子,就能找到這種東西。娃娃一旦長大,長命鎖又變成了連心鎖,於是乎多少個妹妹找哥淚花流的故事演練了出來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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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駕車的精彩瞬間
在加拿大學讀書時,我學會了開車,想想那是1994年的往事了。掰著指頭算算,駕齡沒幾年,出彩的故事卻不少。
記得我第一次上高速公路開車是和老板去卡爾加利(CALGARY)的路上,開的還是係裏剛買來不久的小卡車。那年月兒的我才剛剛拿到筆試後的實習駕照,別說高速公路沒上過,就是校園裏的小路也開不直。可依照當地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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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事情
迷信的事情過去有人信,現有沒有人信啦。你說老太太還有燒香磕頭的嗎?沒有啦,除了年輕人。不過,這年輕人迷信,可也分哪兒的年輕人。您看今兒來上網的年輕人一位迷信的也沒有。我說的年輕人都是我們街坊那兒的年輕人,那才迷信呢。記得小時候住大雜院,忽一日,搬進一對兒新婚燕爾的主兒。那家的男人身子骨兒雖然有點兒單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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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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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位買了一隻鍾,打算掛在主樓臨街的牆上,說是給來往過路的民眾提個醒兒。由於廠家前來掛鍾的工人遲遲沒有到,所以那隻鍾被暫時放在了辦公樓的過道裏。沒想到,這一放就放了半年多。
一天下午,掛鍾的師傅終於被盼來了,卻突然發現樓道裏不見了那隻鍾。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消息一出,立刻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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