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sittinghereinaboringroom
It'sjustanotherrainySundayevening
I'mwastingmytime,
Igotnothingtodo
I'mhangingaround,
I'mwaitingforyouButnothingeverhappens,
andIwonder
I'mdrivingaroundinmycar
I'mdrivingtoofast,
I'mdrivingtoofar
I'dliketochangemypointofview
Ifeelsolonely,
I'mwaitingforyou
Butnothingeverhappens,
andIwonderIwonderhow,Iwonderwhy
Yesterdayyoutoldme'boutthebluesky
Andall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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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的人,不是很多。
留下來的事,全隨花瓣掉落。
在眼裏看到了每個人的麵容,每個人的都不同。
我是最渺小的一隻蟲,在我眼裏除了卑微,無話形容。
她的笑容,一下下變成我的冰凍。
十分鍾,等待著審視的盲從。
我是最渺小的一隻蟲,在我心裏除了裂縫,無處相容。
空間的拘促,人心的麻木,或有或無,呼吸,不再自由。
我,隻不過是多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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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病呻吟
沒有特殊的意思
我該幹點應該幹的了。
很多朋友在過去一直對我的無病呻吟的容忍。
無論怎樣。
一些事每天都在變,愛情,學業,友情。我們把最真實的東西用文字傳遞給其它共鳴的人,從幹澀,稚氣變得成熟。當我們在成熟中爭紮,開始懷念單純,甚麽都變了。
夢裏花落知多少有句話。
那些所謂的藝術家們,看上去挺牛逼的,一開口就跟你談弗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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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芬妮讓我們去檀語等,到那都晚上9點多了,把禮物給她時,那笑得臉都擠成一團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我人到不到其實並不是主要問題,禮物到了就好。我再看了看瑞雪兒,她好象特不屑在這種地方就餐,皺了眉四處看了看,好象這在這地吃飯挺扯她身份一樣,我特想說:委屈您了,老佛爺。
嗨,人生有時真是挺無耐的,來這一年,甚麽樣的人都會碰到,不喜歡也得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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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人家說是隻給我十分種,可不至於要我就這樣衣衫不整就去吧,再怎麽我也一充門麵的,於是我打撥通瑞雪兒的號碼。
“黃臉婆,我衣服還沒烘幹呢,你來接我下吧,要不我弄一難民造型去?”
“你費事真多,好拉,我就開車去接你,在你家前麵那個停車場那啊。你最好給我快點,別讓我等久了!”
“好好。”
我有時真覺得比她小了不隻幾輩,我老媽還沒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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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電話這玩意聊久了還真上癮,8點準時就拿起來,不管七八五十六,逮著誰就策誰,直到把他侃暈,當然,如果實在是沒人在9點以前倒楣被我攤上,那也沒辦法,隻好鬱悶。
有時我發現我屬那種沒事找抽的人,純的。每次打給瑞雪兒那老女人就被訓得一無事處,你說我雙魚座是招你惹你了,要怪也該去給我老媽理論吧……可她倒是一本正經的把我真當兒子,你要打給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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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自從上次那後遺症後,我發現明顯和其它女人的關係越來越疏遠,不知道是我本身的問題,還是別的呢。反正和其它女的也沒甚麽想頭,隻能和瑞雪兒越吵越近,隻是是她那踢人特不人道的習慣讓我真的吃不消,而且是那種我說甚麽她都練兩腳那種。然後,哲和麻子畢那特淫蕩的表情就衝著我,說實在的,我和哪女的都這樣,別這樣看我。
然而,有個現實的問題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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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那中午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傻逼,雖然我打心裏不承認,從小就認為我是個天才,可今天真的有夠暈,居然和這麽個老女人找打擊,看著她那所謂的閨中女友一個個走出來,然後圍著桌子公然使用粵語,這使我大為鬱悶,香港廣洲你們說我沒意見,你說你一青島再加個北京的再丟我就有點吃不消了,最叫人不爽的是,她們聊歸聊,順便還用那種眼神鄙視我……
隻是大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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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懷著特不爽的心情,回到學校,其它年級還沒下課。隻好先拿出吃的和蛋糕在大廳等,瑞雪兒閑著無聊,便打開凍冰,自個先吃起來。看她一連幹掉3個,我也不能示弱啊,再說姑計等到下課這些也都變水了,再怎麽這些個水也是錢買的啊,不吃白不吃,結果一袋冰糕就這樣吃光了,瑞雪兒一看覺得不對,再這樣吃下去,等其它人來隻能喝西北風了,立馬拉來陣式和我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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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快到中秋了,可咱們還得天天上課,累啊,難怪現在都說這千苦萬苦苦學生,還好,除了精神跟不上外,這課倒是挺容易過的,可能我這人天生喜歡較勁,偏老師也特好這口,往往一節課爭爭就這麽完了。氣質女……啊,又踢人。不,今天是瑞雪兒姐的生日,其實我自覺著和學校哪個女的玩得都差不多,屬於女人特沒防備那種,誰叫老媽把我生得這麽晚而且長了個挺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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