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就涼了,這幾天溫度直線下降。像過了生日又長一歲,感覺突然就步入老年了,還沒準備好。窗外的樹葉是深秋裏的墨綠,太陽依舊輝煌。
生日宴會,裝潢富麗堂皇的、燈光燦爛的酒店,親朋好友歡聚一堂,戴上壽星帽兒,吹蠟燭,切蛋糕,“祝你生日快樂!”歌聲繞梁。。這一切都留在了舊夢中。現實是,倆孩子記得我的陽曆生日,和老公木子每年都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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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草”
小時候住在一個鎮子上。放學後,常跟同學們下地割草。家裏本沒有豬啊羊的需要喂,就是圖新鮮瘋跑鬧著玩兒,還美其名曰學雷鋒,幫同學。
有一天,一個同學拔了一顆類似稻子的結了果實的野草,指給俺說:知道嗎?這叫“星星草”,銜在嘴裏往天上看,你就能看到滿天的星星。
“真的嗎?大白天也能看到星星?”
好崇拜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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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周末我家木子體恤民情,親自下廚燉牛肉。邊切邊自言自語:“美國牛肉這麽鬆,肯定是奶牛,不出力。”“奶牛人家舍得殺嗎?”我在邊上做甜點,順便抬杠。“要是公的呢?”“哦,明白了,人家殺的是公奶牛。”
2.我家兒子發現我弟弟發的文章中拚錯一個詞。我說:“怎麽會呢?你舅舅是博士生。”“媽媽,我是美國生!”
3.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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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到中年,就是一部西遊記。悟空的壓力,八戒的身材,老沙的發型,唐僧一樣的絮絮叨叨。。關鍵還TM離西天越來越近了!
2.一天,小亮老師去小亮家家訪,小亮爸爸連忙開門,小亮老師做自我介紹說:“我姓金,叫金蓮。”小亮爸爸連忙說:“潘老師,快請進。”
3.上大學時總跟室友鬥嘴。
我:“問你個問題,你隻能答是或不是。”
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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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童年在一個荷花飄香的小鎮子上度過,沒少吃魚,但沒釣過魚。
小時候覺得釣魚很神秘,以為釣魚的人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孤舟蓑笠翁”一樣的山中高士。直到結婚後發現老公木子是個釣魚愛好者,咱也就跟著風雅了些許。
第一次釣魚是在他家那個縣城外一裏多路的小河裏。清風徐來,楊柳依依,河水清澈不緩不急。小河上有座小石橋,橋邊上有幾個小石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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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商場看到一個鑲著鏡框的條幅:“活著~笑著~愛著“,甚是喜愛,便買了下來,掛在了臥室內。每天清晨睜開睡眼,坐起來便能看到,啊,我活著,多麽美好!當然,再有笑聲,有愛情就更美好。
想起大作家司湯達的墓誌銘:“活過,愛過,寫過”。言簡意賅,概括了作家一生。但成了過去時態未免有點悲涼。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大作家。但每個活著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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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當時沒細想,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過去很久再回味,突然會覺得有些神秘,有些深奧,有些不可思議。
認識我家木子之前談過一個男朋友,是我大弟介紹的,跟他在一個大學教書。
一向不喜歡別人給介紹男友,厭惡那樣的場麵:互有高度戒備,用窺探的目光審視對方,拘謹地提問,小心地回答,家庭、父母、社會地位,商品交換,玉在櫝中求善價。。我喜歡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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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草微風,涼意襲人,到底是秋天了。晨光中踩著長長的影子散步,邊走邊想剛看過的《荊棘鳥》,書中幾代人的愛情糾葛。。
《荊棘鳥》是一部關於愛情、關於親情、關於信仰、關於戰爭、關於澳大利亞物產風情的長篇小說,我的著眼點隻在愛情。三代女人的愛情故事:上兩代人,愛而不得,苦戀,虐戀,各自在痛苦、折磨、絕望中隱忍,消耗一生。第三代終於走出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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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中,有一次旅遊路過武漢,一件小事讓我難忘,寫在這個係列裏算打個擦邊球吧。
那年我們市創作的一個大型現代戲進京演出,入選“五個一工程”獲大獎,領導一高興決定給我們放個假作為獎勵。我作為主管部門負責人有幸陪同劇作者之一的安女士外出旅遊一周。
安大我十歲,集才華與美貌於一身,認識她很久了,平時關係不錯。跟一個氣味相投的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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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父母在哪裏哪裏就是家的話,我的家,現在應該是湖北武漢了。今年四月份,我二弟從我原來工作的北方城市,把我年邁的父母接到了他的身邊。從此,對武漢又多了份親切感,多了份牽腸掛肚和思念。
第一次去武漢,現在回想如夢如幻。
那是三十多年前,有一次去我省最南邊的一個城市出差,住在旅社。辦事順利節約了時間,但馬上回去又心有不甘。牆上正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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