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記美國曾經的朋友和鄰居3光記錄在美國的中國朋友和鄰居了,還有幾個美國鄰居印象比較深刻的也寫上兩個。其實也不全是美國人。一家來自墨西哥的,叫阿桑尼亞的女人,她有兩個和我家差不多年齡的小兒子,她丈夫健壯豪放,和她都在一個墨西哥人辦的塑料文具廠工作。他們住我家樓上,靠東邊樓梯那邊。她的大兒子叫吉瓦尼,和我大兒子在小學一個班。她的小兒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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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麥迪遜的第二個月,我生下了老二,已經是三月三號約好做剖腹產的時間。我以為還是在老大出生的位置豎著再來一刀,卻不料這一刀是橫著的,一個倒T疤痕在腹部長久出現。老二的英文名字就是T字打頭了。
所有食物要自己做,吃不好;公寓小區的樓板還是不隔音的,樓上的動靜清楚傳下來,睡不好。一開始是一對中國學生夫妻,後來是一對兒白人男女,經常放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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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美國的時候,是新世紀的開始。在丈夫就讀的大學小鎮,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
那時自己的英語幾乎是音盲文盲,除非幾個特別常用的詞語明白其意,其他一律為天外來音的鳥語。不過那時我們住的一個叫花園小村的公寓二層樓小區,有將近一半的鄰居都是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們。
英語不好,仿佛和生長的根係斷了一樣,好在還有鄉音在耳,自然是和來自祖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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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嗎?剛拍得的。老翡翠,價格也合適。
竟然第一次自己傳上了圖片。八個翡翠。
這真是我拍得的。
十個瑪瑙和玉的鼻煙壺,花錢太多,不知和領導怎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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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合肥市一個小學女教師羅海麗,還是小學的教導處副主任,為了讓自己遲到的丈夫趕上高鐵,扒住車門不讓動車開動,使得分秒必爭,高速現代化的列車成為她家的私家車。她不聽列車管理人員的勸阻,撒潑打滾使列車等待了她丈夫五分鍾,迫使後麵五百多輛車次改變了時間。但他們一家最後竟然上了車,羅老師並在視頻網絡曝光之後沒有任何反悔道歉,反而埋怨學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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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回家的路
回國,根本沒有預知,一下子就到了家鄉。家鄉小縣城竟然還是舊模樣,父親還在新成立的外貿局工作。我們家從物資局搬走了,臨近的農業局有我一個童年小夥伴叫華華,我們經常一起結伴上學,她父親是局長。農業局馬路對麵是一個副食店,經常賣一些紅三刀等好吃的東西。我現在有錢了,可以買一些,於是隔著玻璃櫃台指點著說要買什麽,售貨員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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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木橋畔的風景
“和你在一起想共同遮擋半生風雨,沒想到半生的風雨都是你帶來的。“
--------有多少人的愛和婚姻都如此?
秋天的陽光搖曳著從風和落葉的縫隙裏灑落,有秋蟲在做生命最後的歌唱,它們雖然看不到冬天的白雪,卻也不甘心就這麽混了半生,雖然渺小無名,但是他們也想留下自己的後代,這就是自然界的力量。
想想絕大多數的人類不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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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不知發了哪股邪勁兒,非要把國內省城的一套兩室兩廳80平米的房子賣掉。
實在也是不想再多麻煩家裏的親戚為出租這個房子幾年操心,也是覺得房子價格已經到了頂點了吧,不可能再升值多少了,賣了它可以還一些美國的房貸,或者在這裏再買一個小出租房,租金一定比國內要多幾倍的。
省城房子是早年單位的福利分房,當時丈夫已經到美國了,我帶著孩子在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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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給誰看與高跟鞋
最近想寫些散文,那晚想了十個題目,一個個寫出來,都有主題的意思,想著以後有時間完成。可是不知為什麽大部分都忘記了,隻記得一個車行路上的關於今年春天遇到一個小車禍的故事,再就是這篇高跟鞋和人生的題目。
青春時期特別愛穿高跟鞋。但我的高跟鞋並不是那種高到恨天的驚悚地步,一般是中跟,圓頭那種,黑色居多,算比較保守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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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行路上
每天早晨送在高中上學的二兒子,為了讓他多睡半個小時,可憐父母心,就一直這麽辛苦地早起,然後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去伺候他。
我們這個城市不知是否和其他地方一樣,高中雖說是七點半開始,但高中生們一般要在六點多就起來準備。而跨學區的孩子們要更早一些,我家老二是在很遠的靠近海邊的高中上一個數學小組的課程。這樣我們就要六點起床,老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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