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不用假裝,我一向認為自己就是一個淺薄的人。我胸無大誌,這輩子撐死了也就是混個吃飽喝足,完了能抱個美女睡死過去就心滿意足了。
我這還不淺薄麽?簡直已經淺薄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為了怕倪佳無法充分的感受到這一點,我精心挑選了幾篇我撰寫的內容思想極其淺薄的文章,然後作為準備交給倪佳的稿子。
三天後一個居心叵測的下午,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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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和胖子進來的時候,我正在一個人唉聲歎氣。
阿林張口就說了:“你還歎了什麽氣啊?三個漂亮姑娘圍著你轉,你他媽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三個?”我有點心虛。
“靠!你當我們是傻子啊,一個司棋,一個那個什麽犖犖,還有一個就是倪佳!你當我們看不出來倪佳瞧你那眼神?那叫一個含情脈脈!”胖子大聲的說。
我臉色有些尷尬。
阿林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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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我低頭認錯。“求你再給我出出主意吧,我又弄砸了。”
我低下腦袋羞愧難當壓根不敢看他。
SEVEN瞪著一雙死魚眼對我說:“老五,知道我現在想幹嗎麽?”
“不知道。”
SEVEN惡狠狠對我說:“我真想就這麽弄死你。你他媽真是一個禍害!我叫你裝粗俗,你人家小娘談情詩!我叫你和人家抬杠,你倒好,一下抬過頭了把人家馴服了!”
“那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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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倪佳卻沒有來看我,讓我著實非常失望。
那感覺就好像一個人想要做壞事兒,開始的時候是有賊心沒有賊膽,可等到我全部準備妥當了,賊心賊膽都有了就準備著要下毒手了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賊沒有了。
接下來幾天,我帶著一種莫名的心情熱切盼望著倪佳的到來。
一連一個星期,我都沒有能夠看到倪佳。
我每天在司棋的精心喂養下,漸漸長得白白胖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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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救命啊!”SEVEN一走進病房,我就迫不及待的對SEVEN大呼。
SEVEN一臉無奈:“又出什麽漏子了?你不會又勾上了一個吧?你怎麽就不明白‘飯要一口一口吃’這個道理呢?”
“不是你想得那麽回事!”我氣急敗壞。然後把和昨天和倪佳討論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包括了那首情詩。
SEVEN一聽就火了,氣的一下跳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我說你怎麽就這麽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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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佳呆呆出了會兒神,兩眼茫然。估計我的話對她打擊不小,我心裏暗暗竊喜。
“要不……”倪佳咽了口吐沫,艱難說道:“要不我們不具體寫什麽情感故事,就寫首歌頌愛情的詩吧,古人都喜歡吟詩作對來抒發情感麽?”
詩?我心裏一沉,看來這妮子是鐵了心想把我往高雅的路子上引,可這也難不倒我。寫詩我也能給你弄成粗俗的東西!
我臉上浮現一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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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一整天我都在提心吊膽的情緒下惶惶不可終日。
尤其是司棋在的時候,我聽見病房外有腳步聲就會出一身的冷汗。我真怕自己抬眼就會又看見犖犖從門外走進來。
幸好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或者說暫時還沒有發生。
在犖犖兩天都沒有再出現後,我那顆脆弱的心髒終於可以稍微安定一些了。
倪佳倒是象個沒事人一樣,反而來得更勤快了。她打著雜誌社的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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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我身體已經漸漸好轉,除了那隻骨折的手臂,我上半身其他部位已經可以活動了。我半靠在床上,麵對著來看我的SEVEN訴苦。
SEVEN臉上還貼著兩塊創口貼,因為傷口的大小一個創口貼已經無法掩蓋,兩塊創口貼是並排整齊的貼在一起的——這使得SEVEN看上去象老電影裏描述的解放戰爭時期那種臉上貼著狗皮膏藥的漢奸。當然,我仍然對麵前這個漢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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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麽不能來?”她的語氣幽怨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我躲開她的眼光,故意左顧右盼不敢和她的眼神接觸:“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犖犖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打你手機打了幾天,結果你一直關機。我就大著膽子跑到你家去找你。聽附近人說路口了車禍,我心裏想到可能是你出事了。我跑到交警那裏一路打聽,就找過來了。”她臉帶笑容看著我,笑容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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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下午,外麵陽光普照,可病房裏窗簾都是拉上的。
屋子裏一股醫院裏麵特有的福爾馬林水的味道,那種味道聞上去讓人感覺陰暗潮濕。
窗簾是我強烈要求護士拉上的。
一個滿臉雀斑的年輕護士剛為我接過小便,我因為不得不當著一個陌生異性的麵完成小便的步驟而感到鬱悶異常。倒是人家護士滿臉坦然一副職業的樣子,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直到護士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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