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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症出來了,夜裏睡不著,睡會兒醒會兒。上午迷迷瞪瞪讓太空小哥朝額頭比劃一下,關上門接著睡到12:00才爬起來。拿中午飯的時候,看見又一個快遞到了,是同學給的慰問品,打開看看有瓜子榨菜和茶葉。碎銀子茶葉,光聽說沒喝過,再說現在什麽都能仿真,是不是真的碎銀子我也不知道。就算是真的,在隔離房間裏也喝不出碎銀子的心情,隻能聽到錢包碎了。 我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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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煩了!早上起來把兩個柚子裝包裏背著在房間裏走圈。走了幾趟覺得還是不行,又抱上兩個。估計再這麽關下去,過幾天還能頭上頂倆柚子。 隔離房間不能有刀具,怎麽開這個柚子是個考驗。翻遍箱子和包,還有房間的溝溝旯旯。能用的就是這個咖啡調羹和我包裏這個小刀。這個小刀做得很巧妙,是我每次放隨身包裏,落地取了航空箱後割打包帶放毛孩出來撒尿用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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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悟過來,隔離期間必須自力更生,房間不會有任何人進來。水工電工清潔工的技能都要會點。水池或浴室流水不暢要自己想辦法弄通,房間跳閘要在前台的提示下把自己當個電工用。房間的清潔整理就更不用說了。如果平時是多少個人伺候的貴婦,建議沒有必須真的先別回來參加內循環。 天天在房間裏象香港皇家警察一樣甩著倆胳膊走圈,頸椎鬆了很多,但是倆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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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聽到送餐的門鍾聲愣把自己從床上拽起來,收拾一番,應對新的一天。 昨天下午和晚上好比信息轟炸,知道我回來的熟人朋友紛紛聯係。寒暄幾句後,差不多一樣的一句開始,我朋友,我朋友的朋友,我們那兒有個人……..然後就是各種隔離結局和經曆,聽得實在是無聊。感覺是他們在蹲隔離發悶讓我當聽眾,聽過兩次後就知道後麵了,誰再用這句開始,我馬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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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機的時候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進入了早起的科幻片。廊橋開始兩邊站滿了南航的人,都穿著連帽連鞋的防疫服,護目鏡和口罩,旅客中一半人也是這麽穿戴。那種感覺比我當年WHO宣布中國是SARS疫區第二天從上海趕去北京,搭漢莎回德國時更加肅穆悲壯,那時即使宣布了SARS疫區,飛機上戴口罩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最多是大家不再握手,而是把手插褲兜裏隔著一步距離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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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宿就沒法睡,看看火車覺得還是坐3:19的保險,4:33到法蘭克福機場,倒騰到窗口肯定要不少時間。 趕腳著和小時候備戰備荒,時刻準備著聽到警報三分鍾內鑽防空洞一樣。晚上在家收拾,八戒爹不吃的東西都扔掉,清理廚房,把八戒爹和三個娃的吃的都擺在顯眼處。安檢不能帶消毒酒精,就拿廚房卷紙一張張疊好,放在塑料袋裏浸透消毒酒精,多套兩個密封袋。廚房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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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著手指腳趾數了兩遍,整整26天前,我決定不再等了,到明年春節前國內的隔離政策絕對不會改變,傻等著不如早點回去。所有的簽證都不靈了,必須重新申請。我們這個領區的中國總領館雖然時間不長,但是非常親民不張揚。平時詢問事項回複得非常快,疫情剛開始時組織了很多口罩之類的發放給留學生和急需的地方,連我也收到了幾十個口罩。領館回複說這個州的簽證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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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在新家是獨生子,媽媽是信貸銀行職員,爸爸是消防隊的。 龍龍娘退休了,住在德國北部一個小島上,那裏沒有Corona。 看看咱們花花笑得多開心,她原來在廣州郊區看廠子的,因為生病老板讓工人送到醫院就不管了。 德仔娘在德國一個很多的百貨樓公司總部工作,公司倒閉改組,同組的人都辭退了,隻留下德仔娘。德仔娘說這都是德仔帶來的運氣和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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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1 10:21:51)

叔,你快來!有敵情! 艾瑪,這是俺的宿敵,跟他較量不是一年兩年了。 快喊你二叔來增援 來了來了,你沒事閑的老去過招,最後還是喊我去擺平。 緊張出一身汗,脫了外套涼快涼快,解個小手兒。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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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娘打小就節儉,看人家有秋千,給俺也整了一個。不知道是俺太重,還是皮筋太細,俺一上去誇叉就直接坐地上了。幸虧有個墊子,嚇俺這一跳,差點把腰閃了。 爹,俺犯困想睡覺! 然後俺就這樣呼呼了。 哈喇子把俺爹的肚皮都弄濕了……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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