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去了趟成都,距離上次整五年。每去一次,成都就劇烈改變一次。今天的成都,早不是二十年前我讀書時的悠閑小城。它巨大,寬闊又陌生,非常的國際化。唯有從市民對泡茶館和打麻將這永恒不變的熱情上,依稀可見到以前的風味。
城區大概是以前的三倍有多。連父親的故鄉天回鎮,從前郊區裏一望無際的稻田瓜藤,現在也變成了大馬路和居民小區。我不能說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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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少小離家。經過多年,她回到自己的國土。她的心裏不是不興奮,不是不念舊。然而她看見,祖國的經濟發展雖然令人刮目,城中快速崛起的高樓群讓她感到自己的土,而在這些繁榮的底下,沒有本質的改變。城市變得那樣的擁擠,隻要一出門,就是一個難字。開車難,騎車難,坐出租車難,公交車難。地鐵算是最快捷方便的了,可是在轉換地鐵間,你也得和洶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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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香港,徹底對它死了心。
從表麵看,這是非常清潔,光鮮的一座城市。如果不是天氣太濕熱,很容易使人對它一見傾心。
然而稍微和它靠近些,你就發現它的死結。
這是一座嚴重崇洋媚外的都市。如果你是一名聽不懂白話,又不會講英文的大陸遊客,你會被欺負得異常難看。
可是如果你既有美國護照,英文又講得靈光,你馬上會看見一副全然不同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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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探親順便見了很多老同學。無論是高中,大學,很多都是二十年未見。也不知道時間都到哪裏去了。看到這一張張熟悉而又有所變化的臉,僅僅隻從他們身上,感覺到自己存在過。好象隻在他們的回憶裏,我曾經活過這一場。而在他們的敘述中,當年那個獨來獨往,叛逆不羈的少女,已然變成今天這位波瀾不驚,眼中隻有一雙兒女的顧家母親。
真的是那樣嗎?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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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大陸探親回來。回到安靜的家,小貓母雞們都健康快樂,看見它們真好。
然而舉目的枯黃,又不由得讓人揪心。在加州住了十幾年,今年的幹旱實在是第一次遇見。
吃罷晚飯在湖邊散步,小溪的水已經全然幹涸,龜裂的河床上有人行過的腳印。那些我最愛的睡蓮啊,大部分已經幹枯,隻有少數荷葉還依然綠著.然而酷暑在前,雨季遙遙無期。過不了多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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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將至,破天荒地,在超市裏看到有臘梅賣!
花從樹枝上剪下來,纏成一束,插在瓷盆中。嫩黃嬌豔的花,一朵朵,玲瓏剔透綴點枝頭,吐露一絲絲暗香。正像一位樸素佳人,內心有深藏的美。臘梅那幽幽的香氣,隻有你輕輕靠近它,方才能領略到。
這種來自故鄉成都的梅花,有多少年沒聞過它的味道了?是在多年前那個寒風撲麵的新年夜晚,川師的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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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在大華買菜,看到促銷商品裏有產自台灣的懷鄉麵茶。仿佛細雨撲麵,我的心覺得一陣清新滋潤。這是一道很鄉土的家鄉麵點呢。有多少年不見了。想也不想地我將它放入購物車中。
第二天早上用它來做早餐。先倒入小半碗麵茶,加開水調勻,可幹可濕,隨個人意願。加入黑芝麻的炒麵香滑細膩,散出一陣熟悉的味道。那曾經是許多年前饞得讓我流口水的味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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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在電視上看到一位名叫DavidGarret的小提琴音樂會。不禁使人為之一振。
從外表看,這位出生於德國的八零後委實是個唇紅齒白,風流倜儻的金發帥哥。香港人與他和隊長貝克漢姆相比較,尊稱為"古典碧鹹"的。據說他當年在紐約讀書時,為了增加收入,曾經做過模特這一行。可謂才貌雙全。
最難得他是個小提琴天才。四歲開始練琴,十來歲就為總統表演過。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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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天回國。和我們小住了兩個月,她始終牽掛國內的先生,兒子。改機票提前回家。
姐是最容易感動,超愛哭的人。幾乎走到哪裏,眼淚就會留在那個地方。在我的周圍,再找不到象她那樣愛掉眼淚的女生。
幸好今天孩子們都上學,不用一起去機場送他倆最愛的大姨。逃過了一場淚水的泛濫。
姐送孩子去學校,在門口和他們擁抱告別,三個人的眼睛都是濕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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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終止。除了感慨歲月如梭,人生轉瞬即逝。我還剩下什麽歎息?
不是的,絕對不僅止歎息。應該有許多感恩。因為歎息生命短暫,更珍惜恩典的寶貴。
神給我的所有,勤奮顧家的先生,健康活潑的孩子,溫馨和睦的家庭。一切是那麽寶貴。其中雖然有曲徑,最後都是雲開霧散,雨過天青。願神總是看顧保守我的家人,家庭。這是妻子,母親,家庭主婦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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