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談

過來人談過來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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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村下鄉時共6名女生,其中有2名永遠的埋葬在了那裏。她們年輕活潑的身影,純潔善良的心腸,可愛動人的笑容永遠的消失在那塊土地中了。她們的死都不是必然的,而是不同程度的悲劇。小白是初中生,父親是區裏的幹部,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講話很得體總是笑眯眯的,從來不會發脾氣,加上白淨的大臉盤,使人很容易親近。下鄉不久後就成為赤腳醫生了,她走街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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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4 18:05:31)
最近,網友爆料1996年4月18日許昌市霸陵橋許都大酒店店主王文獻因發生口角被召集來的凶手用獵槍槍殺,凶手馬義軍·尹紅林·徐晉·劉宏濤被公安局抓捕後不久被偷偷釋放。受害方一直上訪·向地方和巡回法庭申訴·人大代表聯署·請媒體調查·律師打官司等都無濟於事。受害方奔走求助耽誤多少時間;消耗多少精力不說還花費30多萬元(當時的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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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鄉轉眼就5年了,紮根農村之外看起來是沒的選擇了。女知青中有一個相互暗戀的對象,為知青做飯的王大爺底下為我們傳遞著感情。她做點什麽好吃的就留些,王大爺就扣在碗裏為我收起來,我也是一樣。突然間又刮起一股風,鼓勵知青成家立業。縣裏撥出木材和磚的指標,這些當時在農村是奇缺的物資。村裏的書記·隊長到城裏家訪做工作,當時已有幾個女知青嫁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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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中國人一個人是條龍,一群人就是蟲。自古就是“各掃門前雪,豈管他人瓦上霜”。熱衷於攀比,比地位·房子·孩子·票子·車子····嫉妒之心猶然而生,即使是暴發戶也帶著寒酸的印記。車子一定是上百萬的;房子是上億的;老婆是名模的;孩子是出國的;癟三是喝咖啡的;弱勢是挨罵的,殊不知比爾蓋茨的手表是10塊錢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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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有知青的都是搞得好的生產隊,隊長有頭腦,社員勤奮團結,年終分配錢糧多。我們隊隻有一個地主,其餘最高的成份就是上中農了,也就是說階級敵人隻有這一戶。經過黨的教育,認識地主的形象是:黃世仁,劉文彩,周扒皮,胡漢三;他們有錢有地有勢欺壓百姓,是凶神惡煞,因為他們的剝削壓迫,貧下中農才過的是苦日子。可社員遠沒有像我們的覺悟,特別是對這個地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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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09 20:27:04)
鄉裏鄉親們之間也會有嫉妒·互不服氣·較死理·好麵子的,解決的方法就是憑體力賽一下或是賭一下,而蠻橫不講理·撒潑·滾刀肉·使詭計在村裏是真真沒有一點市場的。而且過去就完,不能記仇。我們小隊和另一小隊還有兩名北京來的“回鄉社會青年”,因為不是學生出身,關係就差一些,年齡也比我們大好幾歲。其中一個人(L)會打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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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幾百年來已是北方的重要城市,其知名度還大過現在的省會石家莊。霸州地處保定·北平·天津等距離的中心地帶,既是交通樞紐又是“三不管”之處。民國初期以後,國衰民弱滋生了土匪,打家劫舍使得民不聊生。其中最禍害百姓的一股號稱“天下第一團,沒有人敢攔,三天一娶媳婦,五天一過年”,當地縣·鄉·民團武裝根本不是它的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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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酒在酒店經常可以看到,價格與“汾酒”相近,裝潢的富麗堂皇。在我的心目中“汾酒”遠比“二鍋頭”的地位重,無論是曆史·知名度·水源·品質。“五七幹校”是文革產物,表麵上是幹部下放勞動,實際上是再分配工作的過渡。這些中直機關幹部應該下鄉的子女也名正言順的跟隨而“得利”。掙工資·吃商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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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分成的生產隊有大有小,大的有70餘戶。王會計就是大的生產隊會計,中等個小平頭,說話精簡·穩重·幽默,身體不很壯實;但幹活·走路動作利索;清晰。當時我也是會計經常會和他打交道,每一年還有幾天脫產學習的時間在一起,他總是有我們話題的中心。一次我們讓一個會計到外屋看一下大鍋裏的水是不是燒開了,回來後匯報說是“半開花”大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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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鄉的村子是個鎮,還是公社所在地,有飯店·商店·糧庫·學校·小醫院等,這村子的大隊長李克儉也有名氣。他一見麵就使人有威風凜凜的感覺,中上等個子光光的頭,50多歲胖胖的,肚子鼓起來,脖子後頭因營養過剩起了個大包。說話清脆大嗓門,略帶點唾沫星子。辦事果敢不拖泥帶水,近乎說一不二。據說他是抗日時期就參加革命的。村子座落在保定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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