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轟轟烈烈的教育回潮已告一段落,批林整風也暫時收兵,離聲勢凶猛的批林批孔運動還差時節,處於大戰前休眠狀態。初三的我(14歲)無所事事,被父親抓我去頂差,代他去會會當年打遊擊時的“下屬”。
記得是春節過後不久,臘九嚴冬剛過,大地仍然透著寒氣,我與他另一個原衛生係統的下級,現某中學的校長(革委會主任)徐叔叔一起到江對岸普濟圩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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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JoanForkner是在我剛到美國之初。
30出頭才拋家去國,心中自然落寞。要不是史無前例的“風波”,我不會再一次“插隊”俗稱洋插隊。初來乍到,語言是第一關。上課聽不懂,又幾乎開不了口,笨鳥咋飛?我的棲息地是佛羅裏達,這個旅遊或候鳥之州,接納了我這既不旅遊也不短暫停留的、來自太平洋彼岸的“笨鳥”。也就是在剛來仨月,我認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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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年暑假,我去北京研究生院公幹。辦公室的小郝同期也在北京。
小郝是科大子弟,剛剛從部隊複員進入學校做機要工作不久。他待人熱情,見麵必打招呼:你好,我姓郝,郝建秀的郝、、、(後來一件搞笑的事不妨也說一下,當《雪白血紅》紅遍大江南北之時,一天他興衝衝地找我,要介紹我認識作者“張正隆“,我見麵一聊便知假冒,為了不少二人的興,我假裝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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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練“方海珍”的“蠱惑”,讓我想起了另一人物:彭佩雲。這位副國級的“方海珍”。
彭佩雲,1929年12月出生湖南瀏陽。西南聯合大學(清華大學)社會係畢業。194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專注學運工作,直至49年。後一直在教育係統從事黨務。文化大革命初毛的一張大字報讓彭聞名全國,隨即被下放勞動改造達十年之久。
1987年1月,彭臨危受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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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新民是1962年考入中國科技大學近代力學係的,是我的係友、前輩。
知道他,是因為我的導師錢臨照先生。據先生跟我介紹,他們是親戚,而且也是力學係畢業轉入物理的,於是我便記住了他。先生曾對我提起,華在1973年在昆明一家鐵廠已經當工人、燒鍋爐。那次廠裏買了一台日本進口的掃描電子顯微鏡,為了翻譯英文說明書,才從車間調到廠技術處的資料室,也算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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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事件的另一個主人,班子。
孤兒出生的班長有一種自然的求生能力,他的智商不算最好,但情商卻是與生俱來的。他段子詼諧、妙語連珠,獲得女生的好感,在班級裏也算得心應手。他可以自編自演,兼具導演和演員的才幹。比如,他排演四人舞的男士天鵝湖(原想啟用女生)那個叫絕,直到今天仍是經典。
好一個階段,他開始追求我們班上的“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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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描述,我們幾個有社會經曆的人成分也是不齊:二個教育世家出身(本人均來自工廠),二個幹部家庭(均上山下鄉),另個下鄉的自小是兄長帶大。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沒爹的孩子成為我們的班長。
那年代如果用一個字、一句話來代替,就是全民學習。也正因為此,我們異常刻苦,誰都不願意落到後麵。我清楚記得第一次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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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我的大學室友,一則曾答應薄皮寫的野史,二者為南兄交差。好,言歸正傳。
小阿D入學時不到十五歲,這個年齡當時可以進少年班,不知為何,編入普通班。我曾問之,答曰,他父親有意為之,想和大一點的同學增加閱曆。既如此,我們成為同學。第一個學期,宿舍樓未及。我們所有77級住校圖書館,700多人中間用馬糞紙隔著,薩是熱鬧,一個響屁,整個大廳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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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一段文革軼事
在我所有的文章中詳細提及父輩們的筆墨不多,因為我覺得我們這一代已經夠用,何必去拉“大旗“,或作”虎皮”?本來不寫我父親是我現階段恪守的成規,銅山遊記中提到兩句文革舊事也是一帶而過,希望就此飄過。沒想有人卻覺得不過癮或嗅覺寧敏,非拿主席像說事。本著還原曆史的態度,今天就把這件事說個明白。
我的父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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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溪點讚
在我的印象裏,小溪恬靜。特別不喜歡惡人相與,鮮少爭執。今天她頂著鍋蓋跳進漩渦之中,可謂義舉。
這個社會是分裂的,複雜的。但表象後麵,或其裏麵不外乎就是兩字:名與利。那麽,取之有名,利往利來,就釋然了。可偏偏有人不怎麽做,也可。
壇子裏的爭議,大多是“屁股決定腦袋”(有人如此斷言),我不置可否。不同意吧,似乎就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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