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化精英——“士”的自我定位
中國當代的文化精英,我們通常稱之為知識分子,然而從內涵上來說,這與“知識分子”這個外來詞又有些不同。要是仍按以前習慣都冠之於“文人”或“讀書人”,似乎又貶低了精英身份,缺乏了現代感,不夠洋氣。在思想和言論被管製的現代,隻要稍微知道一些中國史的人,特別是被稱之為“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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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個文化圈,我很早以前就有個“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想法。去年看到此文,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觀點是如此一致,但我自己是絕對絕對寫不出這樣的文章的。一直以來不想轉貼文章,但這兩天手癢,決定還是轉貼吧。華夏文化圈還是有那麽幾個明白人的,但是,整體的性質放在那裏了,寫一篇東西也隻能是給自己讀讀看看而已。
元鏈接在此:http://cj.sina.co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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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梅竹馬小瓊
臉上永遠掛著的燦爛笑容
70年代,和父母一起住石庫門房子,一個大門進去共五戶人家,公用一個自來水水池。鄰居們都是上了5/60歲的阿婆,她們的子女大多在外地插隊落戶,隻在春節前後會回來小住。
石庫門房裏除了我以外,還有一位小孩,名叫小瓊,是其中一位阿婆的外孫女,比我小3歲不到,由於父母雙雙在寧波那邊工作,就把她留在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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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萬流氓與春晚
新年,日本有個紅白歌會;春節,中國有個春晚。曾經都輝煌過,現在都越來越雞肋。我喜歡1983年的第一次春晚,那時有群眾直接電話投票,有李穀一的《鄉戀》。
1980年元旦,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每周一歌》播出了一首歌,叫《鄉戀》,由李穀一演唱。瞬時間,《鄉戀》風靡全國,但經1980年春中國音協(在北京)的西山會議,此歌被定為不健康歌曲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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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方言
(抱歉了,這貼用了一些上海話)
快春節了,有點想家了,老家上海。
翻出2016年夏天回上海時的微信記錄,現轉貼在此,一笑健康。
A
到上海,馬不停蹄跑了幾個地方,還飛了東京和台北。
在機場,看著快睡著的孩兒,土豆用上海話問道:“時差好了伐?”
孩子也用很很溜的上海話回到:“我銀小,沒痔瘡額”。
B
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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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博主為何拒秀芳華
再論文學城陰盛陽衰
(先給各位道個歉,如覺不妥請告知,吾必按汝君願修改或刪除;另外,此篇之標題雖沿用了續戰模式,但作為女權主義兼和平主義者,本人隻想記錄一些自己被眾博主啟發後蹦出來的胡思亂想,屬於自己詰問自己,屬於不斷換位思考,屬於不斷自我分裂。如有誰想擼起袖子參與,沒問題,讓我們一起分裂,看看是否會有火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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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城芳華秀
再現陰盛陽衰
2018年2月3日,一個本來普普通通的星期六上演了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真人秀,讓人大開眼界,讓人欣喜若狂,也讓人筋疲力盡,並深有感慨。
自《芳華》上演以來,文學城不知為此寫了多少文章,從故事內容,人物刻畫,導演演員,作家經曆等,不管是褒是貶,真沒少打口水戰。一周前,話鋒一轉,由評《芳華》變成了秀博主的“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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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離家出走
又是一個血雨腥風的周末
很多人貼出“周末離家出走”
很多人哀歎“我直接掛了”
等待牛郎“怒”秀
想起南斯拉夫老電影《橋》主題曲
啊朋友!再見!
有那麽沉重嗎?
反正沒出息了,把出息沒到底!!
祝大家周末快樂,掛得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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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要出門)
吃人家的嘴軟
(被迫修改了哈)
想起很久以前的一集《鏘鏘三人行》,竇文濤、馬家輝以及許子東他們聊天,談到記者媒體在社會中所受的無形壓力。
記得他們先說起了薄熙來邀請海外媒體老總、香港主流媒體老總和國內網站、媒體老總等去山城參觀提意見,後又邀請全國省級黨報老總到訪,當然也少不了接待一批記者,後來又邀請全國網絡名版主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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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圍追堵截了一個周末,與其最後被繳槍不殺,還不如早點棄暗投明,
誰讓一叔說俺是AV導演,俺是戰地記者!
土豆爹給土豆母子畫的像
以前廣交會掛放毛澤東像或語錄,廣交會結束,爹搞了一個回來,說這畫框是老法製作的好東西,得放好人。
未來的土豆:
突然覺得自己人品蠻到位的
祝一叔等其他大哥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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