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
竹林在微風輕拂下發出沙沙的低鳴,我循著這聲音緩緩走去,在迷霧中看得朦朦朧朧,走得恍恍惚惚,我摸索著,想走近門前那顆忽隱忽現的白果樹,但無論我怎麼走,都無法走出這片迷霧,走出這片竹林,走近那顆心中的白果樹。
清晨,我迎著朝霞走向歡快的小溪,正要探手入水,青峰倒影中一隻五彩的紙鳶,在波光粼粼間忽高忽低地飄飛過來,我驚異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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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淘沙(習作)
朝雲隱春山,偏隔恨海,月轉西樓夢回廊,
荒雞叫人卻斷腸,瘦盡春光。
回看連江水,多少心潮,千帆點點銀波裏,
桃花依舊盼歸期,無限淒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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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約
年少時,懵懂中對科學家和作家有一種末莫名的高山仰止般的崇敬。曾固執地認為科學家一定要像愛因斯坦一樣,顎下一把冉冉白須,頭上一蓬飄飄白發才是。長大後,一不留心嫁了個“科學家”,從此便顛覆了對科學家美好的想象。但對作家卻還是存有揮之不去的神秘感,即已熬成為“家”,想必一定是鶴發雞皮般才對。來美後有幸認識了一位作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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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掛的棺槨(靜夜隨筆)
屋外,花開成錦,芭蕉在雨後更顯出她的嬌羞,翠綠得讓人窒息。屋旁一幹翠竹在風中搖曳,斑駁的影子隨風晃動,透過窗欞投影在漆黑的老屋裏,昏暗的室內,一把顏色無法辨認的搖椅上,一個卷曲的蒼老的身影靜靜的坐在上麵,像一尊雕像,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靜坐在窗前,混濁的空蒙蒙的雙眼微微眯起,緩緩凝視著窗外的半壁蒼苔。歲月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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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四)滑冰
朋友周末興致勃勃地上山滑雪,卻灰頭土臉地返回,問為啥?曰雪太大,車不能行。聯想到近期北美大部地區,風雪連天遮蔽日遮陽,甚至大雪封門,有人苦不堪言,也有人歡天喜地。
記憶中,小時候我們是全天候的玩耍,歲月隻分白天(玩)和晚上(睡覺,為了明天更好的玩),而沒有春夏秋冬的不同。
冬天最大的樂趣自然逃不過冰雪二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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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三)與馬同槽
前幾天,女兒抱怨說無聊,沒事幹。知女者莫如母,知道她是想玩電腦。過後我就想我象她這麽大時,我曾感到無聊,無事可做嗎?依稀中記得每晚吃飯時,大院裏總是充斥著:“英啊,強啊,吃飯了”的喊聲。現在的孩子物質上比我那時不知強了多少倍,但從另一方麵講,我又覺得他們挺可憐的,餡在無盡的物質中,騰不出手去觸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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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二)看殺豬
今年春晚張豐毅三人合唱了一首啥歌沒記住,倒是其中一句“教我們做人的是孟母”印象深刻。大名鼎鼎的亞聖---孟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對於孟母我們大概最熟悉的就是“孟母斷機杼”和“孟母三遷”了。孟母按現代人的標準絕對是個虎媽,果然,虎媽無犬子,孟子成了亞聖。嗨,想想我小時也看過殺豬,可能我家不曾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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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一)看大戲
不經意間看到女兒一張小時的照片,照片中,她笑逐顏開,頭戴一頂公主桂冠,那神態,心笑笑,意悠悠。已不記得是何時所照,看見公主桂冠,不由得想起這樣一句話:白發是歲月的冠冕。於是,急忙伸出不知抹了多少護膚液卻依然不嫩皺紋依稀的鳳爪,抓過照妖鏡,雖未照出千年老妖,卻發現鬢角已爬上絲絲白發,歲月的冠冕在不知不覺中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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