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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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二位有什麽事嗎?”坐在辦公桌後的女秘書問。女秘書棕紅色頭的長發光亮又服帖地在腦後挽了個髻,相貌如電視上常見的新聞女播報人,是種順眼又普世的漂亮,沒有怪異的特色也很難讓人過目不忘。 “我們是來拜訪鴻鈞前輩的,”陌岩說。 女秘書大概每個月都要接待幾個前來拜訪老板的遊客,熟練地從一旁取來個紙板夾,上麵有表格和筆。“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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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嘴,乖。你不是小兔嗎?這一勺裏有胡蘿卜,還有雞蛋呢。兔子就喜歡吃胡蘿卜和雞蛋的對不對?” 剛強說這話的時候是坐在UCSF醫療中心一間寬敞的餐廳裏。此刻接近正午,桌椅基本滿座。來三番前就聽聞本地華人數目超多,依然被目之所及的陣容驚到了。華人多的地方就不愁沒人吃飯,記得去波士頓訪問時,常見壯成犀牛的大塊頭白男一兩口就對付一頓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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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來了兩輛黑色轎車,一輛載著江蘇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調查小組,另一輛是蘇州市檢察院反貪局偵查處的。大概為了顧全邵家的顏麵,兩撥人都穿著便衣,開過來的車上也沒有警燈之類的標識。 “邵漢馳先生,”率先開口的是反貪局的吳處長,奔五的年紀,五官像埋在國字臉裏的寶藏需要人挖掘,短發與黑色短袖襯衣被屋外的濛濛細雨打濕。“我們接到省藥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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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的葬禮於八月底的一個周六在珠海殯儀館舉行。出席者一千多人,大部分是珠海廣州兩地的公司員工、生意夥伴、政府部門及醫療機構裏的熟人。還有些是從老家江蘇新垛鎮千裏迢迢趕來的親戚。 令邵艾意外的是,同齡人中除了姑父的兒子,還有一位她自己的熟人。珠海市政府辦公室的周秘書是姑父老友,這次來出席葬禮隨身帶了位辦公室裏的新成員。閔康是六月初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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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成佛後極少做夢的陌岩做了個不為人道的夢。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廚房為小羽做早餐。已經七八年沒給她做過飯了,反正她都認出他來了,也不必再藏著掖著。 “男人,也就是求偶期間勤快那麽一陣子,”廚房裏的大媽見到他,吧嗒著肥厚的眼皮說道,“結婚後用不了幾天,廚房裏就再也見不到影兒。” 是麽?陌岩哭笑不得,他也會是這號人? 戴上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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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剛強?” 吉吉晚飯時隨意翻動昨日的《羊城晚報》,沒想到自己發小和同學的名字雙雙出現在轟動全國的綁架案中。記得上一次廣東省發生類似案件是在他和剛強讀大三那年,當時澳門大地產商何榮標在珠海被綁架。綁匪們先是故意製造車禍,隨後假扮警察將人質銬走,向何家索要八千萬。綁票案經曆了70小時後被警方成功破獲,整個廣東省都跟著揚眉吐氣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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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殷廳長,女人卻非廳長太太。四十出頭的年紀,柳葉眼,下巴較尖,周身上下找不見粉紅卻總讓剛強聯想到這種顏色。手指伸直時後彎得厲害。剛強在河北農村舊書攤上曾花一毛錢買過一本紙頁快散架的相書,記得裏頭介紹過這種手型的女人心誌柔弱,容易被人騙。還說有經驗的老騙子會根據麵相和骨型決定要不要對某個人下手,不知真假。 那怎麽斷定不是廳長正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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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晚上好。你的航班號是多少?後天我去接機。” 蜷縮在警務人員休息室沙發上的邵艾眼神散亂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航班,接機?什麽意思?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現在應當是周六傍晚。周五一夜沒睡,大腦這部機器已基本停滯,需要連續幾個鍾頭無夢的睡眠才能重新啟動記憶與思考功能。 剛才在沙發上迷糊過去,夢裏的她又回到波士頓的冬海。無波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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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用來商議國事的大統領複職儀式,先被陌岩出手震碎水晶吊燈,後被小羽一番胡攪蠻纏,無論出兵還是和親都無法照原計劃討論下去。隻得由馬修長老出麵圓場,草草散會。 下一步棋該如何走陌岩還沒考慮好,不過眼下沉浸在與心上人重逢的喜悅中,暫時顧不上其他了。散會後便迫不及待地請同門師姐去大樓頂層的旋轉餐廳喝飲料。 “本來嘛,”小羽跟著他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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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強於深澳鎮碼頭下了警車,提著裝錢的大帆布包準備上船。深澳鎮位於島的東北部,對麵大陸當屬潮州市。此刻是早上七點半,海上初升的太陽還被身後的矮山遮在後方。從海麵上湧來的白霧將整個兒深澳鎮納入太虛幻境,能見度極低,綁匪的船早就不知去向。 祁隊長下車後一直陪在剛強身邊,在剛強即將踏上快艇時伸出一隻胳膊摟住他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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