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散步

遠離喧囂的塵世,走進密林深處。一邊做著深呼吸,一邊聽著鳥的議論、樹的低語。不期然,與鹿撞個滿懷,從她清澈、純靜的瞳孔裏,猛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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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裏盛產癮君子,出於市場需求,當然就產生了毒販子。這些販毒的販子跟電影上的毒販子差得遠了去了。電影上的毒販子陰險狠毒、無惡不作,做得了上百萬的生意,打得起機槍大炮震天響的警匪之戰。一句話總結,不是一般人。這裏的毒販子是小鎮人中的小鎮人,一樣的不修邊幅,一樣的沒見過世麵,一樣的不會算帳。舉例說明:毒品的價格是5加元一包,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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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30 09:19:25)
一天,一個癮君子顧客送給我兩盆大麻幼苗。不過三寸高,已經發出大麻特有的臭味。大麻的氣味與臭鼬的氣味特別相像,隻是臭鼬的臭味含有更多的化學成分,更刺鼻嗆人。我不好意思拒絕,就收下了。扔到後院由老公處理。老公是個遵紀守法的人,他首先問我種大麻是否合法。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一點也不難。鎮子裏的人早在大麻合法化之前就渾身臭鼬子味了,可稱個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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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4 10:28:42)

農民朋友家養了200來隻雞。這些雞看上去不大,下的蛋可不小。這是雞群的部落之一。我把過期的麵包扔給雞群,公雞咕咕地叫著,讓它的娘子們趕快來吃,它自己站在一邊看著。
夏天時,朋友可以收好多雞蛋。他把雞蛋裝成盒,以兩加元一打的價格賣給來度假的城市人。
所有的雞都住在一個廢棄的倉棚裏。除了自己尋食之外,朋友喂雞的方式特別豪爽:幾十斤重的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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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舊藏之一:劉大為“秋原獵騎圖”。
雙駿,一淡一濃,似靜還動。噴鼻、抖鬃、刨地,似乎在向主人做著某種警示。馬背上的獵手,大幅度地回頭仰望。跟隨著騎手的視線,觀者也不得不抬頭仰望。於是,我們的目光穿過那片空白、穿過畫框、穿過牆壁、穿過屋頂,投向長天。盤旋於東南天際的是雁、是雕、還是鷹?畫麵上大麵積留白,卻原來此白非“白&rdquo[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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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2 09:40:36)

秋收後,蘋果園裏摘剩下的蘋果。
藍天,白雪,黃蘋果,我的大狗。
滿地的紅蘋果
地上有多少紅蘋果
留在枝頭的蘋果
第二年春天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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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28 09:20:22)
我的爸爸是地主出身,雖然他是當時稀有的高中畢業生,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但就是幹不上去,沒在辦公室裏幹多長時間就被下放到下麵,打鐵,當工人。地主成分使他憋氣又窩火了大半生。他發誓絕不讓這頂地主的帽子再影響我的一生。我不記得我第一次報家庭成分是哪一年,是文化大革命之前,還是文化大革命開始之後,好像應該是文化大革命開始之後,不然的話,我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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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26 11:11:43)
那應該是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或者是初秋。我正在家裏偷讀媽媽借來的世界名著,忽聽外麵敲鑼打鼓,好不熱鬧。我放下書,出門看個究竟。隻見幾輛紅旗招展的解放牌大汽車停在我家附近的小車站前,車上站著穿著綠軍裝的青年男女。再看看紅旗上的字,知道了他們是黑龍江農業大學的大學生,那天他們要登上火車,上山下鄉了。
那列客車好象是為他們開的專列,因為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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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親爺爺是地主,有著幾百畝地,不比我現在的樹林大多少,還有一排土坯壘的房子。整個村子都是以他的姓,也是我的姓命名的。爺爺與奶奶生了好幾個孩子,都沒活幾天就夭折了。生我爸爸時,奶奶一口把爸爸的小手指咬下來一塊,說這樣好養活。爸爸真的活了下來了,小手指從來沒長過指甲。40多歲才有兒子的奶奶爺爺自然把爸爸當成心肝寶貝。在某種意義來說,爺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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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春天開門營業伊始,我都愛問鎮子裏的人,anythinginterestinghappenedlastwinter?一冬天沒太與鎮裏人接觸,很想知道是否有什麽令人振奮的消息。一般來說,沒什麽值得回顧的新聞,隻有誰誰誰過世了的報道。去年春天,我不寄什麽期望地把同樣的問題甩給了第一個進店的當地人,她的表情讓我頓時來了精神。她瞪大眼睛、故弄玄虛地拉長聲音,Well,thereisahugepieceofnews,見我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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