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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順的雙手像鉗子一樣,小晚疼得叫了一聲。“你的手給我看看。”小晚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小順不明就裏地伸出雙手。小晚呆住了。那是一雙怎樣的手啊。十個手指頭像十個又紅又粗的小紅蘿卜。食指拇指被磨得有些變形,所有骨結都過分粗大。整個手呈現出紫紅色,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凍瘡,有點已經瀕臨破潰。粗糙的皮膚表麵布滿了細微的裂痕。驚訝、不忍、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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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血肉模糊的兔子倒在小晚腳下,眼睛還沒有閉上。風順總是送來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段樹根啦,一堆石頭啦。樹根當小板凳咯得慌,放在房內當擺設。石頭的用途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撿了幾塊小的抓石子玩,其他放在床邊墊腳。至於兔子……她並不是動物保護主義者,可是剝皮什麽的……小晚撓撓頭。“麻煩你跟順將軍說一聲,我不喜歡吃兔子肉。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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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敏,你在幹什麽?”一聲斷喝。啪的一聲,一道黑影閃過,端敏倒在了地上。殷紅的傷痕赫然顯現在他肩上。他沒有叫疼,翻身跪倒。風順立在不遠處。“順將軍饒命,小人……不知錯在何處?”“你剛才在做什麽?”“小人……想請這位兄弟幫小人擦下背。”“擦背?”風順高高揚起的右手早被小晚扯住,“你是什麽東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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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浪不浪漫,風不風雅?實際上,普通人在浮圖關呆三天就受不了。原因隻有一個,太枯燥了。整個浮圖關就是一個大的軍事堡壘,全城除了軍營,隻有一條街,住著各地被流放來的人。街上隻有幾個幹癟多須的老頭賣跟他們一樣幹癟多須的蘿卜,再加幾個賣水的老頭。來消費的人除了兵士,還是兵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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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女子去開門,門外響起風順的聲音。小晚驚喜萬分。“姐姐,真的是你!”風順撲到床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見到風順紅蘋果般的臉頰,小晚心情好了一些,她不動聲色地被子往上拉了拉。“胡說什麽,我不是還好好的嘛!哎,小將軍你看起來好像瘦了,他們是不是不給你飯吃?”“姐姐說笑了。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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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帳篷,他將她拋在帳篷內的床鋪上。小晚臉朝下成“大”字型跌倒在床鋪上。一團衣服淩空飛來,落到她身旁。“你怎麽在這裏?”她爬起來,兩人幾乎同時說到。原來他跟自己一樣,隻是演戲。小晚心中掠過一絲失望。“我和二弟被朝廷調來鎮守浮圖關。你快穿上衣服!”他背過身去,順手把門簾放下關好。真是不知廉恥的女人。風許想。他都替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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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星星點點的燈火升起在城牆上、蜿蜒的長城上、沙漠的帳篷邊。無邊的黑夜,沒有一顆星星,幾點燈火把夜空映襯得更加幽深。駱駝跪倒在沙窩裏休息。旁邊的大帳篷裏,燈火通明,宴會上的人們飲酒正酣。商隊所有男人都出席了宴會,帳篷裏鋪著厚厚的地毯,兩排小矮桌上擺著簡單的飯菜,無非是牛羊肉幹、幹果之類。從主人開始,男人們輪流向尊貴的客人----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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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天不亮,商隊就已啟程,所有人都趴在駱駝背上,迷迷糊糊和著駝鈴聲睡覺。等到天亮,所有人才在一聲聲“太陽出來了,曬到屁股了”中蘇醒過來,應答著,開著玩笑,開始一天的艱苦行程。沙漠裏的日頭沒有節假日。水總是不夠喝,嘴唇總是幹裂,還要防備黑沙暴和無所不在的沙盜。讓你留在涼州你不願意,現在後悔嗎?妮娜問道。小晚說我沒見過沙漠。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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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對著油燈,把帶著塑膠包裝的青黴素藥片一會兒拿近,一會兒拿遠,反複端詳。“妮娜,藥片不是寶石,在燈下不會變色的。”小晚疊好她的衣物,說道。“這就是異人可以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看起來沒什麽出奇嘛。”她把藥片都湊到燈火上了。小晚跳了起來,把她的手移開。“哎,小心!會烤焦的!”“藥還會烤焦?”“它不會烤焦,但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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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凍醒的。準確的說,是被馬糞味熏醒的。經過昨天,她連晚上也不敢進道觀了。在草叢裏,湊合裏一夜。早上剛睜眼,聽見馬灰灰的叫聲。一看,道觀外不知何時停了許多馬車。有人正在刷馬鬃,有人在叫罵。說的是她聽不懂的話,偶爾夾雜兩句生硬的漢語“今天我們要趕早出城。懶惰的驢子屎尿最多。”“我說過了,我不是驢子!你再罵我,我就告訴主人!&r[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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