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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崇拜大酷娃. 這是一種真實的崇拜, 不是夾雜著敬畏的宗教崇拜, 也不是夾雜著愛慕的少女崇拜, 這是一種生命崇拜. 他雖然不能感動中國, 卻能感動我. 我常常像個小記者看到大明星一樣, 蒼蠅般圍繞著他提問.
有一次我們在麥當勞, 我抓緊時機提問: 你認為生活的意義是什麽? 本以為會引起一陣思考, 換來的卻是不屑: 你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 (當然不是,這問題問了幾千年了), 也不是最後一個, 這不是一個好問題, 生活的意義就是活著,就是這樣。
在大酷娃的心中, 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 大酷娃是不屑用這種愚蠢的問題來折磨自己的。
勝利了特別驕傲, 失敗了就當沒有。 即使別人把他當成破罐子, 自己卻把自己當古董般珍愛。
我崇拜大酷娃, 因為我不能像他這樣, 這麽的堅定,自信,雲淡風輕。 不自虐,不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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