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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記童年時在水溝裏捉泥鰍
養在酒缸裏。不能忘記詩中的第一顆紐扣
記憶中第一次一片落葉落在發間
第一次聞到你身上萱草的清香
那時美好的蝴蝶還會美好,會一直美好
北國的風吹向碧草的長河和萬物的門縫
河水不驚不喜。後來風一直陪著岸,如岸陪著水
我在水裏喊愛,在詩裏喊愛
水仙開了,水仙應了,水仙愛了
我們像水依水。也像一幀老唱片裏的懷舊歌曲
回蕩著詩的節奏。在一個漫長的回眸裏
你重複著小狗和小貓的故事。令我著迷
你豐盈的身子是難以辨識的手稿
那時不可能有任何愛的動作
隻能不停寫詩,喝酒。用醉泥鰍和紐扣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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