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然精神的原住民
流浪的另一端用音樂來平衡
他的彈奏,改變了曲子
因為季節的錯誤,一個藍色世界裏沒有藍調
他彈不出棉花,但彈出雪花、黑夜、石頭
並把精神彈進樂曲裏
河流彈成女人,男人彈成樹木
河流和樹木相輔相成。變換著的事物
還在變換,夢想變成如其所是的事物
即將變成他的是一首詩
反之亦然。都是物中之物
石頭和黑夜的自我,活在音樂和詩
節奏的時間。此時他正行走在民國
遠方的最後一場大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