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置身事外,現在置身物外
在時間的冷峻與傲慢之間
寫詩,如幽靈無聲無形。比鳥兒早醒
像意象一樣不可動搖。雖然飽受音韻之苦
年過半百還沒到半衰期。他夢想有朝一日
詩將無所不在,如他,在事外也在物外
整天鳥聲充滿心房
這聽起來像一個不可能的笑話
就像說十一月是一首熱烈的詩
能從時間裏離析出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