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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內容殘酷,動物愛好者最好勿進,否則心靈遭受創傷後果自負)
在人與動物的關係上,我們人類一直比較虛偽,一麵愛貓愛狗勝過親娘老子,聲嘶 力竭地挽救瀕臨滅絕的野生動物,往皮裘大衣上潑紅漆;一麵口水橫流京京有味地 品嚐各種野味。且不說魚翅燕窩熊掌虎鞭果子狸,雞鴨魚豬牛的屍體也是每餐無此 不歡。為了愛動物吃齋食素的人是有的,我說的是我們大多數俗人。吃肉嗎也就吃 了,隻要自己沒有親手殺生,良心嗎還是安安穩穩地放在胸腔的中間。
寫了這麽一段開場白,實是先為我下麵要寫的幾段故事鋪墊一下,意思是說我是作 了些壞事對動物犯下了些罪行,但你們大家夥兒大魚大肉的天天吃,比我也不過是 五十步笑一百步,咱們各自手下留情吧。
(皮草噩夢 珍妮佛洛佩茲遭動物保護組織痛批)
這個牛蛙
牛蛙是種個頭挺大的蛙,原產美國洛山磯以東、北緯30~40地區。在野生狀態下, 牛蛙生存了近3億年,人工養殖牛蛙的曆史不足100年。牛蛙的養殖,幾乎遍及世界 各國,國際市場每年的消費量達30萬□以上,每千克售價在10~50美元之間。
因為他們好飼養,成本低廉加上比較低級些,生物實驗室裏常用來作解剖研究。大 約是牛蛙們上輩子欠了我的,或是下輩子我要輪回為牛蛙的食物也沒準,曾在短短 的兩年裏,我雙手沾滿了牛蛙們的鮮血,殺死過約500隻牛蛙。
我讀B-school時因為學費負擔沉重,就找了份實驗室的工作做補貼,老板研究方向 是兩棲動物神經生理一類的東西,我的任務是麻醉牛蛙,斬其首級,取出大腦,置 於幹冰上速凍並在低溫切片機上切成極薄極薄的切片片,然後染上紅紅綠綠的顏色 以研究性激素對其大腦神經的影響等等。
我這一雙沾滿蛙血的手
當年我這一雙殺蛙如麻的玉手,不僅被這位金發碧眼的女老板豔羨不已,她手下4, 5位研究生也都恨不能竊為己有。
殺死牛蛙,取其首級不是難事,這個老板有個課題需要留蛙們活口。要在蛙們的頭 頂上開一一寸見方的天窗,找到一根細細的視覺神經,輕輕切斷,然後把頭部的腦 殼粘合回去,頭皮也要複原,當然這一切都要在麻醉狀態進行。整個過程雖然聽著 不那麽複雜,可幾位碩士生博士生們做一隻牛蛙就死一隻,連做十幾隻沒一個活口, 可見這神經外科醫生也不是任誰都能當的,這要是真人那不可就歇菜了。
老板與眾瘟生們於是恭請我沾滿蛙血的手,隻見我下刀果斷,切神經穩準,關合牛 蛙腦殼神速,連做了五隻蛙平均五到七分鍾一隻。十幾分鍾過後蛙兒們一個個蘇醒 過來,在眾人一片“唔。。啊。。”聲中,我方知原來擁有這種自己以前並不知道 的天分。
我老板捧起我的雙手,深情地凝望數分鍾,然後對我講:“這是雙神經外科醫生的 手呀,一年值幾百萬呢”。伊從此常常為我入錯了行業而惋惜不已,據伊說我之所 以手藝高超是因為我大腦神經對我手的微小動作控製的準確無誤,而我神經堅強, 不受任何情緒幹擾,加上果斷迅速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流外科醫生必備的素質
當年夜深人靜之時,我也不是沒動過這念頭,NAH,太不切實際了。
暈倒
因為殺牛蛙也讓我對我家官人另眼相看。
要知道砍下牛蛙的腦袋不是件輕鬆的活,蛙們的脊椎倍兒硬,實驗室裏的手術刀在 我殺了約一百來的蛙頭後就鈍掉了。我繼續辛苦地殺,以至把手指磨的皮破血流, 老公看了不免心疼,建議我一定找件鋒利趁手的工具。實驗室外有架裁紙刀,我拉 了進來。手起刀落,一刀一個牛蛙頭,端是斬的得心應手。老公興衝衝地來找我LUNCH, 正好看到我“嗑吃!”一下,利落地鍘下一個腦袋,得意地舉起那新鮮的蛙頭告訴 他新的殺蛙工具很好用,幾滴蛙血滴滴噠噠地留下來,老公的小臉一下子變的蒼白, 小腿開始抖動 起來,說“這這。。也太殘酷了吧,你你。。幫我搬個凳子,我我。。 得坐一會兒”
結果發現老公比我心慈手軟,嬌嫩的不得了。他還暈血,不過經過我多年的訓練, 他現在不什麽血都暈,隻暈自己的、我的和兒子的血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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