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因為我不知道和這種讓人琢磨不定的女生聊印象派的電影還是新世紀的音樂還是CUCCI最新的包包還是我的流氓曆史更能引起共鳴的話題 我就索性有什麽說什麽 當我告訴她我去她所在的那個區,順便還為了收債 一個小弟拿了糖沒有給錢(糖=搖頭丸) 我說的很順口:”小孩子拿糖沒下錢” 這句話應該不算什麽黑話, 但是一般平常的好孩子決計不會知道的 她驚訝的大眼睛,單純的看著我,來了這麽不單純的一句話:“你也混黑的?怎麽看也不像你是販那個的” “你怎麽知道?” “我以前男朋友。。。” 哦,又一個失足青年 然後她開始講她來這裏4年的生活, 講她也曾脫落過,將她現在仍然每個周末去跳舞,講她也曾吃過糖 我聽著麵無表情 為什麽我周圍的女生都是這樣的? 好容易讓我逮著一個看起來不那麽讓人厭惡的女孩,怎麽也是這樣? 夜,起風了 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 在酒精的作用下,看著畫了淡裝的她是那麽的妖媚,妖媚的那麽的不自然 清醇中的妖媚使我不能去試著喜歡這個剛認識的夜精靈 妖媚中的清醇又不能使我去放縱自己的欲望在她身上恣意的破壞什麽 我提出我要回家 她疑惑或著惋惜問我,“不去我家了麽?就我一個人的。。。” 我堅持回家, 和她一起來到車站 她一路挽著我過來的,像親密的戀人 我輕輕的拿開她的手,說,自己小心點回家,早點睡覺,你不適合這種生活 。。。。。 火車上收到她的短信,很長,看了一行:“回家了麽?我想你了。。。” 刪除 給正是中午的QUEEN打電話,告她票定好了 那邊傳來類似親人的關心 我沒有任何感覺 。。。。。。。。。。。。。。。。。。。。。。。。。。 現在還有白紙麽? 我要書寫自己的故事,從頭到尾,我會很認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