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實驗報告第二部分。研究目的相同但方法略有不同。
主要研究問題
文學城的手機應用APP在高牆之內長啥樣？如何下載瀏覽？牆內是否能看到文學城的競爭對手，比如萬維讀者網（Creaders.net）？最重要的問題是：以文學城目前流量計算的設置現狀，黨章女是如何造假常霸城頭的？
方法與步驟
本實驗部分由研究者與牆內友人合作完成。操作於牆內南方非沿海某2-3線城市。操作者事先並不了解文學城及其手機APP。研究者為操作者提供了詳細操作步驟和北美版的手機截圖。因眾所周知的原因，此操作力圖盡量減少使用VPN的操作時間，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實驗並卸載梯子以避免操作者的個人風險。為安全起見，本實驗允許操作者以自己的時間表安排操作。加上時差關係，實驗操作所花的自然時間約為兩天半。期間下載和卸載梯子若幹次。故以下截圖中顯示的時間是非連續的。
對最後一個問題的研究，是由研究者在北美自行操作，摸索進行的。
- 使用儀器
第一方麵牆內的問題：在Wi-Fi環境下使用華為手機，型號不詳。
第二方麵的問題： 在非Wi-Fi環境下使用iPhone 8 進行
- 操作步驟-1
- 在不用梯子的條件下，能否找到文學城手機應用APP？
- 如找到，下載文學城APP；
- 在不用梯子的條件下，能否找到萬維網APP？
（以上步驟均在不使用VPN梯子條件下進行）
- 下載梯子進入文學城首頁，打開指定博文並轉發截圖。截屏後立即卸載梯子。
操作步驟開始沒有包括步驟c. 當發現下載文學城手機APP可以在沒有VPN環境下進行時，經有心人提示，加入步驟c 以比較文學城的競爭對手在牆內的待遇。
- 操作步驟-2. 參見實驗發現部分。因步驟與發現同屬發現之列，與常規操作步驟不同。
結果與發現
- 文學城的手機版APP不必搭梯子即可在牆內手機應用商店免費下載。下圖顯示剛下載的文學城空殼長什麽樣。因為尚未下載VPN翻牆軟件，新聞主頁及所有頁麵均顯示“沒有數據”。
2. 在同樣不翻牆的條件下，牆內應用商店找不到萬維網的手機應用APP。搜尋結果中出現最接近的名稱叫“萬維生活”，與我們熟悉的萬維網logo與內容完全不搭界。
3. 下載梯子後再看文學城，它長這樣。從截圖上看，牆內隻給他評一星。
但下載VPN後雖然能看到文學城的城標和3個界麵，並不等於能夠翻牆成功。果真，第一次翻牆失敗，點擊上述截屏中“打開”後，截屏顯示“連線失敗，再試一次”。見下圖：
第二次翻牆成功，使用者被指向兩條路徑：
- 必須點擊廣告攢積分，積分攢夠了才能進行有限免費瀏覽，見以下截圖的上半部分.如此文學城可以有廣告費進項；
- 第二個路徑是充值兌換以瀏覽時長為基礎的積分，積分標準見截圖下半部分，分日卡，周卡，月卡，季卡和年卡。
操作者的即時反饋信息為：“需要攢存積分，明天積分才夠”。根據截屏理解，第一次翻牆成功進城者自動獲取3個積分，但日卡需要5分，而每人每日最多隻能獲得3個免費積分。於是要想進城隻能付費兌換積分或靠改天再來點擊廣告獲取積分。但是積分不夠不影響操作者進入屏幕下方用戶“我”的主頁。
4. 注冊和留評問題：從下方截屏看，牆內APP無法注冊新會員，隻允許現有用戶登陸。按常理，注冊新用戶無需付費，且付費用戶也需要一個戶頭來操作。一種可能是它隻要計算你的點擊量，所以不支持留評（留評者必須注冊，至少在牆外的設置這樣）。隻是牆內付費程序的設置目前尚不清楚。
對流量造假的模擬與分析
造假的目的： 在此重申本研究的初始目的是針對文學城海外網博文的點擊量造假問題。綜合4-1 和4-2 兩個相關但又分別獨立的實驗。首先值得探討的是為什麽黨章女這類垃圾博主明顯造假流量的現象得以長期存在？ 霸占城頭吸引翻牆者的眼球應該是原因之一。似乎有人希望翻牆者出來之後最先看到黨章女揮舞黨旗和抄寫黨章的壯舉，還有她那些煽動仇恨情緒的博文，以顯示防火牆內外輿論的基本一致性。
目的之二就是在城內引起混亂。事實證明，此混亂早已出現並持續發酵。詳見本係列5. 當然還有與此相關的認知戰方麵的目的。此乃另一個重大問題與本實驗無關。按下不表。
那麽要達到上述目的，就必須時刻把黨章女擺在城頭。而擺在城頭的技術前提就是必須有全城最高的點擊量。拿到最高點擊量的方法就是製造虛假點擊量。以上為本研究導出的基本因果邏輯鏈。
雖然本實驗部分因安全問題未進行牆內外同步點擊測試，但互聯網的流量造假早就不是個新問題。而且牆國創新不行造假一流的名聲遠揚。2022年三個中字頭的權威機構，中國信通院中國廣告協會和互聯網協會共同發布權威性研究報告【數字營銷異常流量研究報告】對流量造假作了深度研究https://pdf.dfcfw.com/pdf/H3_AP202203161552977455_1.pdf。此報告應該足以彌補並解釋本研究未能進行的測試及結果。
通過牆內專家網友，逍遙獲取了如下照片，顯示通過多個手機使用相同與不同的APP，受操控的手機們可以無限量地增加對任何網頁，博文，廣告的點擊量。因此虛假點擊量在技術上不但是可行的，而且是低成本瞬間可得的。
這也說明，如果願意，通過牆內操控的手機們是可以輕而易舉使任何文學城的博文瀏覽量達到天文數字的，至少可以毫不費力地超過4-1報告中發現的文學城在北美對博文設置的6000最高點擊量門檻。
這也可以部分說明黨章女每文上萬點擊量的來源和方式。因為4-1已經發現，當點擊量超過預設的最高門檻值後，隻有手機操作的點擊量可以為增加新點擊量做出貢獻。而Wi-Fi下的網頁瀏覽將不再會貢獻瀏覽量。
模擬虛假流量的手動方法
話說牆外篇4-1中雖然發現了瀏覽量的兩個門檻，但是並未發現虛假流量的製作方法。在本實驗臨近結束時，好奇心使然，研究者發現了其中的奧秘，而且成功地在24小時之內將係列文的4-1篇從周熱點的排名第七推上排名第一。
接下來介紹使用人工點擊來造假的方法和步驟。這是逍遙所用的笨辦法，但所花的時間比一般人想象的要短。當然不排除電腦編程的技術專家用更快捷的方法做類似上述照片中的快速造假。
首先，在家中客廳準備一個舒適的位置，最好倒杯酒並準備好您一直想看又沒空看的Netflix或其他Youtube節目。因為這個造假過程隻用兩個手指，基本不用大腦。
當然，您必須使用文學城手機版APP，而且不可連接WI-FI，隻能用手機本身所帶的流量。上邊提到，達到6000 到門檻，Wi-Fi已經不會貢獻新流量了。
逍遙的實驗起於4-1位於第七時。當時發現與排第六的博文也就差不到100，點擊量都在5000上下。於是試了幾種方式。逐漸地，展現出一些規律性的東西：
- 必須使用文學城手機APP。必須使用手機流量。
- 在APP上有兩個鏈接可以交互使用來快速增加對您博文的流量，一個是排名區，這個需要您的博文達到一定數量的流量進入排名，比如4000-5000. 第二個是您自己的“我的博客”在APP的右下角。
- 找到這兩個地方後，下來就是完全機械性動作了，基本不用思考，您可以品酒，欣賞音樂電視或任何不需要大量動手的活動。方法如下：右手拇指點開您的博文，不等其完全打開，立即用左手拇指點左上方返回箭頭。如此快速交互點擊30秒，您會發現流量增加極快。
- 在5千到6千流量時，往往是一個點擊可達到1-15個流量，似乎是係統隨機設置的。剛開始時因為好奇走得較慢，逍遙看到過返回-點擊最大貢獻值為15，最小為1，期間未見10以上的，但一擊2-8個增量比較常見。
- 當然，您需要不時注意看看是否每點擊一次還會有增量。在某個時點，增量會停止。這是有兩種方法繼續貢獻增量
- 上邊提到您最好有兩個鏈接點，排名榜和“我的博客”，您可以來回試試不同的鏈接點，結果往往會出呼意料的
- 當兩個鏈接點都不會貢獻新增量時，關閉APP並重啟之，可能係統會認為一個新用戶來了吧。
- 重新打開APP後，所有程序可以從步驟1開始。這期間可以繼續拚酒看電視或聽音樂享受生活。
- 如此反複循環，您的流量應該可以達到任何您想要的數字。
逍遙昨晚開始實驗時忘了截屏，隻是在結束實驗時截屏了當時的結果，顯示為8000多排名第二。謝謝網友鼓勵，今天一鼓作氣拿下第一。
- 到最後12000以後，似乎點擊增量減速，關閉重啟APP的頻率增加不少，但是速度不會減少很多。因為您並不在意是否點擊後博文能否打開，直接返回又進行下一輪的點擊
- 如此，計算出的速度大約是每秒鍾您可以點擊至少三次“打開-返回”，每20-30秒需要慢下來檢查是否下一個點擊還在貢獻新增量。否則，進入下一個鏈接或關閉APP重啟。此步驟需要不到一秒。
- 在接近13000流量時，速度明顯減慢。甚至在關閉-重啟後仍不會增加流量，此時需要有耐心，等一等，比如填滿酒杯，去趟衛生間等等，兩三分鍾後再重啟APP，仍然可以快速增加流量。
以下為1月8日淩晨結束第一輪流量造假程序的手機截圖,逍遙當時已經是排名第二。第二個截圖為1月8日終蹬城頭超過黨章女的截圖。
不知各位看官從上述截屏的內容看出蹊蹺了嗎？一句話，“求敗”得敗成為現實！哈哈哈！
模擬造假過程的啟示：文學城正常新帖在一周之內凡在6000上下點擊量的多屬正常。8000上下的根據內容判斷，那得屬於上乘作品了。一周之內上萬點擊量的基本可以肯定有造假成分。上12000以上的，建議城管直接刪帖了，點擊量絕對是造假得來。對此類造假者不該縱容。當然有不少曆史上的好帖子，像潤濤閻的文章得到上萬點擊量是不足為奇的。
還有逍遙對本係列4-1篇的造假模擬向各位看官表示道歉。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從留言和QQH的信息來看，此模擬是受到一致支持的。無論如何，造假模擬的數字誇大了4-1的排名。可列為本實驗的一項局限（limitation).
文學城的光譜分析
接下來討論文學城在牆內的待遇問題。也就是為什麽文學城的APP可以而萬維不可以進入牆內？是後者有意放棄牆內市場還是前者有更硬的後台呢？此問題的討論直接與文學城的光譜有關。見本博主有關文學城顏色的其他博文。
此討論點因在此比較敏感，本博主已做好了被封號的準備。本來潛水近30年從未想過開博，隻是去年11月份有點空閑殺時間時誤打誤撞路見不平進城發言。大不了換到萬維或6park。其實哪邊都大同小異，隻是這邊五毛（wu mao）確實多了點。跑題了，拉回來。
簡言之，本項討論點涉及兩個重要問題：1. 文學城和牆國的關係，2. 文學城和黨章女的關係。
如前所述，牆內不需要VPN即可下載文學城APP而不是萬維APP似乎很有意思。因為下載後不用梯子仍無法瀏覽。這裏邊有幾個意思？
其一，暗示文城和黨國的某種“關係”。文城被默許掛在手機應用網店裏實際上已經說明二者之間的某種關係了。否則為什麽不是萬維網？同時也從一個側麵證實了逍遙關於文學城“含五量“的分析。見前文含五量的定義。
其二，對內而言，此種關係可以被用來直接或間接控製和迷惑牆內外的網民。 一是可輕易被牆內網警用來做釣魚執法。因為在牆內用梯子閱讀境外媒體對普通公民來說已經構成犯罪。
二是可以用黨章女一類常掛城頭的黨旗博文來迷惑膽敢翻牆的小朋友們。如果牆內網民不顧危險要探出頭來讀外媒，而且如果熱搜榜上永遠站著黨章女一類的紅色垃圾們，出牆探頭者們就會認為，黨章在美國被抄也是很正常的。如此會減少意欲出牆者。
其三，這種關係應該還可以追溯到文學城早年起家時的經曆。因當時是中美關係蜜月期，文學城找紅色金主們讚個助也實屬正常。 聯係逍遙之前博文中有關文學城和某雞館的互動，因果關係應該是存在的。曆史淵源也是深厚的。
其四，他們對敏感詞的屏蔽甚於牆內。本實驗第一部分發現“五毛（wu mao）”一詞受到兩個文學城版本的不同待遇。其中文表述在網頁版，也就是北美一般可以使用電腦讀到的版本是可以完全顯示的。但本實驗發現，中文的“五毛（wu mao）”字眼在手機版APP中被完全屏蔽。因此本文不得不使用拚音。他們對此的解釋是“有話好好說”。是否合乎邏輯一目了然。
此處的關鍵是，所有翻牆進入文學城的都是使用手機進行的。他們進行censorship文字審查的對象不是海外讀者而是翻牆過來的讀者。
目前尚不知他們對手機APP所屏蔽的關鍵詞有多少。對五毛（wu mao）的屏蔽也隻是使用手機app做實驗時偶爾發現的。
文學城和黨章女的關係
黨章女充其量隻是牆內收買或派出的一個代表人物和一個工具，用於迷惑牆內不聽話而又好奇的翻牆者們，讓他們初上文城就看到黨旗飄是問題的關鍵。同時也為了擾亂視聽和影響海外華人中的中間派。隻是最近一次當著眾人麵抄黨章直接漏出底褲被較真兒。所以，文城即使沒有黨章女也會有黨章男或其他大紅深紅粉紅的男男女女來幹同樣的事。
至於二者之間的關係，目前沒有證據表明他們有直接關係。但絕不是沒有可能。從曆史上看文學城和黨章女有一定的默契。他們可能相互間並不相識。由此可以追溯到我黨地下工作的優良傳統。即永遠都是單線聯係，相互配合。
其實接下來還有一個重要問題值得討論。那就是黨章女是一人作案嗎？因為此問題已經與流量造假稍遠了一些，本實驗並未試圖取得數據方麵的支持。故此，對此問題的回答是inconclusive.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黨章女及其團夥有很多馬甲。大家留意一下就會發現，這些馬甲在不同場合出現，有的是用來罵人，有的在她博客為她捧場，比如“七成半”，“淨月”，”wendyfei“，"dong140"，“lulalala”，“春風十裏8“，” 花盈衣 ”，“ 藍鯨芸”，等等。所以，對此最後一個問題等解答要留待廣大讀者今後在文城中自己體驗和感悟了。
實驗結論
作為實驗結論，本報告提出以下四項研究命題（propositions）
Proposition 1: 本實驗發現的4千和六千的兩個門檻性點擊量決定了黨章女博文的流量不可能在1至兩天內達到超過1萬以上的點擊量，除非通過來源於手機的流量造假。
Proposition 2: 即使沒有黨章女，文學城中也會有其他的大外宣。因此，文城中有正義感的博主和看客們應做好長期抵製的心理準備。否則就隻好告別文學城客走他鄉了。
Proposition 3：文學城在牆內所受的特殊待遇因無直接證據，仍是一個未解之謎。但與牆內的特殊關係應該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參見文學城顏色的博文。
Proposition 4：為豐富和增加近期和將來文學城的內容量和流量，文學城擬應增強城管的透明度以鼓勵更多免費打工崽們自覺自願地為其效力服務。
附言：若按正式研究論文的構架，這之後還應該有本研究對理論和實踐的指導啟示和意義，本研究的局限以及未來對本課題所應瞄準的研究方向。因讀者群不同，這些構架就都免了哈。
P.S.本文之後還會有本係列終章，列出別的博主近年發表的有關黨章女的重要發現與討論，也是本係列的主要參考文獻。
本係列結束後，逍遙會隱身一段時間。我們後會有期！
(致謝！以下博主對本實驗做出貢獻：最西邊的島上，neshershahor和矽穀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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