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顛沛流離的前半生(一) 投胎是門技術活,有的幸運,含著金鑰匙 出生!我是那個老天不垂青的,不幸倒黴蛋,象買彩票! 父母因大陸政治運動,強迫從大上海遷移回父親老家江蘇啟東。 家鄉是????苦寒的不毛鹽堿之地,要徹底改造,才能種莊稼。 每年在寒冬臘月季節,在河床上,需起早添黑,用最原始的手工挖土自製工具。 肩扛手挑,把淤泥從很深的河床底下,用蠻運送到很遠的鹽堿地,再往上把鹽堿地全復蓋住,淤泥土堆徹到適合種莊稼的厚度為止。 父老鄉親,麵朝黃土背朝天,暑久寒冬,從雞叫開始起床,沉重的農話幹到太陽落山,添黑時才拖著散架了的疲憊身軀回家。 一年到頭艱苦勞作,去掉種子,化肥,交公糧及交納政府各機構的雜七雜八稅費攤擺,風條雨順的時候剛混個半飽,不餓肚子就謝天謝地,要燒高香了! 到了荒年,那就隻能拖家帶口,背景離鄉,四處漂泊討飯,饑寒交迫,忍饑挨餓。 家鄉地處長江出海囗,江對麵是上海,有寶鋼,中海運,等超大型國企,需大量萬噸輪進出太平洋運送原料與貿物,挖泥輪船晝夜不停地疏通航道,越挖越深。 導致大量從長江中上遊飄流下的淤泥,和各種垃圾,化學重金屬等重度汙染沉澱物。 在我們這邊,淺灘越積越多,麵積也隨之不斷擴大。 重度汙染,導致家鄉土地己不適合耘田,隻有棉花長勢旺盛!但需耗費大量的農藥。 蟲子浦天蓋地,不使用巨毒的農藥,蟲子啃吃一切。 而且蟲子很聰明,一個牌子農藥用久了,會產生耐藥性。 導致農藥越用越毒,量越來越大,土地糟蹋著不成樣子。 在全球西醫醫科大學的基礎教課書上,我們家鄉的名字臭名遠揚! 是全世界肝炎,肝癌感染及死亡率最高的地方。是典型的環境汙染,造成人類不適合生存的土地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