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鬆真不會說話!
文章來源: 開冒邱2020-08-15 03:55:02
邱開冒       一丘萬壑
白岩鬆就是靠嘴巴吃飯的,說他不會說話,就像說公雞不會打鳴,蒼井空不會叫床一樣荒唐。他能把破綻百出的事兒給圓乎起來,用嘴巴閃轉挪騰,能把機槍頭子和城門樓子無縫對接。在職業叼盤界,老胡是見盤技癢,思盤若渴,求盤心切,但活兒糙,齒痕重,易損耗盤子。小白話糯活兒細,口裏無盤,心中有盤,輕叼無痕。事了抿嘴去,難藏功與名。
 
昨天做“節約”節目,本來有現成的真盤,“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叼盤說餐道辛苦就可以了。但小白炫技,以托馬斯全旋接盤——當今中國最緊要的,是恢複饑餓感!
 
想把話說好,想把活做細,反而弄得不會說話了。
 
托改開的福,中國人才吃上幾十年的飽飯,饑餓的記憶從未遠去,中國人是“饑餓感”最強烈的群體,現在小白語重心長地提倡“饑餓感”,不怕引起集體胃痙攣嗎?
 
據說,當年愛爾蘭的土豆饑荒,弄得愛爾蘭三代人都有夢魘般的饑餓感,見食物就儲存,坐宴席就饕餮,以至於影響了愛爾蘭人的麵子。現在在歐美定居的中國老人,衣食無憂,但見到慈善免費食品就排隊搶。國內年輕人很鄙夷他們,覺著把中國人的臉丟盡了,給崛起的中國抹黑。他們早就響應了小白的號召,一直保持著強烈的“饑餓感”,小白該把他們樹為“厲行節約”的模範吧?
 
大饑荒時代的幸存者,“饑餓感”是一生的噩夢。楊顯惠寫的《定西孤兒院》,被饑餓感如重病後遺症糾纏著,那一代人匪夷所思的怪誕行為,就是饑餓後遺症。說經曆殘酷戰爭的人,精神都有後遺症,有個專業術語,說他們是“戰廢品”。經曆大饑荒的人也是精神上的殘疾人,是“餓廢品”。
 
如今,小白倡議要恢複“饑餓感”,很有廢品回收利用的大格局感哦。
 
一個暴發戶或一個國家,迅速崛起後就一身名牌,鑲一口金牙,滿世界呲牙咧嘴問好,金光閃閃合不攏嘴。但最頭疼的是吃相。經曆過大饑荒的崛起,饑餓感是敗壞形象的頑疾,吃相在饑餓感的呼喚下,無法遮蓋地難看和難堪。饑餓感記憶如內急,把喉嚨鼓脹成膀胱,吃相撕碎了優雅的努力。
 
 
五零後,六零後貪官都愛把貪的現金碼放整齊,收藏在密室裏,就像饑荒年代儲藏食物一樣,是饑餓記憶帶來的標準吃相。深挖洞,廣積糧,不高調,備戰備荒藏吃的。坊間傳言,賴小民有一百多套房子,一百多個情婦,可就是沒有大佬腔調,像個土撥鼠似的藏了一屋子現金。他1962年出生在江西農村,是一直保持饑餓感的人,多少錢都改變不了吃相。
 
還有老胡和小白,是饑餓感驅動成功的勵誌典範,都混到了豪宴邊上,目睹了滿漢全席,饑餓感是奮發叼盤的內驅力——上哪找這麽豐盛的宴席,勾引我暗藏的饑餓。每一個剩盤,都有豐富的油水哦。
 
小白是個敬業有為的主持人,一句“恢複饑餓感”,暴露了他這些年來吃相緊張的心理根源。
 
但作為主持人,也太不會說話了。當著麻子不說坑,矮子麵前不說坨,羅鍋跟前不說彎,是我們的傳統禮儀禁忌。咋敢對饑餓記憶深刻的群體倡議“恢複饑餓感”呢?這應該是口活史上的重大事故。
 
坊間傳唱幾大名嘴:
加藤鷹飛蒼井空
武藤蘭幽白岩鬆
肚大嘴尖呼吸緊
盤拋多遠能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