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夥
1970 年 7 月,中央通知,緊急刹車,遣送就業。畢業像, 不團圓。未就業,先決裂,接受再教育。東西南北中,來去皆無蹤,牙衰兩鬢白,五年情未空。
科大南遷
博客中(李延軍《有家大學叫‘科大’》)所提科大搬遷一節,提到“當時科大南遷的親手經辦者劉西堯、李德生、 宋佩璋、楊秀清、黃英達等人一定更了解內幕”。其中,黃英達現也已退休住廈門,他孫和我孫在同一個幼兒園,我們常見麵。我曾問他科大怎麽糊裏糊塗就搬到了合肥,他也說不出所以然。看來他所知也不多。他倒說如果郭沫若晚一年去世,郭出麵或許就能使科大回遷,北農大回遷就是農業部長發話,而當時的中科院院長方毅不發話。
我也是科大人
我也是科大人。我象小孩似的時而微笑時而含著淚水看完你(李延軍)的《有家大學叫‘科大’》全部內容,十分佩服你的能力和膽魄,把曆史真相暴露給全社會,給後人留下寶貴的史實。科大人感謝你!!你辦了生活在科大的人都沒辦出來的事。我也是退休老人了,我將時刻關注你的博客。 我也在科大信箱裏留下我的‘6533 誌’。我也是在馬鞍山帶著創傷逃離科大的。我還想寫篇‘科大噩夢’,可我能力有限,不知從何處下筆。校工宣隊長李東林到馬鞍山南山礦視察我班時,在批鬥會上指著我的鼻子說:“階級敵人各班都有,你們要把他當階級敵人鬥”、“要讓他們竹筒倒豆子似的嘩啦啦地滾出來”。畢業分配後,連個班級畢業留念照片, 25 人的班級隻20人參加,照完相大家都嘩啦啦地滾出馬鞍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