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未然有歎,懂的,管他多少?不懂的,多少管他!——— 這是真格的反動話! 雜記 一 在多倫多,人於世。回到小鎮,世於人。說白了,前者,人被靚貨,樓盤…… 拽著;後者,人被鳥野兔子臭鼬鬆鼠浣熊逗著。 二 喝啥不管,碰下杯,喝變成飲。 三 再幼小,要啥,要說“請”字。不讓。使文藝複興不衰。 四 “這個魚好吃,台灣產的。”“應說中國台灣。”女孩言肅。“美國也有。”她總說。聽到的,不說什麽。長輩背後對女孩媽說,女孩家家的,沒個女孩話。 說女孩壞話的極品:哪像個女的。 “純爺們兒”,像驕傲遊行時的話。 五 帖說,耄行宮遍及大江南北,各宮有年輕女人的特供。讀後,怎麽都覺得他像個嫖客,大江南北滾他。 六 魯迅沈從文胡蘭成朱自清徐誌摩……劉賓雁王蒙白樺……鍾阿城餘華王朔……網上美文,對著別人寫。張愛玲的,也對著別人,可讀著讀著,就覺著夠不著了,看到她隻是對著自己傾訴。 近來多寫字,想體會晉字的寫意。字是用來寫的,不是用來秀的。這本份,晉以後,一落筆就沒了。 “寫自己”是筆下的“認識你自己”。 七 馬未然有歎,懂的,管他多少?不懂的,多少管他! 這是真格的反動話!應當說的是:粉絲千萬,你被懂了。“一生得一知己足矣”者,是用這話在說:“沒人懂我”。 一人懂一點,千千萬萬的懂,懂的你,比你還你。這個理尚不懂,網白上了。 懂世界的時代來臨;“幹嘛懂你?!”的環宇,不好嗎? 張愛玲很後現代。她的文章就是直麵“幹嘛懂你”的人世。 看趙今麥演的《少年派》 趙今麥,不看,不知道可惜,看了,象遇上,還粘上了。 不然都不記得有少年這個檔了。老氣橫秋的人堆裏埋,黃耷耷的葉,毎口氣涼不說,還降成冷。趙今麥屏上一蹦一跳,嘴一蹶,眉一翹,吃得讓人跟著肚子餓,回憶也跟著越過秋橫氣老,跨進那中學的門。 少年趙今麥,燙。火星在積,逼逼得要燃。春暖伸進六月,不照,少紫外線;稍不留神,曬著了。拍片的象是也怕這燙和曬,很少屏上就她一張臉,有也一會會。 屏上趙今表:小屁孩笑得並不曉得和哭有啥不一樣的天生萌快沒了;笑和哭的轉換不是一轉臉的活兒了;捧著圍著再多的海棠玫瑰丁香紫蘿蘭的男生,趙今麥不會瞥一下下;高興了,摟他一天下男女老少;惱了,不吃不喝,睡著了,氣也隨著沒了;盯著男孩看得一點不含糊的丫頭傻,“少年不識愁滋味”,連一分都沒寫出來。 屏上趙今麥,哪哪都潤,都發光,還不會作怪:“幹嘛老看我”; 好聽的話溜溜得能一句接一句,真要她說,少有不結巴; 自己喜歡的娃,往別人那裏推;人家接住了,她就哇哇哇; 向嘴裏扒飯,幾下,忽然慢下來,嚼得盡量腮微動,唇不張; 好像除了父母也沒人在意這丫頭,,可哪天街頭巷口一個這樣的沒遇見,會覺得哪兒不對勁; 不缺“叔叔阿姨”一聲,可就Ke們叫得準,和真,答的也真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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