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論壇吵什麽民主自由,中美好孬…… 尤其感佩張愛玲的“吵死了”,也感佩鈴蘭聽風“醜到貼地”。 初中,開始寫毛筆字,無意間得到避開隻讀兩報一刊唱紅歌。用繁體字,文言文搭起了自己的小窩。回顧,小有自得。現如今,又躲了進去。恍惚間,生出許多亂想: 總在QEW上。穀歌它。興建於1914年,因為多倫多與鹹美頓間周末車堵。1934完工。 熟人昨天發在朋友圈裏的:“住在一個有著清潔的空氣和水、至少餓不死的地方,是加拿大人的幸運。這個地方土地肥沃遼闊,森林覆蓋率高達85%,除了大城市,人煙稀少,遠遠未達到能破壞自然生態的密度,即便遠離燒腦的文史哲,也能不操100年之後的心[微笑][咖啡][咖啡]” 論壇這世界,像是在好很久很久以前;眼前世界,在好未來好未來。 原來活在來生裏。 清晨,給吊花籃澆水。鄰居上班路過,見到他車窗裏的招手。便晃著水壺做複。 Lucy 高中畢業。家門口有張貼,金黃的字,深藍的底。遇上問。“那是我妹妹。”“哦!你上大學了?”“在Queens”“蠻遠的。”“是啊。應當上家門口這所大學的”。 好幾天不下雨了。想到菜和花當加澆一次。 劃手機。滿滿的中文,在long long ago 裏跳著廣場舞。挺逗的。 張愛玲說,歐美“隔”。其實是中文“隔”。玩古巴。一同去的幾個老中,一坐下,就“胡溫時期”“這清零給鬧的”。周圍全是老外。忽然覺得很孤獨,好濃好濃的“這世界不要我了”的感覺。 忽然會覺得,閉關鎖國,是國策,也是“你就是這個命”! 初中搭起的那窩,原來一直在。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裏麵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原來,這鐵屋子還在,還出口了。自己不是還在裏麵嗎? 忽然覺得,這一片論壇像一個個出口的鐵屋子,排劉整齊,兵馬俑狀。這原本是古跡的。 忽然覺得自己原來屬於古跡。 打開門,出去走走,就是走向光,走上路。路上,兩個大女孩在溜旱冰,來往的車放慢了,讓得邊邊的;一隻野兔子蹲在柵前…… “讀死書害己,一出口就害人”這句話,想換成“讀中文害己,讀多了,俑不俑,人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