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好感過七七屆七八屆 如廁於超市。見牌“正在清潔中”而等。門開,露出一頭,同輩一女:“看到啦,不能進。”目凶,意鄙,辭戈壁。答,提高分貝:“看到了”。回以目凶,意鄙,辭沙漠。 她還能有什麽? 我還能有什麽? 這是七七屆,七八屆人的會麵,是“不是遇上的老是壞人,而是遇上的壞人老了”的原版。 我不是凶她,鄙她,戈壁沙漠她,而是凶自己鄙自己戈壁沙漠自己。 刷存在感的,莫過於七七屆七八屆,在大陸。最高級別的勤務員是他;是個地就來段廣場舞的是他;陳丹青鍾阿城和好幾個“星星畫展”,都回大陸了,都在沒人讓挑擔,卻在“肩”住自製的閘門嚷著自己的清醒,不同;先“傷痕”,後“悔還是不悔”,滿天下搞聚會搞“下鄉記念”的是他;趕上了末班車,一畢業就造就巨腐海貪;上山下鄉看著漲價,要和二萬五千裏長征比二;海外的“民主力量”在出招拆台的,不缺七七廟七八屆;海內的“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活到老來,才知道活著的時代連民國都不如,”的清醒,成了公知,社會良心;任誌強,任正非,方方,蔡霞,能的! “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的順口溜叫“好人不在世,禍害幾千年”。。 其實,七七,七八屆,是連成為“禍害”的實力都沒有。 “絕不買一九九零年到一九九五年間某月到某月出言的德國產的奔馳車”。一位曾在這個廠打假期工的七八屆說。他們把上山下鄉的一套全用上了。 循著,不大看七七級七八級人的文章,文藝。 他們會幾句外國語?古文文言文呢? 看《河殤》,看張藝謀馮小剛的片子。邪性!文革裏十來歲的,真格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就像自己。 陳寅恪,沈從文,張愛玲,就是一本本的書;見不到個世界;兩報一刊的話就是自己的話於幾十年間;沒禮貌,禮言,禮儀.... 地活了幾十年,如是之輩,真所謂“毀掉的一代”。 偏偏在大刷存在。 遇到八零後九零後,又零零後。孫儷,比龔俐章子怡好看多了。可一比趙今麥,又差了。 文章也是。有個九零後的姑娘在屏裏回應七七屆七八屆“大爺”的懟,知識好,見識好,態度好,人也長得要走出七七,七八的遺傳。 柴靜說霧霾的片子,教養,知性,咱隻有看得份。 九零後的丫頭,長得好看的多了。小夥子,高了;脥間,見亮。 依此類推,一零後,二零後.... 自有這重自鄙,活下去的依據為:不討嫌;人生的理想為:活著,像不存在。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他不知道,並非是個命,都能化成歲月的點滴。譬如自己,斷然不敢接受孔夫子這悼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