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需要休息,需要很長的休息。 他說一年前已經做了打算,隻是要等大夥兒長大。 可是零零和小輝的討論是最後一根稻草。 他也說投訴國際蘇珊,反過來確是啼夏反告狀他。 是因為他身邊的孩兒們跑了麽? 還是因為檳島無才可用? 還是他無人可用? 或是無友且處處敵人? 還是因為他摯愛的依林不再聽他的? 還是因為肉肉的狠罵? 還是轉向中國後要擋的變多了? 問了他,他說他的離開與我無關。 他的離開應該是對我有利,隻是我有點兒恨意,恨他不曾指導我。 或許是我自己笨笨沒發問,所以他自己也靜靜。 就像龐雲說的,謄清是好的。 四年半,我沒賺到。或許他認為,給錢的他無需指導。 對他,有點思思的懷念。 希望我能完完全全放下,學習目前需要的“戰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