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3日遊
文章來源: 黑貝王妃2023-10-21 05:15:53

希臘中東遊記 4

以色列3日遊 (上)

我們26日下午上了Celebrity Apex 郵輪。當晚啟航,開始了以色列、埃及和土耳其的環海旅程。萬萬沒想到我們竟成了這條郵輪去以色列的最後一船遊客。

我們的這條郵輪是新的,比起上次在夏威夷乘坐的郵輪要大要奢華,最重要的是陽台可以封閉,房間看上去寬敞許多,也更安靜。加上地中海風平浪小,全程都沒有感覺是住在船上。關於坐郵輪旅行我以往的經驗不多,前些時菲兒,還有水星都坐郵輪去了阿拉斯加,有很多關於郵輪的介紹,我個人的這次經驗以後再與大家分享。(馬上要回國,估計寫不完所有的遊記,要趕趕功課)

 以色列 (28/09-30/09)

有時候我懷疑自己高考地理曆史一卷的高分怎麽考的,到如今對很多國家和地區一無所知。比如:以色列。

當初編輯國際新聞,每天都有關於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和以色列的報道,就是沒往心裏去。反正那時候我們國家的導向是明確站在阿拉法特一邊的,我們也不可能有自己的立場,照著新華社的稿子抄就是了。

這次旅行的收獲之一是對以色列的地理和曆史文化有了一點初步了解,另外以色列之行把我概念中耶穌的形象具體化了。我一直慚愧在天主教學校教書多年,工作過18年的一家學校也屬基督教,自己卻是個無神論者,對學習宗教一直提不起興趣。

我們在以色列一共3天,停Ashdod和Haifa兩個港口。頭兩天泊在Ashdod港口,事先安排了私人定製的4人二日遊。

我們一行人6人,露絲的老公B先生是猶太人後裔,以前他們夫婦去過以色列多次,所以這回沒有加入我們的遊覽計劃。

以色列遊的第一天是遠程,單程要走兩個多小時。遊覽了兩個地方:馬薩達Masada城堡和死海。

這兩個地方相距不遠,途經黃沙覆蓋的山地和沙漠。上次寫文說過,Ashdod港口離加沙隻有30公裏左右,從港口開出來,上到海拔600多米,然後再下山開往死海海岸。死海為海平麵下400米左右。

一路都是盤山公路,道路平整,車輛不多。在海拔負177米的地方有一處觀景台,遠望可見山脈相連的沙丘,近景是平如境麵的死海,還能看到死海另一邊的約旦國。

 

從這個觀光地再往下,開不久就是馬薩達城堡。

馬薩達城堡(Masada)

馬薩達意為城堡,在死海邊的懸崖峭壁之上,遊客要坐纜車上去。

那天的氣溫在中午估計有35度左右,非常悶熱。走在沒有植被的沙石山頂實在不爽。但這個地方對猶太民族有著的重大意義,可以說是猶太人二戰後在巴勒斯坦複國的曆史根源。

馬薩達位於死海海平麵450米以上,原有約1400米的城牆,現在已是一片廢墟。

這個城堡由誰所建眾說紛紜,但在羅馬帝國時期,從公元前37-4年,這裏是猶太自治王國國王(希律王Herod)的避難所和冬季行宮。

公元66-70年,爆發了第一次猶太戰爭——猶太人為反抗羅馬人爆發起義。72年,羅馬人包圍了馬薩達,在圍困近三個月後發起攻城。城堡裏的猶太人在絕境時刻達成一致:寧可作為自由的人民死去,絕不能屈從羅馬人的奴役。

當羅馬人終於攻破馬薩達的城牆時,留給他們的隻有960具猶太人屍體、燒毀的建築和保存完好的糧倉。另有一個婦女和五個小孩躲在蓄水池裏得以存活,給世人留下了馬薩達的故事。

這個故事首先讓我明白了為什麽猶太人選擇回到巴勒斯坦地區建國,另外也凸顯了猶太民族的氣節。馬薩達被聯合國定為世界文化遺產。

下圖是馬薩達的模型和我們拍攝的圖片。

 

死海 (Dead Sea)

從馬薩達下山之後我們去了死海。

我小學的地理老師是個地富反壞右(不知道他是哪類,但那時大家都這麽說他)。他是個胖胖的光頭老教師,雖然總被壞學生欺負,但是我對他印象特好,覺得聽他講課非常有趣。我記得他說過:去死海遊泳不用帶救生圈也你不會沉底兒,躺在上麵都行。所以我就一直向往去死海上實驗一下躺平的效果。

這次終於有了躺倒死海裏的機會。但是導遊說最好不要躺著,不要弄濕了頭發。導遊跟我們強調了兩件事:1.一定要穿上鞋子。2.走到水沒過腿肚子就坐下去!坐,不要躺,也不要把頭埋進水裏。

我不知道頭發沾水有什麽不好,但是建議下死海必須穿鞋子,而且最好是潛水鞋。海底都是鹽的結晶,非常尖利,一旦劃破皮膚,沾到鹽水會刺痛。我家那位那天穿了雙涼鞋,結果打滑摔倒,擦破了背部,鹽水一殺,疼的他直叫。

還有一個建議是天氣太熱的時候不要去,水麵會覺得燙。我們那天地麵溫度攝氏35度左右,水麵溫度卻是38度,剛下去時確有過熱的感覺。

(上圖中人物:同行的妮妮坐在死海水裏)

下半段以色列寫耶路撒冷和宗教部分,有點費時間。再發吧。

P.S。關於我們的以色列導遊Ron。。。

為了節省下半段的篇幅,我在這裏說說我們的導遊Ron。

Ron是一位皮膚黝黑的中年人,中等偏高,身材健碩,麵孔有點像當年演蘭博的史泰龍。他有一頭亂卷著的灰白頭發,英文很地道,專業知識也很豐富。他是東正教猶太人,言語中對自己的國家、對信仰和我們去的這些地方充滿激情。

我們在一起遊了兩天,談話中記得他說過自己住得離加沙不遠。回到澳洲以後,巴勒斯坦地區戰事愈演愈烈,我們幾位對接觸過的唯一以色列人非常擔心。幾天前我發了條短信給他,收到回複說:“真的是噩夢一般。我說過我睡在我兄弟的村落(kibbutz),離港口不遠,在加沙的邊界。村民們成功地阻止了試圖進來的恐怖分子。我現在要感謝上帝,兒子和他的女友能從那個音樂節逃出來,誰知道他們精神上受到了什麽樣的打擊?。。。這一次以色列會堅強!”

我在半夜收到Ron的信息,同時轉發給安吉和妮妮,她們也都很快回信表示欣慰Ron目前處安全狀態。

我們一行有幸錯過了戰火,但是那裏居住的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會不會在2000年後再次經曆一場“馬薩達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