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鄉團》的報複殘殺毛發聳然
文章來源: yongbing19932024-03-28 18:49:07

《還鄉團》的報複殘殺毛發聳然

 

 


台灣國民黨高喊:“我們國家有分兩個部分,一個是台灣地區,一個是大陸地區,都是我們中華民國,都是中國”。台灣國民黨還鄉團要回大陸來了。

“還鄉”,這本來是個好字眼兒。“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這是東坡翁老來還縈繞心頭的初戀滋味,以致“不思量,自難忘。”

近四十多年來,台灣國民黨內的大佬資本家在大陸開廠,在《富士康》打工的農民工,在封閉式嚴控之下跳樓自殺的新聞,大陸農民工的二代三代都不知道了。大陸走資派特色政府是以“惠台“優先的。

再看,在《中華民國》蔣介石國民黨擁有八百萬軍隊的盛世時,在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對於廣大翻身農民來說,“還鄉”再加一個字,不管是叫“還鄉團”,還是叫“還鄉隊”的那些人,都絕對是刷新人類底線的邪惡與毀滅的化身。

1947年4月,河北正定縣北孫村解放。群眾抓獲了原還鄉隊隊長仝堂。在其指認下,偽大鄉舊址附近,連續挖出死屍四十餘具,屍體脖頸上都係著麻繩,有的耳朵被剁掉,有的眼睛被挖,有的五髒俱空,有的男屍還被割掉了生殖器。他們的身份既有解放軍軍屬、進步群眾、貧協成員,也有大量的無辜群眾。

 仝堂被抓住的時候,氣焰依舊囂張,說自己還沒殺夠:“可惜八路軍來了,不然再給我半個月,我再殺你們四五十個,湊夠一百個也保不住牌!”

群眾問他:四、五個月就殺了那麽多人,心眼裏就忍下去了嗎?”

 仝堂麵露輕蔑地回答:“這樣幹,上級還老是說我草包哪!去年這個大鄉還沒有下手的時候,人家叩村大鄉就已經殺掉十來個了,上級便說我們這個大鄉無能。”

 仝堂真的“無能”嗎?仝堂自己就說了:“你們找到的這批人,耳朵是我咬下來的,現在還放著十幾對,是留著做苜蓿湯吃的,摘下心來是喝酒當菜的,生殖器割下來賣到城裏醫院。”

 醫院當然不會收這玩意,不過這的確符合國民黨反動派的某些愚昧臆想——建國後新中國準備自己製造原子彈的時候,他們還是用這套來造謠,說我們要“割蛋蛋造原子彈”。

老鄉們跟他算了筆賬,不算北孫還鄉隊,僅這家夥自己手裏的人命,兩個月裏就有47條。要知道,這些沒人性的家夥可不是光殺共產黨——他看哪個無辜群眾不順眼,就要殺誰。

 有人跟著群眾遊行隊伍從他家和他主子門口過了,他知道了,就把人家殺了。還有人隻是跟他老婆說說玩笑話,也給滅門了。

 長工仝小堂兒子老傻,才十幾歲,因為營養不良,個子長得不滿二尺高,在村外拾過柴禾,就被這家夥堂捉去,硬說是給八路軍當探子,一棒子把人孩子打得腦漿迸裂,不問死活,順手踹溝裏就給埋了,說起來,跟這個殺人魔王還是沒出五服的親戚。

所以同村的,本族的,都罵這個還鄉隊長:“六親不認,簡直還不如一條狗,常說好人護二村,好狗還護二鄰裏呢?!”

 (仝堂,《北孫還鄉隊長仝堂的罪惡》,中共正定縣黨史資料征集編審辦公室:《正定解放(1945, 9—1949, 9),P379-382;)

 而冀中北孫村的這一幕,並非解放戰爭中的孤例。在距離這裏東南方向五百公裏外的山東濰北(今屬濰坊),還鄉團們肆虐荼毒的花樣更加翻新,更加滅絕人性。

1948年4月11日,華野九縱收到了濰北縣委寫給全體指戰員的一封信,詳細列舉了還鄉團在當地的累累罪行。

 “兩年多來,濰北縣人民被殘害者已有千餘。單是紙房區李家營村一帶即被害數百人。直到今天,寒亭據點周圍的死難同胞,仍曝屍曠野,無人收拾。

 殘殺方式更令人聞之毛發聳然。鍘刀鍘、活埋已成為匪徒們采用的普遍手段。有的先被割去耳朵舌頭,然後活埋;有的被拔去頭發而後鍘死;有的被割開腿後加油燒死;有的被丟在水裏眼睜睜淹死;有的婦女被裸體綁在樹上輪奸,然後用火燒的槍條插入陰部活活攪死;有的被剝光衣服,用開水澆,把全身燙起水泡,再用竹掃帚把皮掃去,名為‘掃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全身皮肉,名為‘剪刺蝟’;敵人還把待哺的嬰兒的兩腿劈開,丟在燒紅的鍋裏,叫做‘窮小子翻身’

紙房區邢家東莊,蔣匪在街口安下3麵鍘刀,竟然按戶抓人去鍘。這個村先後被殺害21人。婦救會長的孩子被鍘成兩段,青婦小隊長的妹妹徐單被敵人用槍穿死,邢振明的妻子和懷孕的兒媳相繼被活埋。紙房村貧農韓在林弟兄3人14口一起被活埋,隻剩韓的老母,哭求給她留下一個人種而不得。她眼看著自己的子孫被殺光,悲痛欲絕,也上吊而死。

高裏區一次被殺被鍘12人。軍屬於傳弟之妻被敵人用鉗子先拔去頭發,又割開腿肚子加上鹽,活活折磨死。

固堤區東小官莊一家貧農3口人全被殺死,其妻懷孕6個月,死後小孩的兩腿露了出來。

當時的濰北,被害同胞屍橫遍野,任野狗撕食。斷骨碎肉比比皆是,難屬四處認屍,小孩嚎哭尋母,其慘痛情景催人心酸落淚。

 這是濰北人民永世難忘的血海深仇!”

蔣介石國民黨軍隊對根據地軍民的屠殺。

1930年10月,蔣介石集中10萬兵力,對中央蘇區和各革命根據地發動大規模的“圍剿”。進攻湘鄂贛蘇區的國民 黨軍除集中7個師的正規軍外,還在各縣成立“常練隊”、“挨戶團”、“靖衛團”等地主武裝。敵人在“進剿”中,采用大兵團集團行動,以應對紅軍的分散遊擊,逐步推進,擴大燒殺,以消滅共產黨和紅軍。一方麵殘酷屠殺群眾,燒屋燒山,搶劫糧食、財物,妄圖達到使群眾和紅軍無法生存的罪惡目的。
   
在重兵“清剿”蘇區時,湘北反革命地主武裝、鏟共義勇隊等數千人,先後17次血洗龍洞與柘港洞,見人殺,見屋燒,見東西搶。僅四區五鄉被殺害的共產黨員、革命骨幹、無辜群眾就有180餘人,燒毀房屋800多間,毀林12萬多畝。1931年,縣遊擊隊長任雄要挾部分遊擊隊員投降縣政府,任雄被任命為鏟共義勇隊大隊長後,出賣和殺害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80多人,其中有嶽陽縣委書記李湘濤、縣遊擊隊政委任景芳和農會負責人劉陽賡、柴伯坤等革命幹部。
   
1930年夏秋間,湖南反動當局指令教導第三師駐防湘陰縣汨羅、河市一帶,童琨旅駐防高家坊、白水車站一帶,其任務是防共反共。10月,第十六師彭位仁部殺氣騰騰地撲向湘陰蘇區,後又調新編三十一師陶廣部配合行動,進剿蘇區。在國民黨重兵大肆清剿蘇區的同時,鏟共義勇隊、挨戶團、難民團和橫行鄉裏的土豪劣紳互相勾結,瘋狂地向革命力量進行反撲。反動派還采取一係列手段,強化反動統治,如在擴大鏟共義勇隊、常備隊的基礎上,在全縣範圍內編組不脫產的鏟共義勇隊,其成員大部分是被迫參加的農民;辦理自首自新聯保切結,宣布自首的“共黨分子”及其家屬將得到保護;在各集鎮或要道設立檢查所,盤查一切來往行人等。反動當局在強化其反動統治的同時,磨刀霍霍,到處捕殺共產黨員、蘇維埃幹部和革命群眾。據不完全統計,在1928年至1931年的三年內,全縣先後被敵人屠殺的黨員、幹部、赤衛隊員和群眾達800餘人。
   
1930年底到1934年,國民黨反動派對湘鄂贛蘇區發動五次“圍剿”,平江地區首當其衝,受敵摧殘最重。鍾洞區被殺害革命幹部、群眾1200餘人;長壽區黃金洞紅色醫院120多名傷病員,除1人幸免外,其餘全部遇難;省軍區駐地介板洞80人,僅有4人逃脫虎口,其餘均遭殺害。
   
1932年國民黨反動派在黃金洞設立11個清剿辦事處,見人就捉,趕不走的便殺掉。據光明、建設、茶坳3個村統計,原有713戶3590人,清剿後隻剩下 3戶13人。虹橋區複興山區原有房屋284棟,3400餘人,在國民黨連續幾年的燒殺中片瓦無存,幾十裏荒無人煙。安定區據不完全統計,先後犧牲共產黨員、革命幹部1300餘人,被害的人民群眾達3萬餘人。獻鍾、眾姓、崇新3個村原有人口5000多人,被屠殺4100餘人。挨戶團清鄉大隊長周堯,親手殺害革命幹部群眾600餘人,人稱“堯剁腦”、“周屠夫”。岑川鏟共義勇隊長李瓊林一個早晨屠殺革命群眾48人。梅仙鏟共義勇隊幾年中在全區殺害幹部群眾 500多人。南江的鳳陽村被挨戶團殺害的有74戶,其中被殺絕的有31戶,共殺害革命幹部和群眾493人,被逼移民的117戶,燒毀房屋44棟275間,使這裏一度人煙絕跡。栗山的大灘鄉在1931年反動派進剿時,有房、陳、羅、吳、邱等10個姓的18戶被殺絕。
   
在十年土地革命戰爭中,國民黨反動派對平江蘇區進行了9次大的“清剿”,被屠殺的共產黨員及幹部達1.24萬餘人,被殺害的人民群眾12萬餘人。有名有姓的烈士18782 人,占湖南全省烈士總數的五分之一。還有無數烈士,因不知道他們的名字而無法統計。在國民黨反動派“茅草要過燒,石頭要過刀,見人砍三刀”的血腥屠殺下,全縣許多地方的革命群眾,全家被殺絕的不計其數。據1921年統計,平江全縣有70餘萬人,經過10年殘酷的戰爭,1937年統計,全縣人口減少59%,僅有298255人。
   
1931年國民黨反動派糾集各種反動武裝,“圍剿”臨湘縣壁山、雲山蘇區,對蘇區實行“見人就殺,見房就燒,見物就搶”和“殺不著人,石頭也要砍三刀”的殘暴手段,數以百計的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及區、鄉幹部、農運骨幹慘遭殺害。
   
 1931年8月中旬,國民黨反動派向東山發動第三次“圍剿”。國民黨駐軍唐伯寅團糾合華容縣鏟共義勇隊、廣合團防隊和麻李港鏟共義勇隊共1600人槍,駐紮在東山地區明碧鄉、高家鋪、白土地、花家鋪、石二丘等地,於9月24日開始大屠殺,兩天內,東山明碧鄉慘遭殺害的男女老幼共584人,全家被殺絕的有 146戶,此即“東山慘案”。

敵人在血洗東山的同時,又製造了栗樹洲(今勝峰鄉排山村)慘案。8月23日,敵張英師所屬馬昆山旅,命叛徒劉時可指認,在栗樹洲一次抓了100多人,關押於槽坊嶺臨時監獄,10月9日,將這100多人解往縣城殺害。一個月內,栗樹洲男女老幼共被殺134人。
   
據統計,自1931年9月24日至11月中旬,國民黨反動派先後屠殺華容蘇區幹部群眾達5232人,其中部分鄉鎮如塔市驛122人,少英鄉185人,青泥鄉300多人,繼麟鄉150餘人,集城鄉33人,煙墩鄉132人,明碧鄉463人,方台鄉700多人,春同鄉160餘人,履仁鄉68人,祖光鄉353人,紅烈鄉76人,先金鄉131人,革非鄉64人,彭定鄉35人,采其鄉58人,話崗鄉73人,栗樹鄉134人。
   
反動派屠殺革命者的手段極端殘忍,但各縣及共產黨員沒有被敵人的屠殺所屈服。臨湘縣共產黨員、原國民黨縣黨部委員方星高被捕後,在獄中堅持鬥爭,並寫詩言誌:“人生究有幾多愁,事到斷頭便斷頭,但願毋忘師馬列,男兒誌在不封侯。”

華容縣女共產黨員何民逸被捕後,敵人對她施用了多種酷刑而毫無所獲,決定將其殺害。臨終前,她抱起在獄中出生才40天的嬰兒,喂最後一次奶,忍住眼淚說:“孩子,吃吧!這是你最後吃媽媽的奶了,好孩子你快快地長吧!長大了替媽媽報仇!”喂完奶後,她將嬰兒輕輕放下,從容地走上刑場,表現了共產黨員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
   
湘陰縣第二區蘇維埃政府主席王紹君,於1931年3月被捕,敵人當場用刺刀刺傷其左胸,又用鐵絲穿著他的肩胛骨,押解至王山橋,施以“猴子抱樁”、“壓杠子”、“燒香火”等酷刑,王仍不屈服。敵人又將他解至長樂,在他的十個手指和腳趾上釘上釘子,企圖再一次通過毒刑,逼迫他供出黨的機密。敵人問:“你們殺了這麽多人(指土豪劣紳),到底是誰指使的?”王答:“我王主席不開口,誰也不敢殺!”敵人問:“你們派捐(勒令土豪捐錢)是誰搞的?”王說:“我王主席不開口,誰也不敢派!”敵人的目的沒有達到,便將王紹君殺害。
   
湘陰縣共產黨員藍澤(女)、方千嶽和方本建,於1931年5月被捕。敵人當著藍澤、方千嶽的麵,殺害了方本建,拿出紙筆,要藍澤寫自首書。她氣憤地寫道: “挨匪挨賊,我與你們血海深仇,我從小立誌要殺你們的頭,要革你們的命。要剮就剮,我寧死不投降。再過二十年,紅旗遍中國!”敵人暴跳如雷,把她拖出去看方千嶽受酷刑。藍澤眼見同誌受害,內心十分疼痛,但卻絲毫沒有脆弱的表現,她對寧死不屈的方千嶽說:“老方,你是硬骨頭,是好漢,是好同誌。”老方堅定地回答道:“死,怕什麽?!革命自有一身膽,死了我方千嶽,還有人接著幹!”白匪當著藍澤的麵砍下了方千嶽的頭,年僅22歲的藍澤也英勇就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