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港民要的是廉價住房還是普選?
文章來源: yongbing19932019-08-05 05:01:01

普通港民要的是廉價住房還是普選?


普通港民要的是廉價住房還是普選?  普選了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  由幾個立法會裏的反對派議員當行政長官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   由幾個自稱"民主"派人士當行政長官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   由港獨分子當行政長官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   由幾個砸立法會攻擊警員衝擊警所港澳辦大樓舉星條旗米字旗汙五星旗的暴徒當行政長官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  靠幾個美加等地的支持港獨的所謂"民運人士"回港當行政長官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  

香港有很多很多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有令人心曠神怡的維港風光,有一群工作時專業、下班後也能盡情娛樂的精英白領,還有那口口相傳遍地黃金的傳說。似乎每個人都能在這片土地上找到自己的價值,實現自己的夢想。還有很多大富翁的豪宅,  當然還有許多夢想成真的成功人士,  不管是用黑道還是白道又或是黑白通吃反正已經成功了。更加有許多冒險家陰謀家等等,  香港是個冒險家的樂園犯罪者的天堂。也是被殖民百多年的香港。

但事實上,真的如人們以及很多年青人向往的那麽美好嗎?

基尼係數是國際上通用的用來衡量一個國家或地區居民收入差距的指標,該係數最小值為“0”,最大值為“1”,當一個國家或地區的基尼係數大於0.5時,則表示收入懸殊。根據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發布的數據,香港2016年的基尼係數為0.539,較2011年的0.537上升0.002,這個數據也創了45年來的新高。

實際上香港從來都不缺少窮人,在香港720萬人口中,有96萬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香港在全球貧富不均排行榜上也高居第12位。

在香港,有很多人都住在麵積不足5平方米的劏房中,這些房子擺下一張床後,人在裏麵轉身都變得很困難。

但由於香港高昂的房價,劏房成為滿足許多人有瓦遮頭需求的“最佳”選擇,一旦進入到這些房子當中,外麵的璀璨燈火和聲色犬馬就與他們沒有關係。

香港電台曾經製作了一檔名為《窮富翁大作戰》的真人秀節目,反映香港的貧富懸殊問題。

每一期節目都會請來一名家境優渥、財產豐厚的成功人士用5天的時間體驗基層市民的日常生活,讓他們感受基層市民生活的艱辛。 其中一期節目就請來了熙晨國際的創辦人兼主席廖偉芬。

廖偉芬出身於創興銀行創辦人廖寶珊家族,畢業於美國康乃爾大學建築係,畢業後回到香港任職建築師,之後還創辦了香港第三大的連鎖咖啡室。

在節目一開始廖偉芬就表示學建築的人都會有一種抱負,都希望利用空間和設計改善環境和人們的生活。

在這期節目中,廖偉芬白天需要在酒店打理酒店,晚上則要住在劏房和工廠大廈中的鐵皮屋,感受最惡劣的居住環境。

廖偉芬自小便患有敏感和哮喘,故家人從來將家裏打理得像診所般潔淨,連公司都有獨立廁所。所以她也擔心自己是否能應付這個節目。

當社區組織人員帶廖偉芬上一座工廈的天台,並告訴她這裏住著三十多戶人家時,廖偉芬帶著有些驚訝的語氣說:“真是別有洞天。”

之後廖偉芬看到了自己即將要居住的房間,房間內隻能擺下一張床,而整間屋子的總麵積,也不超過10平米。

住在這裏的居民表示,雖然這裏的條件差,房間內很悶熱,天氣熱的時候隻能把門窗都打開,洗多幾次澡,下雨天花板還會漏水,但至少麵積大一點,到外麵同等價格也租不到一間相同麵積的劏房。

這些工廈天台簡陋的鐵皮屋和周圍的高樓大廈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種對比也深深震撼了前來體驗的廖偉芬。

她直言這裏的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差:“小時候看見香港的徙置區,我們常常以為香港已經沒有這一類房屋問題,但現在看(問題)好像還在。”

晚上廖偉芬去了另一個家庭體驗。這是一個四口之家,同樣住在天台的鐵皮屋,他們等了6年依然沒有輪候到公屋,大女兒已經12歲,女主人莊太苦笑表示女兒是在天台長大的,在笑容背後,是無盡的內疚。

莊太的丈夫從事裝修建築行業,有活就接,但即使是這樣,也不能改變一家人的居住環境,莊太坦言一家人支出最大的部分就是居住。

其實這樣的改造房除了天台之外,工廈裏麵也有,麵積從3到10平方米不等,租金在1600到5000之間,大部分沒有獨立的衛生間。這些單位本來都是用於倉儲的,但由於價格低廉,也吸引了很多人租住。

廖偉芬表示有很多國外權威雜誌都說香港是一個優質居住的城市,但這次卻讓她看到了香港的另一麵。她坦言很難想象可能身邊一個擦肩而過的普通人就居住在這樣的環境中。

社會發展經常會給人們一種錯覺,所有人的生活都在變好,就算是經濟拮據的人的生活也不會再像以前那麽艱難。其實這個世界還有一些角落並沒有跟上社會發展的步伐,但他們卻被人遺忘了。

第二天廖偉芬開始自己在酒店清潔房間的工作,晚上回到一間劏房體驗生活。這間劏房住著一家三口,男主人李先生之前同樣從事裝修工作,但隨著裝修行業不景氣他開始轉行做收買。

劏房內隻能放得下一張桌子和一張床。李先生坦言自己對兒子最大的期望就是發奮讀書,希望他將來能夠生存下去。

兒子則說自己希望以後能當警察或律師,但當被問到現在這一刻想要什麽時,他說想要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小孩的話不會騙人,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這個要求似乎並不算高,但在香港,想要實現這個目標一點也不簡單。

在鐵板屋和劏房住了兩天後已經讓廖偉芬筋疲力盡,這也讓她第二天回酒店上班遲到了一個小時。

基層工作者為了準時到崗常常會選擇離工作單位近的市區居住,但在市中心居住意味著租金高和麵積小,於是很多人便選擇價格相對較低的劏房,這似乎是一個無解的惡性循環。

事實上在香港,住在劏房中的並不都是低收入人士。廖偉芬在節目中就遇到一個碩士生畢業的劏房住客小龍。

談到住劏房的原因,小龍就現場算了一筆賬,如果自己一個月能存到5千塊,一年就能存到6萬塊,十年就能存到60萬,但60萬在香港,並不足以支付大部分房子的首期。更何況每個月都能存到5千塊的人又有多少呢?

對於我們大多數人來說,劏房的居住環境已經很惡劣了。但劏房,並不是香港房屋的最底端。

近年來有許多人將貨場的貨櫃改造成住房,這些貨櫃屋通常隻能擺下一張床,住在裏麵不但常年感覺悶熱,而且整間屋子其實都處於傾斜狀態。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連雞籠、豬欄都可以改造成住房,這些被稱為雞寮的地方大多位於遠郊,時常會有蛇蟲鼠蟻出現。

廖偉芬表示從來沒有想過貨櫃箱、雞籠、豬欄都可以變成住人的地方,這種情況可能隻有香港才有。

經過幾天的體驗廖偉芬說自己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香港:“我們生活在一個包裝得很漂亮的世界裏麵,但裏麵仍然有很多地方需要我們了解、關心和正視。”

其實住在劏房、貨櫃屋和雞寮的人和我們並沒有什麽不同,普通港民每天都努力工作,早出晚歸,甚至有些人還有高學曆。但普通港民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是無法通過後天努力彌補的。

而香港,隻是很多城市的縮影。每一座城市都暗藏著許多不那麽明亮的燈光,普通港民付出的努力從來都不比別人少,普通港民卻無法擁有和他人一樣大的天空,但至少普通港民一直在努力,努力讓自己和後代看到外麵的世界。

生存從來都不容易,但普通港民沒有選擇。房子的大小可以限製普通港民的視野,但無法禁錮普通港民的內心,隻要心存希望,即使不見天日普通港民也能找到照亮人生的光明。普通港民隻能在自我安慰。一群生活在香港的普通人的居住環境就是這樣的。普通港民要的是廉價住房還是普選?  普選了會給普通港民帶來廉價住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