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對別人得肺炎而幸災樂禍,是一種獸性表現
文章來源: cng2020-10-05 19:56:45

那就是,嘴太賤!

4年前,也是在總統大選進入最後衝刺階段,希拉裏在9.11的悼念儀式上由於肺炎而不適被送醫,後來川普是如此手舞足蹈地譏笑她的病狀:

如果你注意到這個視頻的時間的話,是2016年10月2日。時間快進4年,2020年10月2日,川普在推特上宣布夫妻雙雙得新冠肺炎。

時間上如此嚴絲合縫,發病是如此的報應不爽,讓我的脊背上登時感到一陣涼意。

我也懶得罵什麽了。在對待最基本的善惡上麵,不分政治傾向,據我所知,連一些動物都有的基本同理心和共情能力,卻偏偏遺失在一些族類裏。

華夏文明的核心典籍《禮記·曲禮上》有這樣一句話:“鄰有喪,舂不相;裏有殯,不巷歌。”意思是鄰居有喪,舂米時不要哼拍子;鄉人出殯,不要在街巷中歌唱。

於法於規,沒有人強製你不能歌唱,但是大家都願意遵守,因為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會落到自己身上。所以它合情合理。用今天我們熟悉的話說,這叫做“同理心”,或者叫“共情”。這是人貴為萬物靈長,和其他動物最為本質的區別。目前的科學研究表明,世界上僅僅有兩種動物針對同類的境遇有“同情”的表達,一種是人,一種是人在動物界的近親,和人的DNA有99%近似的倭黑猩猩。一個人如果喪失了最基本的為人的標誌,那從本質上說,不過就是衣冠禽獸,說得再難聽一點,叫做沐猴而冠。千年前就有人類的基本共識,這個時候不拿出一點基本的人樣,反而為口出惡言、幸災樂禍,這不僅僅是智商的殘缺、道德的低下,更是人性的頑劣。多重的不可原諒。歌德曾經有一句名言:“人變得真正低劣時,除了高興別人的不幸外,已無其他樂趣可言”。

(這段美文其實是其他網友的大作,文筆非常漂亮,我寫不出,抄寫一遍,算是進修語文)。

川普這張嘴巴,對人的生病吃藥等事情是尤其的不放過,在比如9/27日,川普又發推特懷疑拜登是不是服藥了,要求在辯論前實施藥物測試

這話音的餘音還在呢,拜登有沒有藥誰也沒有實錘,可是到了10/2日,特朗普就成了名副其實的藥罐子, 您看看吧。

特朗普的長長的藥單中,有一味藥叫Dexamethasone, 這個是類固醇,功能是依賴類固醇的抑製免疫的功能彈壓新冠患者肺部的免疫過激反應,但是副作用就是讓人容易產生幻覺,不正常地興奮,全身感覺奔兒好。

特朗普出院了,說明這個類固醇可能生效了,但是我懷疑它的副作用也是顯露無遺,您看看特朗普服藥之後發的推特,明顯是處於亢奮之中:

 

得一場肺炎,吃一片類固醇,就年輕20歲!

您牛!習總書記也還隻是親自指揮親自部署,您特朗普是親自染毒親自試藥,您比他高!

假如特朗普的類固醇療程持續到下一場辯論的話,我看拜登幹脆就棄權了吧,一個正常人怎能戰勝一個打了激素的亢奮病人?

特朗普急於回到權力中心的心情可以理解,誰讓看家的那個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呢。

一般來說,處在權力中心的獨裁者或者渴望成為獨裁者的人,或者集權製度下的大佬們,必須時不時在公開場合露一小臉,這是給全國民眾一個信號:我還在掌握局麵,同時也給嘍囉們一點信心,你們的靠山還在。

這個信號是至關重要的,當年劉少奇連續好多天沒有和毛主席同時出現在天安門城樓,結果下一次在報紙上露頭的時候,在政治局的排名就從第二變第八了。

雖說如此,我還是認為特朗普出院也是太急了一點,因為他的免疫力其實很讓人擔憂。這個可以從他服用的藥物看出。他注射的再生元那個抗體,已經在275個病人中得到了試驗。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無法針對病毒產生足夠有效的抗體,所以基線的病毒含量比較高,抗體療法對這一類人是格外的有效。很有可能,特朗普的體質就是屬於這樣的人,先天不足,隻能後天靠外補的抗體,所以他的醫生團隊才能下這樣的決心。

川普的個人情況狀況屬於新冠高危人群,高齡,肥胖,低收入,心血管不好,全靠公款幾十萬美元的抗體藥撐著,太托大是不行的。

看下麵的視頻,川普眾星捧月般回到了白宮,但是在展示其強悍健壯的視頻中,還是有掩飾不住的呼吸困難的情況,說明這個肺功能還是沒有完全恢複,演這麽一出完全是打腫了臉充胖子。

有人攻擊川普在台階上摘了口罩是為了展示強悍,不過這一點,作為一個川黑也要為他辯護一句。他不是為了逞能才摘口罩的,而是肺功能可能真的受損了,所以帶著口罩可能喘不過氣來,所以一摘下來就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這在鏡頭中很容易看出來。

他還能不能和拜登辯論呢?他還能不能象以前以前開造勢大會一開幾個小時連軸轉大嘴狂噴呢,不好說了。

有人說特朗普得了肺炎其實對他的競選有好處,我就更不同意了。肺炎對總統競選絕對沒有好處,4年前希拉裏得了肺炎就落選了。

而且肺炎對當選總統也沒有好處,美國曆史上有一個總統名叫哈裏遜,才幹了一個月就掛了,死因?

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