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K歌《花妖》
文章來源: 暖冬cool夏2023-09-20 21:37:45

作為刀粉,幾乎刀郎的每一首都耳熟能詳,卻從來沒有好好唱過,怕自己唱不出味道,唱不好而褻瀆了歌曲。之所以學唱《花妖》這首歌,是歌曲裏隱約的江南小調和歌詞後麵的淒美故事。

 

“梁祝雖悲,終能化蝶雙飛。牛郎織女,尚能鵲橋相會。許仙白蛇,千年等待終成雙。而花妖隻因錯點了轉世羅盤,錯亂了時空,幾經轉世終無聚首。” (抄自網上)

花妖全篇沒一個《愛》字,卻愛如骨髓!全篇沒有一個《悲》字!卻滿屏憂傷!全篇沒有一個《思》字!卻思如泉湧!(抄自網上)

原以為“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 已是絕妙相思句;原以為“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已道盡人間孤苦。哪知“ 君住在錢塘東(宋朝),妾在臨安北(宋朝);尋差了羅盤經,錯投在泉亭(西漢),奴輾轉到杭城(唐朝),君又生餘杭(隋朝)”。每次轉世隻為遇見你,可相差千年不相逢。世間相愛如此淒美,又絕望到窒息,嚐盡前生今世的無奈!(抄自網上)

聊齋《花妖》:故事在南北朝時期,一書生長年在山中苦讀詩書,兩花妖被他讀書聲所引,化為人形與書生相識,牡丹花名香玉,耐寒花名絳雪,最後成為一妻一友,香玉為妻,絳雪為友。可惜香玉牡丹花樹被人誤挖,香玉也了香消玉殞了。書生從些病倒,絳雪不離不棄為書生拿衣做飯,書生勸絳雪離他而去,絳雪不肯。書生不忘香玉夫妻之恩,視絳雪為紅顏知己,從無肌膚之親。絳雪自稱妾照顧書生餘生。書生自知絳雪也喜歡自己。書生臨死說道:今生不能娶你為妻,來生投胎餘杭與你相見,說完就去世了。書生轉世來到餘杭,一生都未遇見絳雪,最後鬱鬱而終。而絳雪來到餘杭,餘杭不叫餘杭;叫錢塘了!絳雪在錢塘青絲變白發,最後化為枯葉走了。書生轉世再次來到餘杭,餘杭又改杭州了。而絳雪轉世來餘杭,餘杭又為臨安了。這樣千年過去了,絳雪知道永遠都不會再見到書生了,最後絳雪在尋書生途中化為塵土,不入輪回。絳雪希望書生下次經過這裏能感覺到她。(抄自網上)

下麵兩首詩詞也是網上看到的,因著喜歡,隨手抄了下來:

一. 江城子 花妖


千年輪回兩茫茫,
追臨安,至餘杭。
落日孤鳶,天涯各一方。
梧桐深院鎖離殤,
胭脂淚,枕蕈涼。
欲寄相思與扶搖,
轉三世,訴衷腸。
醉撫清風,莊周蝶成雙。
料得年年斷腸處,
褐衣紅,腰上黃。

 

二. 千年輪回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獨對軒窗,正梳妝, 思君夢相見,唯有淚千行,幾世輪回終難見, 君如夢,佳人何往!

 

再過二十多天就該回國了。不知這次會不會/有沒有時間再去杭州走一走。亞運會後的杭州一定更賽天堂。十月金秋,滿城金桂飄香,此時此刻再走入西湖,踏上斷橋,會不會魂斷杭城?若再唱上一曲《花妖》,天上人間,不枉此生了。

那就先來一曲《花妖》吧:($8話筒)

 

 

 

為參加10/06 《美語世界》的《美壇綜藝秀》,10/05匆匆翻譯了一下歌詞:

我是那年輪上 流浪的眼淚
你仍然能聞到 風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將諾言 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冷月光 滿城的汪洋

I am roaming tears on the annual rings

You can still smell the rouge in the winds

If I engrave my promise on the bank of a river

The city will swell with my tears in a cold moonlight

我在時間的樹下等了你很久
塵凡兒我謗我笑我白了頭
你看那天邊追逐落日的紙鳶
像一盞回首道別夤夜的風燈

I’ve been waiting long for you under the time tree

The world sneers at me for my gray hairs

Look at the kite chasing the sunset in the sky

Like a wind lantern in the midnight swinging good-bye

我的心似流沙 放逐在車轍旁
他日你若再返 必顛沛在世上
若遇那秋夜雨 倦鳥也淋漓
那卻是花牆下彌留的枯黃

My heart is like flowing sands, lying by the rut side

Had you returned, you would be destitute and plight

Like a weary bird drenched in the rain of autumn night

Like withered flowers under the arch coming to an end

君住在錢塘東 妾在臨安北
君去時褐衣紅 小奴家腰上黃

尋差了羅盤經 錯投在泉亭
奴輾轉到杭城 君又生餘杭

You live in East Qiantang, I am at North of Linan

You died in a bloody brown robe, me following you in an imperial belt

At rebirth we were misplaced

Gyrating at Quanting, Hangcheng and Yuhang

But never would we cross paths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