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古巴,切.格瓦拉
文章來源: 迪兒2019-03-25 16:01:01

在古巴,切.格瓦拉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他的頭像,印在建築物的外牆上,也印在各種旅遊商品上。據說,全球的T恤衫上印得最多的圖案,是那張他最有代表性的照片。這張照片取名《英勇的遊擊隊員》,照片上的格瓦拉31歲,正值男人的花樣年華,他麵容英俊,目光堅毅深邃又有一絲憂鬱。我個人認為,這張照片蘊含的神秘和性感,一點不輸達芬奇的名畫《蒙娜麗莎的微笑》。

格瓦拉1928出生於阿根廷的一個上層家庭,他接受過良好的教育,是一名完成了係統訓練的醫生。在他20歲左右的時候,他與好友騎摩托車遊曆拉丁美洲,旅途中看到的勞苦大眾的貧困與苦難,影響著他的世界觀,讓他成長為一名國際主義戰士。

在探索信仰過程中,格瓦拉結識了菲德爾 卡斯特羅,並成為他的親密戰友。他們並肩作戰,奪取了古巴革命的勝利。格瓦拉曾經在卡斯特羅的政府短暫任職。為了追求自己的革命理想,他在1965年離開古巴,前往非洲剛果,領導當地的遊擊運動。剛果的革命輸出遭遇失敗,格瓦拉在1966年轉戰玻利維亞,繼續他的革命者生涯。1967年,格瓦拉在美國中情局和玻利維亞政府軍隊的聯合行動中被俘,並很快被槍殺,死時年僅39歲。

行車途中,我們看了一段卡斯特羅的訪談。進入暮年的卡斯特羅,談到這個老朋友時,依舊難掩悲傷。他說,切從來沒有離去,我覺得他一直在我身邊,我經常可以聽見他對我說話。1997年,格拉瓦遇難30周年之際,他的遺骸被安葬在聖克拉拉的格瓦拉廣場。

 

這次旅行,有幸認識了電腦模式識別領域的專家,北大才子魏先生。魏先生在我們的微信群裏分享了他寫的關於格拉瓦的短文。魏先生這篇散文文筆精煉,飽含激情,非我的筆力所及。經魏先生同意,我把他的文章貼在這裏:

進入古巴,在人頭攢動的機場或遊人如織的廣場,在莊重的市府大廳或偏僻的鄉間農舍,常與他不期而遇;在熱情奔放的拉丁舞和深情懷舊的南美歌聲中,在喝著朗姆酒抽著古巴雪茄的閑談中,常聽到他的名字。他就是被譽為本世紀最完美的人—— 切.格瓦拉!

古巴人親切地稱他為”——西班牙語中的兄弟哥們。他是阿根廷人,出身名門望族,就讀醫學立誌懸壺濟世。早年騎摩托車遊曆南美州諸國,民眾的疾苦和獨裁暴君的貪腐不公激起他悲天憫人的情懷而決定棄醫從戎。在他著名的《摩托日記》中寫道:我回來了,我,巳不再是我!世界改變了我,然後,我要改變世界!

切投身於卡斯楚兄弟領導的叢林遊擊戰,艱苦卓絕的奮戰,迎來新古巴的誕生。權高位重的切仍不改初心,決不貪戀權力奢侈和虛榮。生活簡樸,甚至反感用精美的瓷盤用餐。他看到或預感到許多革命者得勢後難以避免的驕奢淫逸的沉淪,給卡斯楚兄弟和古巴人民留下了一封意味深長的告別信,和妻子兒女深情地訣別,毅然遠赴非洲剛果進行難有成效的叢林戰,他打算戰死疆場來完成對民眾的喚起和救贖。經戰友苦勸才轉戰南美玻利維亞,繼續對獨裁政權和背後強大帝國堂吉訶德式的無畏挑戰,終究彈盡糧絕而被捕。獨裁者殘忍處決切。格瓦拉麵對行刑者,身中九槍死不瞑目!

當地的修女和民眾從切死後罕見的清澈眼神中,分明看到殉道者才有的憐憫和寬容!驚為人間耶穌,口耳相傳,格瓦拉好似人間複活並神化,用超凡脫俗短暫一生的神跡,激勵警醒著世人!切.格瓦拉不是世俗意義上的完人,他的主義日漸式微,他的理念不合時宜,他的暴烈難以接受。格瓦拉隻是一個純粹的人,他讓生命之火如鳳凰涅槃般燃燒,卻難以浴火重生,成就了短暫輝煌的人生傳奇。

 

不要問篝火該不該燃燒,

先問寒冷黑夜在不在!

不要問子彈該不該上膛,

隻問壓迫剝削在不在!

不要問正義該不該祭奠,

請問人間不平還在不在……

          ——切.格瓦拉。

 

後記

許多網友在評論中表達了對切 格瓦拉的不同看法。網友“侃 . 侃”特意給我發悄悄話,送給我關於“切”文章及訪談。我看了以後受益很多,特意將它們放在這裏,供有興趣的朋友了解。

謝謝你們讀我的博客,並發表你們的看法,通過互動,我學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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