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身經曆港英時代的香港,水和電就夠致香港人的命
文章來源: 華人lee2019-07-02 00:56:46

我親身經曆港英時代的香港,水和電就夠致香港人的命,香港原先隻是中國廣東省內一個小漁村,靠出口香木為生,據記載,鴉片戰爭爆發後不久,英國強占香港後正式殖民香港島,島上隻有村民約3,650人,聚居於20多個村落,他們是最早期的香港原居民。踏入20世紀初,香港發展成為與南中國貿易的轉口港,香港人口穩步增加,市區麵積亦按此增大。新中國成立後,數以萬計的人從大陸移居移香港,此後的三十年,大批大陸居民偷渡到香港,香港人口以每十年一百萬增長,香港人口主要由中國內地以及世界各地的華人移民及其後代。

英國正式殖民香港後香港也不見得怎樣,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大量內地人為了避難逃進香港,這批人對香港有所貢獻,但這段時期香港還是不成,1964年我到香港時一些主要大工廠例如布廠、紗廠都是上海資本家開的。60年代初由於大量內地人進入香港,由於進入香港內陸人士,從小受國內教育,雖然人在香港,心還是偏向新中國的,在經過幾次內地人大量進入,香港才慢慢發展起來,香港能有今日這批人貢獻最大。

我所見60年代香港住房條件之差,山坑小木屋到處都是,籠屋大行其道,徙置區算是窮人最好居所了,飲食衛生之差,街邊小食到處都是,貧苦大眾多數在大排檔就餐,住木屋要到街邊排隊輪水。從點點滴滴看起來,沒有覺得香港怎樣好,那個年代連警察總部內的洗衣房,大便都用桶裝,天天一早專門有人倒屎倒尿搞清潔,這還算好的,有些地方簡直用報紙包住從樓上往下丟,橫街暗巷到處大小便,到處臭氣熏天(徙置區樓梯間也不例外),收工地盤幹幹淨淨,隔天上班地盤、橫街暗巷到處都是一包包大便和衛生巾,一不小心看誰行大運中頭獎,(那時我紮鐵在盤工作)。

黃、賭、毒、樣樣齊全,特別是賭五花八門大小通殺,賭馬、賭狗、賭字花,別看字花是小賭,一日開三次一元幾毫有交易、也是最要命的,不分男女老少來者不拒,豉油錢都拿去賭,輸了白飯豉油(醬油)過日子,還有翻攤、排九、麻雀館,等等,等等。買字花傷害最大,一毫子(一角錢)有得買,我賭字花中過一毫子字花膽,賠率多少忘了,花膽是下搭上,花隻一個字,字花派彩一般為“一賠三十”左右。字花廠由黑社會操控,那時街頭巷尾、樓梯轉角、米鋪、小商店、到處都有,擺個木箱、開張凳仔,就可以開字花檔,警察見到也不會趕,(當然黑白都要交保護費),

有幕後黑手操縱的字花活動,報紙會刊登一些似是疑非的貼士,讓大家猜。當時字花一天開彩三次,分別為下午一時、五時及十時,流轉密,又有報紙提供的山埃貼士幫忙宣傳,所以男女老幼都來參與,不過始終是黑社會操縱的非法賭博。那個年代香港治安非常差,黑白橫行勒索錢財,到處收保護費,木屋小鋪子擺兩台麻將,都要變相交保護費,(警察收,每次兩至四元)。這就是港英時代的“天堂”。那個年代“天堂”隻有一個電視台“麗的電視”。那些所謂香港人一貫都歧視內地人,經常用語言歧視侮辱內地人“大陸仔、客家仔”。

初到香港,農村人的所謂“天堂”,睡床和我家硬板床沒有分別,臭蟲攻擊不能入睡醒來一看,那些床板小洞、枕頭、被單,吸血木虱像練橾一樣排隊進攻我們,簡直無法入睡,我們半夜起來用火燒都燒,隔天又有越燒越多,幾天後老板娘買了支“六六”殺蟲水,殺了幾次後才睡了個安穩覺。那時坐巴士、坐電車都有這種討厭臭蟲。

我經過了香港製水, 香港因淡水資源短缺,實行方式包括限時供水、單雙日供水、自來水改由街喉提供等。最嚴重一次是1963年至1967年,每四天供水一次,每次四小時。愛國團體用小形貨車載水供市民用,直到(東江之水越山來)才解決了香港飲水難問題,一九六五年三月東江之水越山流入香港之後,使香港從此擺脫缺水、製水的苦難。當時我住木屋,我親身體驗街邊挑隊輪水,我習慣用鐵鏈挑水,每次都要走很遠到街邊排隊挑水。現在這些所謂香港人是否能懂水從何來,不說別的水就能致所謂香港人致的命(東江供水、核電站供電)

我經曆過香港大暴動,暴動期間到處罷工罷市,巴士(公交牛)也罷工,電台號召抵製國貨,不食大陸橙改食美國金山橙,不飲東江水改用礦泉水,上班下班都受到影響,搭車上班下班都因沒巴士,很多人改坐小形貨車上下班,當時叫這種貨車為(頓半重)。六七暴動可算是香港發展的分水嶺,迫使當時的殖民政府改善施政。港英政府對待暴動采取強硬手段對待示威者,而現在政府對待暴徒軟弱無力。

那個年代搭公共氣車(巴士)沒有秩序,爭先恐後沒有人排隊,年輕力壯者占有絕對優勢,由於上下班人多太亂,巴士開行還有人撞開車門上車,我曾經也做過,老弱婦孺往往上不了車要等下一班車,但也末必能搭上,誰都趕赴上班沒有禮讓這一說,(巴士)上經常都有扒手竊錢(打荷包),我就遭遇過幾次。回歸後飛仔不見了,黑社會鬧事乜少了。所謂香港人不會前後對比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