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象之間的掙紮(一)
文章來源: 方撫2016-08-10 19:57:07

  四年一度的總統選舉即將來臨,民眾中普遍彌漫著一種恐慌情緒,國家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對立和分裂。這種恐慌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奧巴馬政府執政失敗的結果。在國際上,西方世界麵對俄羅斯的沙文主義擴張和伊斯蘭極端勢力的恐怖威脅人心惶惶,美國作為世界領袖的領導地位一落千丈。美國國內,失業率居高不下,中產階級持續萎縮,族群分裂,惡性犯罪頻發,移民事務雜亂無序,國債高達19萬億美元。過去通過辛勤勞動、遵紀守法便能輕易實現的美國夢已變得遙不可及,2015年放棄美國國籍的人數更是創了曆史新高。短短八年時間,奧巴馬憑一己之力,把一個曾經是二十世紀人類文明的燈塔,世人心向往之的超級強國變成了一個債台高築、危機四伏,前景堪虞的是非之邦。目前的危局讓每一個熱愛美國的人無不感到憂心忡忡、寢食難安。

  至此大選之年,美國何去何從,引起了民眾前所未有的關注。選民應該選擇哪個黨派,國家應該走怎樣的道路,事關每個公民的切身利益和後代的福祉。但是和他人討論美國的政治卻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為族群複雜,心態各異。貴族有貴族的思維,工薪階層有工薪階層的牽掛,甚至流浪漢也會有流浪漢自己的理論。關鍵還是一個立場問題。眾所周知,一切人類書寫的曆史都是現代史,所有的政治觀點本質上乃是當事人受自身利益驅使的情感訴求的下意識釋放。譬如,如果一個人是站在俄羅斯或是同情俄羅斯的立場看問題,便會很自然地從有利於俄羅斯利益的角度期待美國大選的走向,諸如能解除對俄製裁,重建美俄關係,縱容俄對東歐的覬覦和蠶食,等等。一個居美的非法移民,當然是夢寐以求民主黨迅速上台,以便通過類似大赦之類的途徑迅速取得綠卡身份,或即刻享受美國的自由和人權,或盡快把七大姑八大姨移民來美,或名正言順地加入領政府救濟、吃美國福利的行列。如果和上述人士談論美國政治,無異於雞同鴨講、緣木求魚。


  這裏我想與之討論的,是那些通過正當途徑來到美國,並通過自己的辛勤努力在這裏安居樂業的人。這些人中,除非神經異常,大都對美國有一個積極正麵的看法,喜歡它的包容,肯定它所提供的機遇,讚賞它對公民權利的維護,而且從內心深處熱愛這個國家,期盼著它的持續強大,期待著它的長治久安,期盼著子孫後代能像自己一樣通過勤奮和努力繼續實現美國夢。佛州參議員盧比奧本是古巴移民的後代,屬於拉美裔。當年父母身無分文來到美國,通過辛勤的奮鬥,購置了房產,養育了四個子女,並於退休後安心頤養天年。父輩的親身經曆使盧比奧深深體會到美國這片土地所能給予普通人的機會,所能給予勞動人民的幫助,所以便不由自主地投身到維護美國傳統理念,維護美國傳統價值觀的運動中去。當他意識到民主黨大搞平均主義,滋癰養疣,挖美國牆角的本質時,便堅定地投入到與之鬥爭的行列。

  本文所言就是站在美國的立場,以美國利益為出發點談事論事。理解這樣的立場,才能明白本文的觀點。

(一) 美國的問題和民主黨政策對美國的隱形傷害

1. 工會濫權,自廢武功

  美國的工會曆史上曾在維護普通勞工權益、反對資本家無情壓榨工人血汗方麵發揮過居功至偉的作用。即使時至今日,工會的存在對製衡壟斷寡頭、實現勞資平衡、維護勞動者權益仍然不可或缺。但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度的問題,一旦超越了這個度,走向極端,問題就會走向反麵。目前美國的工會恰恰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勢力超越了維護勞動者權益的範疇,以至於蛻變成了變本加厲要挾資方,左右選票,變相要挾政府的工具。以美國最大的汽車製造商通用汽車公司為例,受製於美國汽車行業工會,通用汽車一直承受著高額的工人人力成本。通用汽車的工人享有近乎完美的福利和勞動保障:通用的工人包括退休工人,均享受免費的醫療保險;工人即使處在待工狀態,也可以照拿加班費;工人從不擔心失業,即使失業,仍可領取95%的工資,而且可無限期“待業”。因為積重難返的工會成本,通用汽車公司每製造一輛轎車和卡車的平均成本比日本汽車製造商高出2985美元。盡管通用汽車在技術上並不占下風,但因成本遠超對手,利潤每況愈下,最終難以為繼,瀕臨破產。再以紐約大都會捷運局為例,因為工會的權力從聯邦、州的層麵得不到適度規範,每隔數年,工會便會要求加薪,但捷運局的實際收入卻跟不上薪資的漲幅,不得不逐年提高票價,又變相把成本轉嫁到消費者身上,無形中提高了紐約居民生存的社會成本。更為不可思議的是,大都會捷運局地鐵售票員的薪資在屢次提升後竟超過了某些普通大學助理教授的水準。這樣的社會分配格局又如何能使美國在全球競爭中長盛不衰?


  令人惋惜的是,奧巴馬政府救助美國汽車工業並不是從改變陳腐過時的工會體製、降低不合理的人為成本入手,反而是通過開動印鈔機大印美鈔,變相全民買單倒貼汽車製造商。可惜這種飲鳩止渴的權宜之計,治標不治本,並未從根本上解決汽車製造業的頑疾,輸血之後隱痛猶在,回光返照仍難以真正煥發生機。

  工會成本的逐年增加,造成投資人經營的重重困難,造成經營成本的成倍增加,惡化了美國的創業和投資環境,降低了美國在國際上的競爭力,也造成了製造業的不斷萎縮和流失。

2. 縱容非移,人滿為患

  美國境內非法移民高達一千多萬。非法移民對美國的損害是顯而易見的。每當談及這個話題,便有一個人造的偽命題,就是非法移民做了一些美國人不願做的工作。如果沒有非法移民,這些工作就不會有人去做,這些工作就會空白,國家就無法正常運轉。這種觀點的錯誤是不言而喻的。50年代美國非法移民很少,國民生產總值占世界50%,國家運轉良好。事實證明,非法移民存在與否並不影響美國的良性運轉。社會學家的學術研究也證明了這一點。他們的結論是,如果美國境內的非法移民全部消失,短期內某些低端工作會有暫時的空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市場會自動調節,原由非法移民從事的工作會逐步被美國公民所取代,薪資提升,工作質量和服務品質也會隨之提高。反而是非法移民的存在蠶食了藍領工人的工作機會,壓低了薪資水平,同時由於非法移民大多文化素質不高,造成服務質量和工作品質的下降。

  縱觀影響美國曆史的二百個名人,90%以上是歐洲血統,沒有非法移民。也就是說合法移民尤其是歐洲移民構成了美國發展壯大的主力軍。而非法移民主要來自拉美,他們過去沒有將來也不會為美國的發展做出決定性的貢獻。統計顯示,大量來自拉美的非法移民在沒有合法身份之前雖不得不打工糊口,可一旦拿到合法身份,大多數最終又加入了吃福利的行列,無形中增加了政府和納稅人的負擔。無論我們情感上如何看待這個問題,這的確是一個事實。


  那些勤奮上進,滿懷美國夢的移民家庭大多希望住在一個治安好、學區好、環境好的社區(我們權且稱之為“三好社區”),而這樣的社區基本是白人居民為主的社區。而非法移民以及非法移民通過大赦轉為合法移民後所居住的社區,大多治安差、學區差、環境差(“三差社區”),盡管這些社區以前並不差。所以,非法移民越多,“三差社區”就越多,而“三好社區”就相對越少,整個社會的生活品質就越低。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現象。隨著非法移民和親屬移民的持續湧入,美國的醫院永遠是排不完的長隊,公立學校始終是人滿為患。盡管美國政府用納稅人的錢每年都在加大對公共事務的投入,但也無法完全應對移民持續增加的需求。


  非法移民帶來的不僅僅是人口素質問題,而且由此引發的安全問題、文化問題同樣觸目驚心。在美國幾乎絕跡的肺結核、麻疹、百日咳、腮腺炎、猩紅熱和鼠疫六種傳染病,近年來隨著非法移民和部分合法親屬移民的源源湧入已呈死灰複燃跡象,嚴重危及公眾的健康安全。

  非法移民的湧入速度目前已經遠超美國文化所能融合消化的能力,第三世界移民群體逐漸呈現出一種遊離於主流文化的獨立文化,嚴重動搖著美國的理念和根基。非法移民以第三世界的標準和理念正在局部悄無聲息地改造著美國。以建築為例,美國原有的建築,空間大,人性化,綠化、植被布局合理。曾經的非法移民成為合法居民後,也在本社區興建了一批新的建築,他們秉承著第三世界的理念,單純追求利潤而罔顧人文情懷,一批批缺乏綠化、空間狹窄、偷工減料的類豆腐渣工程也漸漸點綴在美利堅的國土上。對這種唯利潤是瞻、向低標準看齊、反方向發展的經營模式,美國媒體和民眾持批評態度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3. 濫發福利,割肉療親

  如果一個華人女子不能夠自尊自愛,不自食其力,不結婚生子踏踏實實過日子,而是毫無節製地和幾個不同的男人生數個孩子拿福利,自然要受到華人社會的鄙視;如果一個年富力強的華裔男人遊手好閑,不去做力所能及的工作,而是吃軟飯,小偷小摸,販毒搶劫,也必然會受到華人社會的同聲撻伐。不勞動就沒飯吃,不自製就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相應的後果,社會要進步就必須獎勤罰懶,這本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也是文明社會通行的道德準則。但這個問題在目前的美國一旦換成特定的族裔,大家反倒是噤若寒蟬,成為一個不可觸碰的話題。

  美國有眾多來自亞非拉的移民,有亞裔,有拉丁裔,也有非裔,他們都能找到一份工作自食其力,因為不自食其力就不能生存。這也說明能不能工作與族裔本身關係不大。反倒是這4300萬本國“窮人”根本不工作,完全靠政府福利坐享其成。與亞非拉移民相比,美國的窮人沒有身份問題,沒有語言障礙,更受到平權法案的特殊照顧,完全可以找到亞非拉移民所從事的同樣工作或是更好的工作。恰恰是政府現行的不獎勤罰懶,白養懶人、免費供奶的政策的弊端所致。美國吃救濟的人多,到不一定是美國懶人比例高於其他國家,假如印度、中國兩個人口大國采取和美國同樣的福利政策同時也有美國的財力,則印、中兩國申請享受福利的人口必將以億計,因為好逸惡勞、趨利避害、喜走捷徑乃是人類的共性。一個政府負責任的做法自然是鼓勵人們工作,鼓勵人們勞動,並獎勵勤勞工作,限製不勞而獲,並在全社會樹立以勤勞為榮、以懶惰為恥的風氣,這是任何一個成熟的文明社會的必然做法,美國政府恰恰是在這方麵出了問題。

  但事實上,美國並不具備從中產階級長期抽血免費供養四分之一福利人口的財力。而且這種割肉補瘡、抽血養孫的寵幸懶人政策隨著吃福利人口的持續膨脹和中產階級的縮水必將最終崩潰而引發更大的社會問題。

4. 平權法案,劣幣逐良

  美國在照顧少數族裔方麵走錯了方向,它在具體做法上的另一個極端就是平權法案,亦即取代按成績錄取學生的慣例,改由按族裔配額招收新生。為使某個族裔達到某個比例的入學生額,則必須降低錄取標準。這裏問題的關鍵就是降低錄取標準。降低錄取標準的實質便是招收了相當比例未能達標的學生。拋開對拔高標準招收的其他族裔的變相歧視不談,僅就非量才用人的做法,長期而言,必將對美國的國際競爭力帶來負麵影響,這是顯而易見的。之所以這個問題的副作用目前尚未完全顯現出來,關鍵是來自其它國家的移民人才暫時填補了本國人才競爭力下降的缺失。事實上,隨著美國低素質人口的膨脹,生活品質的逐年下降,外來人才的多樣性已呈下降趨勢,北歐、西歐已鮮有人才移民來美,目前唯有印度、中國、俄羅斯等發展中國家和二流發達國家的人才還在湧入美國並構成了美國科技界的半壁江山。隨著這類國家經濟的好轉,人才的回流,美國的人才荒在能預見的將來終將顯現。

  更為嚴重的是,平權法案並不僅止於教育,類似工作、就業方麵的類平權法案、準平權法案比比皆是。法律硬性規定了在司法、政府、警察等組織機構中對某些少數族裔錄用的傾斜政策,硬性規定了企業在某地運營必須雇傭的少數族裔比例。同學校一樣,硬性規定的招收比例,暗中則必須降低錄用標準。如果僅僅為了道義上的情結而在招人用人上降格以求,讓並不優秀、並不合格的人占據某些位置,必然會造成政府機構效率低下,司法係統正義不彰,產品和服務質量下降。這方麵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南非。南非的外科手術曾經在國際上聲名遐邇,但自從曼德拉執政以後,為了提高黑人的社會地位,強行規定了醫學院和醫院中黑人學生和黑人醫生所占的比例。由於大部分降格錄用的黑人醫生並不具備外科醫生所必備的專業素養、精湛醫術和專注力,造成醫療事故頻發,曾經享譽全球的南非醫療業被自掘墳墓,發展到如今南非人要乘飛機到歐美做手術的窘迫境地。美國目前雖然尚未發展到這種極端的程度,但的確是在向這種自我閹割的岐途上懵懂冒進。

  美國本有世界上最先進的技術,最優秀的人才,和最成熟的企業管理經驗,如果能夠唯才是舉、任人唯賢,完全可以和任何一個國家競爭,一枝獨秀、笑傲四海。正是因為類似平權法案之類斷臂自殘的道德執著,讓美國勇士棄劍、作繭自縛。如果說美國在經濟全球化中難以與中國、印度競爭是因為中、印等國操控貨幣、壓榨勞工、血拚環境的結果,那麽它在製造業方麵競爭不過德國、日本和韓國則完全是人為造成的勞動力素質相對下降的結果。

5. 金錢政治,積弊沉屙

  美國總統大選的運作程序是先由民主、共和兩黨各自選出本黨的總統候選人,然後再由兩位候選人彼此競爭。但競選費用並非是由國家以某種基金的方式向合格的候選人提供,而是由候選人獨自籌集。鑒於競選的費用十分昂貴,可達10億之巨,除非候選人本人是億萬富豪,富可敵國,則不得不向包括公共競選基金、個人捐款、企業資助和政治行動委員會的投入等多方求助。2010年美國最高法院裁定對公司和團體的捐款不設上限,允許“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向個人和企業籌集無限額捐款,更使那些億萬富豪們可以隨心所欲地向競選者提供巨額的資金支持,主導大選的進程。希拉裏名下的克林頓基金會動輒接受大筆外來資金,有些捐助常常超過千萬美元。前總統卡特曾感慨地說:無限額的政治賄賂成為提名總統候選人或當選總統的主要影響因素,美國的政治體係已被顛覆為向主要政治捐助者提供回報的工具。

  卡特所言屬實,正是因為美國政治體係已經扭曲為一種基於龐大資金支持的“寡頭政治”體係,反過來則必然將有能力但卻缺乏經濟後盾的參選者拒之門外。經濟領域的精英以及代表了經濟利益的團體對美國政府的決策有著實質性的影響,而勞苦大眾以及代表大部分人利益的團體沒有或僅有極小的政治影響力。政治變成了利益集團之間的博弈,財團對國家政治走向實現了隱形控製。這就導致現行的一切陳規陋習無從改正,貧富兩極分化的格局一如既往,壟斷資本主宰的世界毫發無傷。

  如果這種金錢伸向政治的無形魔爪不能從法律上予以剪除,必然會導致政治的腐敗,影響社會的公正,阻礙美國文明的發展。

6. 全球經濟,惜指失掌

  美國是一個以英國清教徒文化為根基,以歐洲移民為主體,以英語為語言載體的國家,秉承了許多優秀的英國傳統。也是一個有創造力,有科技持續發展能力的國家,文化本身有推陳出新、繼往開來的內在元素。理論上講,它並不需要對外開放。它不需要向其他國家學習便能引領世界潮流,鶴立雞群。反觀絕大多數發展中國家,文化中則不具備這樣的元素,一旦閉關鎖國,就會原地踏步,惡性循環。

  經濟全球化、自由貿易作為美國擴大自身影響力、掌控全球格局、實現美國對世界軟性控製的手段,客觀地講,當初的用意是積極正麵的。但是美國在推進全球化的具體環節的操作中犯了教條主義和急功近利的錯誤,自損八千,得失參半,並未達到當初的預期。

  美國的得表現在美國企業通過全球化把產品價值鏈中研發、設計的高附加值部分保留在了國內,而把低附加值的部分通過國際投資、對外貿易轉移到了國外,充分發揮了自身的技術、人才優勢,使美國經濟始終表現出局部的亮點;美國的進口中也包含了大量的美製中間產品、核心部件,進口同時帶動了核心部件的出口;美國進口的國外廉價的貨物和服務,在美國移民泛濫、國民整體素質下降的形勢下對穩定物價,抑製通貨膨脹,保證資本積累,也起到了積極作用。 美國的得還表現在美國文化通過全球化對世界的無形滲透,麥當勞、星巴克遍布五湖四海,迪斯尼、好萊塢的娛樂文化主導了世界,美國文化、理念和生活方式深入人心,潛移默化影響著無數國家的新生代和年輕人,使他們從精神上對美國產生了認同感。

  但美國的損失也是巨大的。在勞工薪水,環境、社區、人權的保障方麵,美國作為一個發達國家和民主國家,它始終是在向一個較高的標準看齊,而發展中國家為了惡性競爭的短期目標一直在向最低標準看齊。美國經不住某些發展中國家血拚資源、環境,壓榨勞工、操控貨幣後的低價競爭。由於市場的價格杠杆作用,美國許多產品在價格競爭中敗下陣來。造成工作外包、製造業萎縮,國內產業空心化,藍領中產階級大幅縮小。在知識產權、知識產品的保護方麵,美國更是被將蝦釣鱉、暗度陳倉。很多美國花巨資取得的發明創造在全球化的大氣候下被其他國家名正言順複製,很多其他國家需要幾代人才能掌握的美國的高端技術通過全球化的合資和技術轉讓被這些國家手到擒來,進而實現了跨越式發展,很多發展中國家一個世紀都萌生不出的由美國誕生的奇思妙想、發明創意經由全球化的渠道也讓發展中國家唾手而得。而美國的相對技術優勢則相應縮小。


  總之,在整個全球化過程中,盡管美國有得有失,但美國的得是局部性的、非直觀性的,而美國的失卻是全局性的和直觀性的。鑒於製造業和中產階級是美國的國本,也是美國長盛不衰的根基。從這個角度而言,美國在迄今為止的全球化實踐中總體上是失血多於進補、奉獻多於收獲,是不成功的。


  目前談論反全球化,是一個逆曆史潮流而動的思維。但在客觀上,如果美國不能以美國利益為先,就事論事、區別對待而完全遵循現行國際通行慣例,或不能認清某些國家的文化壁壘、道德層級和政府行為而看人下菜,反而是繼續畫裏真真、一廂情願,全球化則必然對美國這樣一個負責任的國家帶來傷害。

  上麵便是美國存在的主要問題。當然,美國不僅僅是上述幾個方麵的問題,還有槍支泛濫、種族對立、基礎教育薄弱等問題。但上述六個方麵的問題卻是影響美國國運的根源性問題。這些問題是美國在曆史發展過程中體製日益僵化衍生出的深層痼疾。有些似乎尚有希望改柱張弦、矯國更俗,但像工會濫權、金錢政治等問題似乎已是病入膏肓、積重難返。明白了當今美國社會存在的問題,就不難看出哪個黨派更能相對有力地減緩美國衰退的進程,重現美國的榮光。毋庸諱言,上麵的大部分問題主要是民主黨造成的。這些問題如濫發福利、縱容非法移民、經濟全球化、平權法案至今仍是民主黨的立黨理念和奮鬥綱領。但可悲的是,兩黨似乎都被選票綁架。即使是傳統的共和黨,每逢大選,為了吸引拉丁裔選票,也每每做出迎合選民、違背初衷、暗傷國本的承諾。民主黨這次大選則尤為過分,為了選票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不僅謠言惑眾、混淆視聽,還沆瀣一氣、暗箱作業,甚至使出了在加州發起允許非法移民投票運動的跳梁陰招。讓他國公民幹預美國政治,已經完全沒了底線。

  曆史上,民主黨在促進族裔平等、爭取人權和反對貧富分化方麵做出過積極貢獻。但曆史發展到今天,物是人非,民主黨的災年寵鼠、吸奶殺娘,榨取中產階級養懶人的喂奶政策和放縱非法移民、遺棄美國公民的不負責任做法正在溫水煮青蛙,把美國慢慢推向一個無底的深淵。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隻有美國的持續強大才有公民的長遠福祉。中產階級和享受福利的底層民眾之間在根本利益上並不衝突,隻有保護了中產階級,才能維護美國的強大,隻有美國的持續強大,才有能力和財力為底層民眾提供永續的關愛和保護。每一個有長遠眼光和理性的人必須要有這種正常的邏輯思維能力。所以至此亂世之秋,民眾決不能被民主黨煽情鼓噪、賜糖哄嬰的伎倆所迷惑,而必須認清其抽血老母、養癰遺患,葬送美國國本的實質。縱使共和黨有種族歧視和排外的嫌疑,鑒於其維護美國傳統價值的正確理念和能夠延長美國生命力的客觀事實,統籌全局,從長計議,此次大選,選民投共和黨一票乃是絕壁求生時僅存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