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不住生活之苦,拋夫棄子與人私奔,兒子長大後路遇她卻不相認
文章來源: taiwenhe2019-11-07 13:48:32

常書鴻 生命時空初值=71138.53035(理性B)
陳芝秀 生命時空初值=64017.69678(感性D)
心心相印指數=80.2518502%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99.3618468% 量子

兩人愛情指數還可以。但是,經不起風吹雨打。

常書鴻 生命時空初值=71138.53035(理性B)
李承仙 生命時空初值=64459.54181(感性D)
心心相印指數=73.1412426%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99.9998156% 量子

常書鴻與第二任妻子的愛情指數非常高,量子愛情指數幾乎100%,算是上帝眷顧。

其實,常書鴻的愛情模式是一樣的,都是量子愛情,隻是換了人。

她耐不住生活之苦,拋夫棄子與人私奔,兒子長大後路遇她卻不相認

 

她耐不住生活之苦,拋夫棄子與人私奔,兒子長大後路遇她卻不相認

2018-11-04 03:46 創業思維

常書鴻,是著名的美學家和美術教育家,他曾是留學法國巴黎的畫家,也在年輕的時候就斬獲很多大獎,但他卻在事業最盛的時候,選擇激流勇退,回到國內,去往敦煌,研究古老的壁畫,他畢生的大部分心血和時間,都獻給了大漠高風的敦煌,他是民國時保護敦煌藝術的第一人,是敦煌研究院的首任院長,是敦煌藝術的守護神。

但,也正是他從繁華大都市巴黎離開、紮根到敦煌的這個選擇,讓他的婚姻亮起了紅燈,他的妻子叫陳芝秀,看照片,她是一個眉目婉約、長相清麗的女子,常書鴻鍾愛藝術,學習美術,而陳芝秀也專攻雕塑,兩個人可謂男才女貌、女才男貌、十分登對。

正因為有著共同的誌趣,這一對璧人才走到了一起,1925年的時候,兩人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中結婚,那年,常書鴻21歲,陳芝秀17歲,婚後,兩人雙雙到了藝術之都巴黎留學,希望在這裏一起追尋藝術之夢。那時候,常書鴻和陳芝秀學習之餘,也會相伴參加各種沙龍、畫展,他們的女兒也在巴黎出生,生活更添甜蜜,真是人人稱羨的一對伉儷。

常書鴻早於陳芝秀畢業,他在巴黎的藝術之路也走得相當順利,年輕的他憑借多幅作品斬獲多個大獎,作品也被收到了法國各個博物館當中,常書鴻這個名字,也在藝術界開始打響,陳芝秀為之歡欣,一切的一切,都在朝著他們想要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常書鴻卻被一本在小攤上淘到的《敦煌圖錄》吸引,他感歎於敦煌藝術的偉大,決心回國,紮根敦煌去研究壁畫,一個是繁華的藝術之都,一個是荒涼的苦寒之地,陳芝秀不同意他這樣做,但常書鴻心意已定,陳芝秀隻好答應。

1943年,常書鴻到達敦煌,一年之後,陳芝秀畢業,也帶著女兒常沙娜來到敦煌,敦煌的日子實苦,喜歡大都市繁華生活的陳芝秀很不適應,這裏沒有喧囂鼎沸,隻有整日風沙作響,這裏也不需要旗袍紅妝,隻能裹上又腥又厚的大棉襖,陳芝秀近乎絕望。在這裏,他們的兒子常嘉陵出生,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陳芝秀更想要離開,她曾提出把兒女帶回杭州老家去念書,但常書鴻沒有答應。

後來敦煌研究院來了一個叫趙忠清的年輕男人,他和常書鴻關係日漸熟稔,因為他是陳芝秀老鄉,陳芝秀也慢慢和他相熟,那時候常書鴻醉心於壁畫研究,在石窟裏一待就是一上午一下午,根本顧不上照顧妻子,在這種情況下,陳芝秀和趙忠清的接觸機會多了,兩人產生了感情。

飛呀飛呀我的馬,朝著她去的方向。

此後,常書鴻帶著一兒一女在敦煌生活,陳芝秀跟著趙忠清回到了杭州,兩人結婚,一開始,他們的生活還算幸福,因為趙忠清還是國民黨的一個小官,但1949年的時候,趙忠清想帶陳芝秀去台灣,陳芝秀不肯,於是兩個人留了下來,但此後趙忠清被捕早逝,陳芝秀生活無以為繼,之後又再嫁給了一個貧困的工人,而她自己也隻能到街道給人洗衣服、當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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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常書鴻與來到敦煌工作的青年畫家李承仙女士結婚。一九四九年以後,常書鴻對敦煌藝術的研究和保護事跡被廣泛宣傳,在許多宣傳報道和報告文學中,常書鴻被描寫成“敦煌藝術的守護神”。



▲常書鴻與李承仙。

常書鴻蹲守敦煌莫高窟五十年,在艱苦的生活中,經曆了妻離子散的種種不幸和打擊,克服了難以想象的困難,但他仍然義無反顧,為保護莫高窟默默地奉獻著。在他辛勤工作的五十年中,組織大家修複壁畫,搜集整理流散文物,撰寫了一批有較高學術價值的論文,臨摹了大量的壁畫精品,並多次舉辦大型展覽,出版畫冊,向更多的人介紹敦煌藝術,為保護和研究莫高窟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常書鴻油畫《蘭州水車》。

有人說常書鴻在繪畫上原本可以創造更加輝煌的成績,而因為守護敦煌莫高窟,大量的作品不是臨摹壁畫,就是畫壁畫,大大限製了他的藝術創作。確實如此,除了臨摹壁畫,常書鴻創作的油畫作品幾乎都與敦煌莫高窟有關。



▲常書鴻筆下的飛天。

比如無論是畫風景的《莫高窟下寺外滑冰》《綠蔭小潭》《古漢橋前》,還是畫人物的《敦煌農民》《哈薩克婦女》《新疆維吾爾姑娘》等作品,都是這敦煌的味道。



▲常書鴻《綠蔭小潭》。

就連畫花鳥果蔬,比如《魚》《丁香花》《萬紫千紅》《野雞》等,也離不開敦煌這裏的風土人情。



▲常書鴻油畫《魚》。

就算如此,題材的局限照樣無法掩蓋常書鴻的藝術造詣。他先後擔任蘭州藝術學院院長,甘肅省文聯主席和省美協主席。一九七二年的油畫《梅花喜歡漫天雪》《牡丹》後被浙江大學收藏。一九八四的油畫靜物《大麗花和葡萄》獲得第六屆全國美展獲榮譽獎。一九九零赴日本國舉辦畫展,被授予創價大學名譽博士學位。一九九二年赴日本訪問期間,作《千年潮水萬年石》《衝繩之樹》等作品,獲富士美術館最高榮譽獎和名譽館長。



▲常書鴻油畫《敦煌春天》。

在常書鴻的藝術創作中,最有名的兩件作品也是畫敦煌的。一是他生前創作的最後一幅大型油畫《敦煌春天》,縱高1.91米,橫寬3.72米。這幅作品代表了當時常書鴻和第二任妻子李承仙對敦煌的一種向往,畫麵與以往不同,這次是站在敦煌莫高窟的整體視角,來遠看整個敦煌莫高窟的場景。畫麵中豐富的色彩,尤其是紅柳花,洋溢著春天的氣氛,使人心曠神怡。



▲常書鴻油畫《敦煌春天》(局部)。

這是這幅畫最初流落到日本,後來國人把它購回,在北京保利二零一五春季拍賣會上,以460萬元成交。



▲常書鴻油畫《敦煌春天》(局部)。

另一件作品,就是常書鴻一九九一年創作的四扇屏風《飛天舞樂》,在北京朵雲軒二零零七春拍中,以1089萬的天價成交。



▲常書鴻作品《飛天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