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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寫哈爾濱
乘飛機到哈爾濱時已經是9點了。當時還是9月份,可是地麵氣溫隻有15度,在日本出發的時候,幾乎是28,9度。一下飛機,有了進入北國的感覺。機場還是很漂亮的,而且不需要辦入境手續,所以,取了行李包就出來了。
外麵,有一個小姑娘在擺手招呼,這就是我的小姨子。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好像是一對情侶。男的開的車,和那個女的坐在前麵。後麵是我和LP,小姨子。LP和小姨子一路上用韓文對話,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穿過了一個大門洞,車子到丈人的家。見過丈人,丈人對我很關心,用不怎麽流利的漢語主動跟我講話。經過一番交流,我消除了一些緊張。
翌日早上,我便早早的叫起了老婆去樓下麵的小吃部去吃早餐。一出門,覺得特別涼爽,甚至有點冷。我叫了最喜歡豆腐腦,包子,我是吃的不亦樂乎。回來的時候,又買了豆漿,油條,給丈人,小姨子作為早餐。
這一天,天氣晴朗,我便和LP,小姨子去逛街。先去了世界第二大的“埃菲爾”教堂。然後,去逛了商店。中午去了一家韓國料理店吃完午餐之後,順便去了中央大街。哈爾濱的步行者天國。兩邊都是俄羅斯建築。建築物的顏色不是一樣,有粉色,黃色,淺紅色等,還可以看到鑲嵌的雕像。路上的行人也很多,也有很多情侶,偶爾能看到俄羅斯人。我一路上一張一張的不斷的拍攝,LP和小姨子兩個人牽著手,一直在前麵走。
路過第一百貨的時候,看到一個盲人在路上拉琴賣唱,我順便也拍攝了照片。在中央大街裏麵的櫥櫃,還看到了真人表演的婚紗展覽。順著中央大街一直往北走便是鬆花江。鬆花江在前幾年漲水,我們還看到了抗洪救災的紀念塔。我們到鬆花江的時候,太陽西斜,不覺已經是日暮了。鬆花江的江水很少,很難想象當年的洪水災害。江的對岸就是有名的太陽島了。
我們的晚餐也是韓國飯店。我們去了一家燒烤店,吃了烤肉,本來想叫丈人出來一起吃的,可是,我們回來的較晚,丈人已經吃過了。結果,我們叫得太多而沒有全部消滅掉這些肉和菜。結果打包回家。
這一天,玩得挺累,在家裏又歇了兩天。一次,我獨自出去走了一圈。我喜歡一個人在陌生的大街上散步。我看到大街上除了一些買東西的小販,還有幾個人在那裏下棋,我便湊了過去,看他們下象棋。我也會下象棋,但是好久沒有下了。看他們的在那裏“勾心鬥角”的對壘。“觀棋不語真君子”,結果,還是旁邊有人摻和。看到他們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我漸漸地感受到這片土地有了中國的味道。心情也很興奮。我看他們下完了棋,便去另一條街走過去。隔著一條路,路這邊是高樓大廈,路那邊便是破舊的小平房。小平房的附近還有好多垃圾站。走了一段路,隻看到一位老大爺在那裏歇腳。路邊上幾乎沒有人行走。路上的車輛也不到,有時候,會掀起一陣灰塵。
去見LP的奶奶的時候,丈人買了魚還有一些水果。我們打的跑了不到30分鍾的路程,就到達了奶奶住的小村莊。村外有很大一片玉米地,我們進入村裏的一個小平房。奶奶見我們去還掉了眼淚,老人已經駝背,腿腳不好使。但是,精神上還是比較健康,我沒聽她說過一句漢語。姑父不知道從哪裏學了一句,用一句日語跟我說“いらしゃい”。姑母呢,馬上去燒菜擺筵席。酒過三巡,奶奶,姑母,LP和小姨子便退席,隻有我和丈人,姑父三個人繼續談話。姑父的漢語比丈人好多了,說話有點趙本山的味道。可能是因為丈人去韓國的時間太長的原因吧。丈人在酒席上對我說,他把我看作自己的“兒子”。我覺得挺欣慰的。我呢,開始叫他為“阿博基”,也就是父親的意思。
我在哈爾濱出發回國的前一天,去了太陽島。做了遊船,途中在河邊觀看了鐵橋和保存完整的日本人留下的炮樓。開船的老板說,這座鐵橋也是日本人建造的。江上的風很大,江南麵高樓林立,景色壯觀,江北麵,除了太陽島之外,還是一片荒涼。偶爾可以看到幾個打魚的。當我們到了太陽島之後,景色煥然一新,一草一木,都很整潔。島內有中國古式樓閣,人造的瀑布,還有鹿苑,鬆鼠林,中日友好度假村。哈爾濱市與日本的新瀉縣成為友好都市,裏麵還有中日友好紀念碑,還有幾座日本建築,中日友好萬年橋等。偶爾能看到幾個穿和服的姑娘在拍照。
北國城市哈爾濱,總覺得裏麵俄羅斯的味道較濃,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日本人的味道。而在回國之前,我去大連看的時候,俄羅斯的味道淡了,而日本的味道卻更加濃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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