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兩痔,你讓中國和加拿大怎麽穩腚?
文章來源: 農家苦2015-08-10 06:54:59

加拿大的國慶節是71日,與中國共產黨的建黨紀念日是同一天。

過去中國人拜把子時常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既然中共與加拿大生日同天,不謀而合,而且是天巧地合,那麽,兩造的命運也難免會有些相似。中共奉行一國兩製,結果弄成了一國兩痔;加拿大實行雙語、多元文化和原住民保護政策,結果也弄成了一國兩痔。台灣與香港是中國的兩痔,魁省與原住民是加拿大的兩痔,中加兩國真是一對難兄難弟。

痔,後病也。傳統醫學這樣解釋它的病理:因而飽食,筋脈橫解,腸澼為痔。聽起來好似肛語,譯白一下就是:吃的太多、太飽,底部靜脈曲張變形,成了麵條砣,直腸流膿出血如痢疾,這就是可及不可望的痔。現代醫學則認為,痔是人類直立行走以後,地心引力和飲食壓力共同造成的文明病。

然而,常識告訴我們,“前後”適用於四肢動物,“上下”才用於站立的人。中國古人稱痔為“後”病,而不說“下”病,這說明古人並不認為痔是人類直立起來以後才有的。如果不久坐,不勞累過度,即便人類站得再直,吃得再多,地心引力再大,也不至於“十人九痔,男女皆然”。由此可見,中西醫對痔的形成原因,雙方各執一端,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致病因素。

痔雖然不是什麽大病,但它深居底部,獨霸中央,位置承上啟下,扼前矛而掐後盾,所以,一旦犯病,輕則心煩意亂,坐臥不寧,重則痛令智昏,方寸不守,足以改變戰局,顛覆功名。

拿破侖因為痔瘡發作,不能騎馬,也不能凝聚心智地謀劃戰策,最終輸掉了滑鐵盧戰役。明代著名的攝政大臣張居正,因為長期苦於痔瘡的折磨,位高權重,卻不能謙虛謹慎,耐煩容異,冒犯皇上不說,還得罪了朝中幾乎所有的官員,結果落得個“禍起身後”,去世不久,就遭到萬曆皇帝的清算,家破人亡。

痔對個人的危害如此,對國家的危害更甚。痔與整體相連,卻時常以大量出血、流膿、下痢和紅腫發炎的方式,慢性消耗整體的營養,毀壞整體的健康,影響整體的發展。中國為了香港的穩定與繁榮,為了與台灣爭奪外交空間,阻斷台獨勢力的前途與後路,不知花費了多少銀子,耗費了多少精力。

加拿大為了留住魁北克,國家實行法定語言雙語製。法語培訓,商品包裝和說明書英法雙份的印刷費,不知平添了幾何;針對魁省的維穩和福利關照,所破費的金錢數量,更是蔚為壯觀。

把印第安人當老祖宗供起來,吃住全包,一直到老;印第安人不思進取與回報,反而變本加厲地索取和浪費;他們每年消耗的監獄費,可能都比別的地方多;如此內痔消耗,就是金山銀山,遲早也會被挖空吃盡。所以,加拿大變成加拿小,那是早晚的事!

不管是內痔,外痔,還是混合痔,醫學上說,這些都是文明病。國家機體上的痔,從社會人文上講,也是文明病。曆史越悠久,社會文明程度越高的國家,越是容易罹患這種內外痔。中國是因為曆史太長久,加拿大是因為社會太文明,所以,中加兩國都難以擺脫一國兩痔。

對人痔的治療,西方人曾用水蛭吸過,烙鐵燙過,手術刀切除過,以短痛代替長痛,效果很不錯。不過,這些方法若用在國痔的治療上,那是絕對行不通的,因為驅離等於鼓勵獨立,鎮壓等於消滅異己。比較來說,還是中醫發明的麻醉、結紮、抹爛藥、最後剝離外核、保住內筋的方法最為可行,因為這種做法,既可以消除國患,又能夠不傷國體。

莊子開玩笑說過,當年秦王有病時曾張榜求賢,昭告天下:“舐痔者得車五乘”。那時車子隻有王公貴族才能享用,一般人能得到一輛就已經尊貴無比,而舐痔卻能一下子得到五輛,足見獎賞之不菲。中國和加拿大真應該設立“莊子獎”,誰能把中國的香港和台灣問題,加拿大的魁北克獨立和印第安人頹廢問題解決了,就授予誰該獎。獎金嘛,與時俱進,五輛寶馬或五輛“擰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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