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現FDA最近批準了一款新藥,
是完全基於我原來工作過實驗室的一項研究發現,
而這實驗室當年我們幾個千年博後與老板從零開始建立的。
發現很多年前的工作留給世界一點有的東西(盡管自己沒有任何獲利),
還是很自豪的。
當年認為科研就是在灌水,
其實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有時候還是會有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