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小酒休學,酒媽閉眼裝睡趁機賴床。早醒的小酒吧吧吻了幾下酒媽沒見反應,無聊地開始玩弄酒媽頭上的機關,自言自語嘮叨開來: 媽媽的大床,媽媽的被子,媽媽的頭,媽媽睡覺覺, 媽媽的眼睛,媽媽的必子,媽媽的嘴,媽媽的下壩, 捏捏左邊是“媽媽的耳朵”,摸到右邊是“媽媽的ear”, 抓抓“媽媽的頭發”,摳到媽媽的眉毛,小嘴沒詞兒了----也怪酒媽平時很少關注這功能不突出的裝飾,不記得教過小酒兩道毛毛蟲的學名。 思考了幾秒,小酒同學恍然大悟: 媽媽的hair! 繼而不停地賣弄自己的定義:抓一大把的是“媽媽的頭發”,捏一小撮的是“媽媽的hai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