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
文/葉虻
我安靜地擺弄 眼前的茶盞茶盞此刻如我我們隻是一水之隔即不過從甚密也不隔閡疏離
其實我們都是茶來自兩個多霧的山穀我們都是河流 簡單地交匯 然後又各自離開
在喧囂之外 我們都適宜衝泡思想的水溫 恰好化開嘉木的純香品茗是一種態度滿目雲煙的人必然有山穀般 深遠的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