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支持以色列應該有一個度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4-01-29 17:25:10


我這人有個特點,喜歡與聰明人交往,不太以意識形態交朋友。另外從阿肯森教授那裏學到的美國傳統是,盡可能不在工作場合談黨派政治。我隻是比較煩無厘頭的人,對於那些弄不清基本點,成天說車軲嚕話的人,我一般選擇不理。

我容納很多觀點,自己也是個中間偏右的人,美國自由派與保守派的朋友都有。但是我又蠻有耐心,因為我畢竟是做谘詢的人,需要麵對很多不同的人。

我與好朋友和衣衫早已經不襤褸的哈佛老爸,就哈佛校長和猶太人與以色列進行過廣泛的交流。他是美國頂尖密蘇裏植物園的教授級研究員,思想左傾,他當然是自由派的代表。為了我們的生計,我們都不扣對方所謂反猶的帽子。

我創了一個英文單詞Sinophobia,從Islamophobia類推來,參加華大校長主持的Faculty Senate會議,他就說我們大學的方針是既反對Antisemitism也阻止Islamophobia。以後老美說華人不好,就使用此詞。憑什麽到處都是什麽Antisemitism 或Racism 的保護傘?老中也自創Sinophobia。

我是孤陋寡聞,據說這個詞早就有了,至少用得不多。居然還有對Sinophobia的定義,看來我的創詞能力不錯:“Sinophobia is the fear, intense dislike or hatred of China and anything or anybody from China, with a history dating back centuries”(ChatGPT翻譯:Sinophobia是對中國及其中國的任何人或事物的恐懼、強烈反感或仇恨,其曆史可追溯幾個世紀)。

我與植物學家的最大區別是,我認為哈佛這校長是個偷竊狂人,這種抄襲人必須走人,哈佛甚至不應該留她當教授。植物學家自己寫了幾百篇研究論文,他應該更明白。他居然還認為哈佛教授隻抄引文不算什麽,那正好代表他太愛哈佛的差勁校長了。

至於對美國和世界範圍猶太人和以色列的看法,我與植物學家還相近。我認為美國支持以色列應該有一個度,不能太一邊倒地支持以色列這個國家,因為容易把我們拖下水。現在以色列和哈瑪斯都反對各自建國的主張,各自都是“from the river to the sea”的將對方趕盡殺絕的理念。這可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世仇,美國可以有限度地支持以色列,但是不應該卷得太深。

植物學家有此觀點可能與他在德國讀過博士有關,我則是從鄰居到工作都與很多猶太人接觸,我本身就是猶太人訓練出來的。


有些猶太人可以做很不地道的事,舉個大家可能不知道的事例。耶魯校友和哈佛教授Alan Dershowitz是個很讓人不齒的人,他與另一位同行普林斯頓博士校友Norman Finkelstein的仇恨,可以從學術之爭上升到報私恨。

Norman Finkelstein是東歐裔美國猶太人,他的父母都是集中營的幸存者,但是他認為猶太人過分渲染了大屠殺,並且從中獲利。Finkelstein的此結論是通過學術著作中給出的,他是相當沉思的猶太人。

這些學術觀點被保守的紐約猶太人Dershowitz不容,他們先是在學術場合爭論,後來哈佛教授Dershowitz極端到使盡全力讓Finkelstein失掉謀生的飯碗。Finkelstein在DePaul大學的終身教授評選中,火球般的Dershowitz是全力以赴阻止,寫信和電話都是輕的,硬是使Finkelstein失業。

這些特性猶太人與中國人相似,致人於死地而後快。可以去讀更詳盡,但是先從這個維基開始:

“In 2006, the department and college committees at DePaul University voted to tenure Finkelstein, but he was not granted tenure, and he announced his resignation after coming to a settlement with the university on largely undisclosed terms.

Finkelstein rose to prominence in 2000 after writing his book The Holocaust Industry, in which he claims that some exploit the memory of the Holocaust as an "ideological weapon" to provide Israel "immunity to criticism". A sharp critic of Israel, he was denied entry to Israel and banned from entering the country for ten years in 2008. Finkelstein has called Israel the "Jewish supremacist state", and views it as committing the crime of apartheid against the Palestinian people. Through personal accounts in one of his books, he compares the plight of the Palestinians living under Israeli occupation with the horrors of the Nazis. Finkelstein's latest book on Palestine and Israel is Gaza: An Inquest into Its Martyrdom.”

ChatGPT翻譯官:“2006年,DePaul大學的係和學院委員會投票決定給Finkelstein授予終身職位,但他最終未被授予終身職位,並在與大學達成了主要未公開條件的和解後宣布辭職。

Finkelstein在2000年因撰寫《大屠殺產業》一書而聲名鵲起,在該書中他聲稱有人利用大屠殺的記憶作為一種“意識形態武器”,為以色列提供“免受批評的豁免權”。作為以色列的尖銳批評者,他在2008年被拒絕進入以色列,並被禁止進入該國十年。Finkelstein將以色列稱為“猶太至上主義國家”,認為其對巴勒斯坦人犯下了種族隔離罪。通過他的一本書中的個人敘述,他將居住在以色列占領下的巴勒斯坦人的困境與納粹的恐怖相比較。Finkelstein關於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最新著作是《加沙:對其殉道的審訂》“

這些對Alan Dershowitz的性侵未成年人的指控不知是否靠譜?“Court documents unsealed in January 2024 allege that Dershowitz had sex with a minor trafficked by Epstein "on numerous occasions" and was "present alone" at Epstein's home "in the presence of young girls", according to sworn testimony.”

哈佛能夠雇嚴重抄襲的校長也是夠差勁的,她還在哈佛利用職務打擊不同政治觀點的非洲裔教授。

我在首篇文章就提出了猶太悖論,我在10/10就直擊實質社會現象:“我如果更進一步說,這已經是猶太人的悖論。他們永遠是左傾激進派。但是有一點很清楚,他們心向以色列。我見到的無論是原旨、保守和改革派的猶太人,他們在以色列與阿拉伯衝突的議題上幾乎全是支持以色列的”。

我希望美國能夠回到我們當年的那個美好的國家,這是我對於Bill Ackman的行動寫在朋友圈的:“Bill, 你不能自圓其說啊,你當年是那麽多做DEI的民主黨人的大金主,現在又反DEI[偷笑][偷笑]。拿下賓大和哈佛兩城後,猶太大亨Bill Ackman將茅頭對準了MIT的猶太校長。猶太人自己將美國名牌大學弄成如今的狀態,讓少數族裔占領校園,猶太自己人數嚴重下降。現在他們醒來,開始內鬥,看他們是否能讓美國返回我們抵美國時的那個偉大的國家。[強][強][強]”

我來自共產國家,從來都不是左派,因為覺得那均平富的路走不通,雖然我一直在大學工作。但是美國這點好,工作場所從來不談政治。我也很理解為什麽70%猶太人左傾,因為他們是長期的受壓迫民族。我們中國人沒有太多這種感覺是,因為苦難在廣闊國土和14億人中稀釋了,猶太朋友告訴我,耶路撒冷的每寸土地都是鮮血浸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