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可否合並?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3-10-17 06:07:22

以色列限令加沙北部地區的居民在24小時撤離,給人印象的即將入侵加沙的軍事行動沒有實施。以色列這次進入加沙搗毀哈馬斯老巢的行動應該不可避免,但是他們也在權衡利弊。

因為國際壓力正在加大,象倫敦這樣聲援巴勒斯坦的示威在我們聖路易斯都有舉行。


從美國國務院的聲明看,美國的立場有所鬆動:“哈馬斯殘酷和暴力的恐怖襲擊在這一危機的每一步都加劇了巴勒斯坦人民的苦難,並使其持續存在。在我們與以色列人民和政府站在一起的同時,我們也與因哈馬斯而處於危險之中的巴勒斯坦平民站在一起“

即使以色列進入加沙也是權宜之計,那裏是200多萬密集人口居住的地方,需要特別小心平民的傷亡。

那麽是否存在永久解決以巴之爭的死結?大家都在談兩個國家的方案,我則傾向於將現在的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合並成為一個國家。

這個方案比較容易被那裏的巴勒斯坦人所接受,周圍的阿拉伯國家怎麽想則另當別論,關鍵是以色列的猶太人是否有膽量和能力與阿拉伯人長久和平相處?

中文媒體傳說以色列是流趟著奶和蜜的地方,引述上帝所言,這純屬是帶有很強宗教色彩的美言。

我總是希望在恐襲消停後能夠訪問那塊聖地,產生人類三大宗教的地方,但是太太沒有任何興趣。現在去以色列旅行的可能性更低了,很是遺憾。

根據在以色列讀過書或做過博士後的朋友,那裏既沒奶,也沒有蜜。那裏反而可能是世界上資源最貧乏的國家之一,因為大片土地是不適合人居住和農作物生長的沙漠。

基本上外國學生都不願意在那裏久居,除了河南的猶太人。我的朋友們都到了美國,幾乎沒有聽說他們中的任何人重返過以色列的。

但是猶太人努力把那裏發展成為中東強國,成為向歐洲出口農產品和鮮花的重要國家,這真是人間奇跡。猶太民族非常了不起,希望他們能繼續貢獻那裏的文明。

最好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能夠合並成為一個國家,國家名稱大概率會是以色列,也可以協商。這樣那國裏麵大約700萬是猶太人,500萬為阿拉伯人,看他們如何扶平曾經的創傷。

如果讓巴勒斯坦人投票,他們的大多數也會同意並入以色列的。極端主義畢竟是少數,民生是所有人追求的,以色列境內也鮮少猶太人和阿拉伯人相互殘殺的新聞報道,他們的比例大約是3:1。

讓我們這樣想想,巴勒斯坦大約年薪600美元,對比以色列的年薪5萬美元,選擇起來應該很容易。現在阿拉伯的很多人每天也必須通過檢查站,去工業化的以色列打工。令巴勒斯坦人不愉的是,他們每天去以色列打工過關卡時所受到的不尊重,所謂Apartheid或露天監獄。

以色列以前建牆的理由是堵絕自殺性炸彈,現在人肉炸彈去不了,恐怖分子們則改成使用火箭彈。以前自殺炸彈來自伊拉克的資助,現在哈馬斯的金主到底是誰?上萬的火箭彈是如何偷運到加沙的?

從現在披露的信息看,哈馬斯的兩種火箭彈的其中一種是中國產的,那是在國際武器市場買的還是免費送的?另外,哈馬斯的高層被稱為政治局,這些對我們十分熟悉的術語是怎麽來的?我們對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

我也不覺得所謂兩國方案是可行的,因為這樣分割不是長久之計,巴勒斯坦國連土地都不連接,這國應該如何管理?從約旦河西岸去加沙每次必須經過敵國的領空?

即使建立與以色列對等的巴勒斯坦國也會是以前英國走後巴基斯坦和孟加拉那樣的命運,約旦河西岸和加沙各自獨立,加沙變成奇小的國家。英國人撤離以前的統治地後,盡是留下這類的亂攤子,印度和巴勒斯坦都是如此。

以色列應該推倒那些牆,建立自由開放的以色列國。

從以色列的政治模式看,英國人對他們的影響更加深遠,他們現在實施的是議會製。前段時間因為法律改革分了以色列政府的心,使得他們麵對哈馬斯的攻擊時措手不及。以色列仍然是多數黨領袖成為總理,所以Nantayahu這個老油條和保守派利庫黨魁可以輪番當總理,讓人想到了俄羅斯的普京。

現在對以色列支持最大的是美國,但是英國在猶太複國運動時的作用更大。英國猶太人當年遊說英國發表了巴爾福宣言(Balfour Declaration),讓當時的世界強國英國承諾在巴勒斯坦建立猶太人的國家。猶太人的特點是不僅與當地人大量通婚,使他們變成當地人,他們也不忘猶太祖先,這點值得海外華裔學習。

以色列有這麽一個特拉維夫大學的華裔教授就夠了,他比猶太人還愛以色列。錢學森值幾個軍,他值幾百萬的公關人員。哈佛前校長Larry Summers都曾批評過Nantayahu,現在Summers也說美國商界大佬們要求公布哈佛學生名單是麥卡錫式的行為。這位華裔教授是完全一邊倒的說詞,他在以色列沒有學到怎麽客觀地看問題。


剛上任不久的賓大校長Mary Elizabeth Magill現在應該是壓力山大,她是耶魯本科畢業生,賓大麵臨數以千萬級別的失血。賓大幾位金主逼迫她和賓大董事會主席必須辭職,不然不會再有捐款,這些施壓人士包括前駐華大使和美國共和黨總統候選人Jon Huntsman。

他們的這些行動可以理解,我也表示支持,因為各人的錢包各人做主。

但是商界CEO要求哈佛公布在那34個學生組織內的學生名字,然後威脅對別人的職業生涯進行報複,那就太過份了。他們這樣做甚至都可能是違規的,如果他們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他們沒有權力利用公司去威脅美國普通民眾。當然哈佛那些組織的聲明也是錯誤和荒唐的,你們怎麽能在恐襲剛發生6個小時後就聲稱全是以色列的錯?


中文媒體編出大量關於美國猶太人的錯誤信息,Jeff Bezos的祖父母都是德州農場人,他怎麽是猶太人?Bill Gates與猶太民族毛關係都沒有,JP Morgan也不是猶太人。還好他們沒有繼續傳法裔美國人巴菲特是猶太人,似乎讀過我的文章?巴菲特在紐約與猶太人有些合不來,索性回到了美國中西部的Nebraska故鄉。

最好笑的是他們說沃爾瑪創辦人Sam Walton也是猶太人,他就是一個與我們密蘇裏接壤的美國南方 Arkansas小鎮的美國大叔。我們參觀過他的故鄉,半點猶太人的影子都沒有。中文媒體瞎扯,現在還胡說馬斯克也是猶太人。

美國三大名校HYP都與猶太無關,不僅這樣,他們都是限製猶太人的祖先。現在快退休的猶太裔教授,他當年讀耶魯時都感受到種族壓力。哈佛是美國大公校性質,屬於美國傳統,耶魯更像英格蘭,普林斯頓則偏蘇格蘭長老會。


耶魯學生在以前Calhoun住宿學院的白板上寫對巴勒斯坦人的死亡威脅,這個標語被抹去後,有人使用希伯來語重複此死亡威脅,以及另外兩個辱罵人的語言。考慮文明用語,我都無法翻譯成中文。耶魯住宿學院負責人發郵件安撫學生,但是引用耶魯著名的保護言論自由的Woodward報告。寫原始標語的學生在獲得《耶魯每日新聞》匿名保護後,稱他對此事件表示遺憾,自己不想威脅任何人,隻是因為自己家人受恐襲影響後所為。跟進寫希伯來語惡言的學生所犯錯誤更嚴重,耶魯至少應該教訓一下這位學生。如果能發現他的話,猶太或穆斯林大佬們是否應該也禁止他入你們的公司?


網友:“除了河南猶太人” 你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你想表達啥意思?

我的回答:“這個隻能意會的,有些幽默的成份。告訴你一個信息,以色列人在篩選和麵試河南人時問道:“猶太人苦難深重,你為什麽想成為猶太人並且移民以色列?”。似乎長得像蔣雯麗那麽漂亮的女性,多少有些猶太或中東的血脈。我也長期懷疑太太家有猶太血,不知那些大眼晴和卷發是哪裏來的?[Chuckle]”

猶太人是我在2019年提出的RIS (Reverse Immigrant Society,逆向移民社會)假說的踐行者,可以看我以前的陳述:

“開完幾天的會議後,我終於有時間在咖啡廳寫出一個想法,這是通過我在馬德裏觀察當地人後得出的。我的本行是研究機體識別外源物和自身組織與細胞的免疫係統的,談社會現象也聲明一點原創,當然是玩笑了。先把我的這個概念說出來:Reverse Immigrant Society(RIS), 中文翻譯成:“逆向移民社會”,讓我慢慢解釋。這次西班牙之旅是我的第八次歐洲之行,我們的足跡北到挪威奧斯陸,南至意大利的西西裏島,十幾個歐洲國家。每次都是深度了解,從不習慣到此一遊的觀光,旅途中我見過太多的人,也遇見很多事。

“在西班牙馬德裏,讓我想到美國人種的定義:Latino, Hispanic或Non-Hispanic White。你不細究,完全不知道這些社會分類的定義是什麽意思,需要通過社會學者們的文章才知道它們的來源與含義, 填表時有時需要。我遇到這些詞時經常提醒自己,還有歐洲的西班牙歐洲裔或白人,對馬德裏的觀察才使我知道這裏有大量像波多黎多那樣混血的人,我被告之他們這裏有很多從原殖民地,特別是南美或中美洲的原西班牙殖民地來的移民,具體的比例我不知道。相對於西班牙人隨哥倫布移民去美洲,我把這些人稱之為逆向移民(Reverse Immigrants), 然後他們組成的社會,就成了我說的RIS或逆向移民社會。馬德裏的RIS人盡是南美模樣的人,很少黑人;但是同樣有RIS社區的英國則有大量來自:印度半島,香港、中東和前非洲殖民地的移民;法國的RIS則多由北非穆斯林組成;荷蘭的RIS社區則包括印尼的亞裔。

“”逆向移民社會”的描述也應該適合於我們的後代,在以後幾十年或幾百年後,當我們的後代重新選擇回到中國發展的時候。作為無論是華裔與任何其他民族通婚的後代,他們開始重新融入中國社會時,也會麵對這些RIS在歐洲國家的相似經曆。

“逆向移民社會怎麽與宗主國互動應該是個很好的博士論文課題,寫的時候別忘了引用作為免疫學家的雅美之途寫的這篇博文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