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位這樣的美國朋友就知足了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3-09-24 16:16:54



愛爾蘭裔美國朋友彼得在得知我們將會訪問愛爾蘭後,他便打斷預定的生活安排,專門從澳洲飛到都柏林。他親自去輪渡接我們,然後決定帶我們在他熟悉的都柏林玩二天。

為了保護朋友隱私,彼得是我使用的化名,但是照片和人物故事都是真實的。

人生有此朋友是否應該知足?我整個過程沒有提半點要求,完全是他自願的。在以往的友誼中,他無數次提及,他們家在都柏林有房子,我們去那裏旅行可以在那裏停留。

我們從美國出發前,僅視頻電話,他就安排了兩次,有次長達一個小時。他向我們詳細介紹都柏林什麽地方值得玩,並且表示如果我們不介意,他可以開他父親留存的小排量豐田汽車帶我們參觀訪問。我們當然不介意,我十分珍惜與彼得相處的時光。

隨後觀察到他開手動檔的日本車利索得很呢,還說美國人習慣自動檔是因為美國人不聰明。我當然搶著為那車加滿了油,彼得表示感謝。

他當然是一位國際旅行者,從非洲、以色列到歐洲與亞洲都去過。他在年輕的時候還到過中國廣東,他們現在的生活地分散在澳洲、愛爾蘭和美國。我總是調侃他對都柏林的熟悉程度,超過了他成長和求學的波士頓。

他讀的美國Holy Cross學院本科,MIT有機化學博士,聖路易斯華大MD。他也是美國海軍軍官,他讀華大醫學院就是美軍支付的學費,這次還吹牛自己醫學院免費。以前我接美國軍方電話,對方稱他是“Commander”,這頭銜還是蠻有威嚴的。

我這次告訴他,聽說華大附屬醫院Barnes-Jewish這次排第五名,以前好多年排出前十名了。他吃驚這十名之外的結果,隨口說出:“我十分感謝在Barnes所受到的訓練,它應該是美國最棒的醫院!”

因為他是愛爾蘭的天主教徒,所以他與托尼·福奇一樣,隻讀天主教大學的本科。他這次突然誇張地說:”愛爾蘭已經不是一個天主教國家了”,然後舉出自己小時候周日是從9點到12點,每一個小時的彌撒曝滿,現在愛爾蘭的教堂裏卻盡是些空座位。

彼得現在以兒科感染科醫生為生,在澳洲和美國都有行醫執照,也在考慮從美國海軍退役。

我還記得他當年去伊拉克的情景,他去前就說過,在巴格達比在聖路易斯還安全。這次在愛爾蘭,他專門使用穀歌地圖,秀了他們在伊拉克的戰地診所。他也說自己曾經闖入伊拉克Snipers(阻擊手)眾多的地區,差點喪命。

當年他每天在實驗室工作很久,回家隻是睡覺,我也在實驗室經常加班。有次我問他深夜回去是否害怕,他打開書包讓我看裏麵的手槍,嚇我一跳。

我們兒子被MIT錄取後,他從凳子上起身,稱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他也提及耶魯當年的化學很強,因為他們的博士參考書就是耶魯教授編寫的。

他的父親曾經當過MIT經管學院的院長,對清華經管學院的創建和運營幫助巨大。他父親每次從波士頓去中國都會在聖路易斯的兒子處停留,也會來實驗室帶上自己的手提電腦工作。一位慈祥的老人家,去世後也葬在了愛爾蘭,但是彼得的祖父和母親都葬在美國。

這次彼得透露自己父親怎麽學經濟與管理學的,父親是MIT的電子工程學士與碩士,在球場上遇見MIT經濟或管理教授,該教授動員彼得父親轉行。這符合我一貫的理念,你隻要受到良好的數理教育,未來轉行做其他都會受益非淺。

他們是我見到的美國著名大學裏少有的保守派,談及我們兒子身處耶魯自由派的人海中,這位麻省理工學院教授當時對我說:“待他從象牙塔出來,自己養家後就會不同”。

根據我對美國眾多名牌大學的了解,MIT和Caltech是最值得尊敬的大學。我們不能完全說他們更保守就是想當然地不錯,關鍵是他們是相對來說最不政治正確的,因為他們的訓練讓他們總是需要麵對鐵的數據與事實。

美國是個很複雜的國家,這次疫情使我們更能理解美國聯邦與州分治的特點,這種美國先哲們設計的政治製度對於預訪政府腐敗很有前瞻性,但是具體政策的執行力方麵就是政府的低效率,美國人信奉小政府和大社會。

另外的災難是,美國政府采用了太多的平權政策,使效率低下的人群占領了美國政府的質能部門。

這次在愛爾蘭,身為美國海軍醫生的彼得告訴我,他等美國政府為他澳州太太辦綠卡,等了二年都不能成功。每次美國政府官員接電話隻能回答三句話,其他都不知,而愛爾蘭政府官員則可以詳細解答你的問題。任何與美國政府打過交道的人,都不能否認這些事實。

彼得開車帶我們遊都柏林,原計劃當晚我們請客在最好餐廳吃飯,但是突然發現他太太陽性,三年半都沒感染,這次中著。為了帶我們,他們從澳洲飛丹麥和愛爾蘭,因為飛機受阻,他們索性在哥本哈根停留幾天,太太正好有愛爾蘭和丹麥血脈,他太太的感染讓我們都有愧疚的感覺。

如果沒有彼得,這些都柏林南部的美景都看不到。擁有這般愛爾蘭裔美國朋友令人相當欣慰,懷念那些我們在一起爭論老毛、西藏、新疆或愛爾蘭的時光。彼得是認死理的麻省理工學院博士,絕對的共和黨。但是這次我問他,他堅定支持美國援助烏克蘭,他也無法理解那些反疫苗和口罩的人士。

他們在愛爾蘭都柏林擁有房產,本來邀請我們同住,但是我們考慮太擠,所以我們還是在他們公寓附近租了旅店,這樣便於他接送我們。他們原計劃是接待我們後的次日飛美國,後來這計劃就泡湯了,我們在飛回美國前一天住他們家的原計劃也沒有實施。

照片是太太拍的我與彼得遊都柏林南部的私人莊園,這裏是她如何介紹照片背景:“(先生名)的老同事,是三代以上的愛爾蘭人,他爸爸在都柏林還買了公寓,他兒時暑假都是在愛爾蘭度過的。他說愛爾蘭在70年代很窮,一片灰暗,沒有色彩。現在移民海外的成功的愛爾蘭後裔幫助愛爾蘭發展家園,還專門成立了旅遊局,現在的愛爾蘭生機盎然,旅客雲集,經濟發展不錯。他現在是美兒科醫生和準備要退休的後備軍人。這次專門飛到愛爾蘭給我們當向導和解說員,可惜相遇後的第二天,她太太得了新冠,我們後續預約好的晚餐也被迫取消了。愛爾蘭人從貧窮和被歧視中走了出來,依然是那麽謙遜、努力和友好!我們所到之處,經常收到非常普通的店員的感謝,感謝我們來愛爾蘭旅行,這在別處旅行是沒有經曆過的”

以後會陸續介紹都柏林那些迷人的私人莊園,讓大家享受愛爾蘭的綠,現在重點展示彼得帶我們遊的都柏林南部山區。根據彼得的解釋,Peat是一種土壤與植物的降解物組成的覆蓋物,以前愛爾蘭人可以上山去挖後當作燃料取暖。現在歐盟限製下,愛爾蘭政府禁止采集了。可以看ChatGPT如何解釋Peat:

“在愛爾蘭的山區,"peat"(泥炭)通常不是山區內的特征,而是在山區附近的低窪地區,尤其是泥炭沼澤和濕地中找到的。泥炭是一種由部分腐爛的植物物質組成的土壤或有機物,它在數千年的濕潤條件下積累而成。

“泥炭在愛爾蘭曆史上曾被用作供暖和烹飪的燃料來源。它也是泥炭威士忌製作的重要組成部分。雖然泥炭沼澤和濕地通常位於愛爾蘭的山區附近,但山區本身更常與岩石、碎石和其他地質特征相關,而不是泥炭。”

最後澄清些事實。有人說愛爾蘭裔美國總統隻有肯尼迪,那是不對的。我們親自出席了彼得在波士頓的婚禮,他們的長者告訴我,七位愛爾蘭裔美國總統是清教徒,隻有肯尼迪是天主教徒。這篇愛爾蘭網站的文章甚至認為高達20位美國總統擁有愛爾蘭血統,這有些讓我吃驚,我不太相信。我查了杜魯門是主體英格蘭,混有蘇格蘭和愛爾蘭血統,這樣他們也算。另外,MacArthur應該是蘇格蘭,如果是McArthur則是愛爾蘭,Nash應該多是愛爾蘭姓氏。蘇格蘭與愛爾蘭人很相似,語言都共有Garlic。

https://www.irishcentral.com/roots/genealogy/us-presidents-irish-roots

The complete list of US President with Irish roots includes: (愛爾蘭後裔美國總統的完整名單)

* Andrew Jackson
* James Knox Polk
* James Buchanan
* Andrew Johnson
* Ulysses S. Grant (also the first US president to visit Ireland)
* Chester A. Arthur
* Grover Cleveland
* Benjamin Harrison
* William McKinley
* Theodore Roosevelt
* William Howard Taft
* Woodrow Wilson
* Warren G. Harding
* Harry S. Truman
* John F. Kennedy
* Richard Nixon
* Jimmy Carter
* Ronald Reagan
* George H. W. Bush
* Bill Clinton (he claims Irish ancestry, though this is disputed)
* George W. Bush
* Barack Obama
* Joe Bid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