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微風說“和“死了就死了”是科學的疫情觀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3-01-12 18:16:09

疫情照片太壓抑了,放幾張聖路易斯老城改造的照片,在離城裏比較近的Lafayette廣場,欣賞聖路易斯人努力複原古董建築的精神。

正文

我所說的“新冠微風說”是指的科學,這是尊重新冠病毒特性的通俗易懂的描述。自然的科學規律人類隻有尊重,無法抗拒。

“死了就死了“是人生哲學,正好應用到新冠導致的死亡,蠻深刻的,大家可以細品。

如果尊重這兩點,肯定不會有中國的清零暴政。現在理解它們,也會帶領中國人民在新冠海嘯中浴火重生。

“新冠微風說”可以追溯到我在2020年3月29日說的話,不得不佩服我這僅做過幾篇病毒學論文的免疫學家的精準預測:“鼓吹”對新冠病毒群體免疫的英國首相Boris Johnson, 自己也中招了。現在一些美國東海岸的城市,檢測新冠感染的核酸陽性率可以是25%或28%,醫生傳出底特律甚至可能高達70%,但是密蘇裏仍然是903/12385=7.2%。我覺得如果測大家的IgM特別是IgG抗體,我們很多人恐怕已經感染過。正如華大傳染病學家說的,新冠像風吹來,現在這風正打在世界各國人民的臉上。我覺得除非是免疫缺陷的病人,絕大多數人都會產生抗體”。

我是這樣在文章中描述“死了就死了”的:“在美國確實就是死了就死了,美國人是自願撥管的。“死了就死了”是華大著名病毒免疫學家所說的這句英語的中文翻譯:“Dead is dead, that’s it”。同濟美國校友中的中國皇帝的堅定擁護者和“毛二”術語發明人經常對我的調侃是:“新冠隨風飄落在我們臉上,我們都會得”,以及“死了就死了”,沒有想到這二句話已經成為對美國和中國疫情的經典描述”

從中國人對待開放後大量死亡的態度看,清零暴政時所擔心的中國死太多人不能承受的宣傳是錯誤的。我們可以說,“新冠微風說”和“死了就死了”為全球抗疫的基石,它們最重要的是基於對病毒特性認識後的人生態度,也早應該被當權者采納。

大家還記得美國疫情瘋狂的時候美國人的態度嗎?美國甚至出現德州重要官員稱不應該太嚴封控,他願意用自己的死亡去換來年輕人的新生。當時中國人社區是不能接受這種觀念的,美國可以主動“死了就死了”。現在奧密克戎逼迫中國人“死了就死了”,最終結果是一致的。

我一直主張在打了優質疫苗後逐步開放,從來沒有想到皇帝會這般胡來,我對皇帝的新冠海嘯也是在驚恐中馬上打電話告訴父母的。

對新冠海嘯的困惑還沒解答,朋友把這比喻成歐洲移民給美洲大陸原住民帶來的無免疫力的天花。還有什麽“免疫窪地”的說法,也是我說中國沒有本底免疫(Prime) 的解釋。以此可見中國吹上天的疫苗是多麽地差勁,這些是我一直的看法,很可惜現在應驗了。

除了我在第一時間著文尋找的原因,還有很多環境上的原因,包括這位美國博士所說的:“教授覺得國內的高肺炎比例是否和吸煙和空氣汙染有關?我國煙民人口基數大,很多人在家吸煙不避家人,而且公共場合無煙區也沒有那麽普遍,所以幾乎人人都是潛在的二手煙受害者”。

我支持和欣賞白紙革命,學生們了不起,他們為中國突破清零暴政做出了不朽的貢獻。這位同濟美國醫生校友說出了我想說的話:“白紙革命是對的,否則次生災害無法控製。但無序放開是錯的,毛二顯然不尊重生命,因為自己的政治理念而不顧大眾的生命去玩政治”

完全用白紙革命解釋全麵開放現在看來有些過時,我們仍然很難判斷決策過程的真相,曆史總會告訴我們的。現在各方信息直指皇帝是看到疫情無法控製後開放的,我們應該透過白紙革命看本質。世衛和美國使館都感覺到開放前的大流行,皇帝再厲害也必須向病毒低頭。

供未來曆史學家研究用,來自山東青島朋友:“已經無法統計死亡人數了,醫院的死亡通知書不允許出現新冠二字,殯儀館火化不允許自行消除戶口!這些數字都沒有,我們隻看到的是火葬場天天排長長的隊,遺體都放在廣場的集裝箱裏,冰櫃早已沒處放了……這是青島。新冠肺炎沒有,醫生說叫新冠感染。他們告知家屬新冠肺,但是新冠二字不出現在病曆上。必須寫是因為基礎病而亡。我母親糖尿病高血壓,去世時他非要我們寫上冠心病”

武漢情況不容樂觀,麵對官方報道的全國隻死了30位新冠,這是武漢資深醫生的反應:“這如同放屁,光我們科都不止。我一心電圖科的同事,與我同歲,上周因新冠引發大麵積心梗,心髒穿孔死亡。我覺得有一個原因可能是三年強力封控導致國人成了免疫窪地,就有點類似於當初的印第安人”。[Worship][Worship][Worship]

中國開放的總政策是正確的,我們應該支持。百歲同濟麻醉大佬的去世給校友們帶來悲痛與懷念,但是老壽星的離世也為我們的孫子輩騰出了空間。“死了就死了”,這種人生態度沒有什麽不好。

國內在邀請新冠防控演講專家時,同濟人也在受邀專家之列,特別是最先提出激素應用理論與原則的同濟醫院呼吸科主任趙建平,他的演講專題就是激素的應用,不知他的相關論文是否發表了。這些活動有利於趙建平確立張文宏所說的“江湖地位”,趙建平的醫療診治水準應該在張文宏之上。武漢人應該與上海人抗衡,武漢不行的原因是觀念落後,行文做事沒有膽略。

欣賞張文宏醫生的人可以看他去社區醫院指導的視頻,武漢醫生有這種查房鏡頭放出來嗎?從來沒有。張文宏還在做什麽中醫康複,不槐為中西醫結合專業的畢業生。

我對張文宏在早期將Paxlovid與激素合用持保留態度,原則上抗病毒應該在先,待抗病毒結束後才上激素等免疫抑製劑。查了一下激素似乎可以與Paxlovid 合用,但是好幾種免疫抑製劑為禁忌。這些免疫抑製劑Everolimus,Sirolimus,Tacrolimus需要暫緩與Paxlovid合用,為防止移植排斥反應的免疫抑製劑。

我的這個觀點得到了美國藥物專家的認同:“最近看了中美一些大醫院的新冠診療方案,一般都是新冠病毒感染早期,使用抗病毒藥物Paxlovid 等,抑製病毒複製;感染5-7天以後,如果一直沒退燒或血氧下降,則需使用糖皮質激素抗炎,美國有些醫院還會同時使用抗病毒藥物瑞得西韋,如果並發細菌感染,需要使用抗生素抗菌,同時監測D-dimer ,適時使用抗凝藥物,預防血栓形成。張文宏醫生說的,對高危人群在感染早期就同時使用Paxlovid 和激素,有待臨床治療結果驗證”。

張文宏在72小時激素和抗病毒同時上應該是錯誤的,他既通過外源藥物殺病毒又阻止內在的免疫係統殺病毒。這個策略應該修改,不然會誘導對Paxlovid耐藥病毒株的產生。張文宏的粉絲們甚至到了在科學上都不能爭論的程度,完全讓人無語。

話又說回來,張文宏確實是一個很好醫生的形象,對病人友好,人也風趣,這種態度特別適合當醫生。Top gun的人不能當醫生,隻能做scientist。

斯坦福本科和華大MD的老爸:“我們家的華大MD也是這性格。但斯坦福本科不是。他是一個非常追求完美,但同時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動力或者叫壓力的人。所以,他是一個Start-up的co-founder了。而他哥哥是一個人人喜歡的醫生了。現在根本約不到他的clinic visit時間,要等[Happy]”

我的回答:“一娘生九子,連娘十個樣啊[偷笑][呲牙]”

笑話都不能算,完全是信口雌黃。耶魯老爸和美國教授說的好:“絕大多數中國人,在趙家看來,就不算人,所以死亡“人”數,怎麽能算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