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搭擋哈裏斯的猶太丈夫和奴隸主家底
文章來源: 雅美之途2020-08-14 21:43:11

拜登的副總統提名人哈裏斯的丈夫Douglas Emhoff,近期浮現在美國公眾麵前。他與哈裏斯在2014年才結婚,以後的美國第一先生就是這樣換來的?他與結婚25年的前妻有倆孩子,現在應該都大學畢業了。我在同濟沒學德語,但是在德國旅行時知道什麽hoff是與火車站相關的東西,查字典似乎是農莊。Emhoff的祖輩來自奧地利,媒體說他主要是瑞典後裔,但是哈裏斯有次說過她的印度文化和丈夫的猶太傳統有些共性,我開始不能肯定她丈夫為猶太人。

有點反推他不是猶太人的是,他隻讀了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這在來自新澤西的重教育的猶太人中少見,當然他後來從USC的法學院畢業。他己經是在洛杉磯和華盛頓同時擁有辦公室的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據說他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在天朝擁有最大規模和最長年代的法律業務,達26年之久,共有21個合夥人和超過120位律師。

現在的信息證實哈裏斯丈夫是猶太人,猶太媒體一片歡騰地爭相報道,這對他們來說真是太重要了。猶太人在很多事情上該花的錢就花,川普女婿的老爸花錢把兒子弄進哈佛,哈裏斯在遇見猶太丈夫前連續三年是零捐款記錄,結婚後是成萬的政治捐款。現在美國政府的第一女婿是猶太人,以後第一先生可能是猶太人。川普的女兒嫁和皈依猶太教後,整個美國給以色列的實惠超過很多屆美國總統。總統女婿庫什勒直接參與決策,最鮮明的例子就是把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搬到了耶路撒冷。一個女婿就有這麽大的能量,如果是女總統的先生是猶太人,我們可以想象他們的動作會有多麽大。

這就是為什麽美國人在麵對猶太人參政時,持小心謹慎的態度的原因。戈爾與小布什競選總統時隻差那麽一點點,兩個因素可能造成了這個結果,一個是作為田納西的男孩,他沒有贏得自己家鄉的州,另一個就是選了康州參議員利伯曼。這個耶魯校友是首位在兩黨Tickets裏麵的猶太人,這個紀錄仍然沒有被打破。山德勒兩屆總統競選時都輸,並且他在競選過程中盡可能淡化自己的猶太背景。布隆伯格耗巨資競選,也輸得一敗塗地。猶太人的特點是通過各種渠道與所在國的政界、商界和學術界交融,婚姻當然是重要的途徑,在上屆美國總統競選的候選人裏,川普和希拉裏的女婿都是猶太人。

哈裏斯靠小三在政治上爬職場階梯,她在20多歲時的60歲的加州議長情人是位非洲裔,她到40多歲嫁的是歐洲裔猶太人,她遊刃有餘地受各種族的歡迎。我們的白人朋友與黑人醫生結婚生了三個孩子後,這位白人丈夫這樣說自己的孩子:“他們可以是很多類型的人”。言下之意你可把他們當墨西哥人、中東人和黑人都可以。哈裏斯就是這樣,這就是美國的部分現在,更是美國的未來。

談及具有政治野心的女性的晉升之路,趙小蘭沒有像哈裏斯那樣走小三之路。但是趙小蘭結婚時,McConnell已經是來自肯特基的資深參議員。雖然趙小蘭前期擔任過布什政府的交通部副部長,她也有哈佛學位。這樣說吧,趙小蘭爬到跟參議員結婚的資質靠的是自己,今後的路得益於老公,川普任命她時很明顯是討好McConnell。家裏有女兒的父母,沒有必要讓她們學趙小蘭和哈裏斯,弄個繼子繼女一大堆,唯獨沒有自己的孩子。她們年輕時都追求成功的光環,爬職場階梯,錯過了生孩子的黃金時期。當然現在傳基因不時尚,有人結婚也是堅定的丁克。這樣也好,減少汙染生態環境。

哈裏斯加入拜登選票的當天,民主黨在集會上籌得二千六百萬美元,打破了當天美國政治捐款的紀錄,伯隆伯格和矽穀大佬的貢獻是肯定的。

我們沒有必要將哈裏斯看成是美國黑人,她利用種族獲得了太多的好處,這種優勢更是拜登選她的主要原因,初選比她優秀的大有人在,包括華裔Andrew Yang。實際上她是牙買加和印度優秀移民學生的後代,僅此而已。她不僅不是美國奴隸的後代,她可能還是愛爾蘭裔牙買加大奴隸主Hamilton Brown的血脈。這幫英國人和愛爾蘭人欠下的奴隸債,為什麽要我們這些後來的人來還?我從照片看就知道她父親是混血,為白人奴隸主與奴隸之間的後代。現在曆史材料指出,哈裏斯父親的家族是奴隸主,輝煌時期甚至養了超過200位有名有姓的奴隸。

從哈裏斯的斯坦福教授的父親的這篇回憶文章,我們可以看出,無論是父係還是母係,她父親都是來自牙買加相當不錯的家庭,母係更是當地的大奴隸主。據說哈裏斯的父親是反對種族政治的,他可能沒有想到自己的回憶文章,恰好讓他的玩種族政治的女兒十分尷尬。

"My roots go back, within my lifetime, to my paternal grandmother Miss Chrishy (nee Christiana Brown, descendant of Hamilton Brown who is on record as plantation and slave owner and founder of Brown’s Town), and to my maternal grandmother, Miss Iris (nee Iris Finegan, farmer and educator, from Aenon Town and Inverness, ancestry unknown to me)," the essay reads. "The Harris name comes from my paternal grandfather Joseph Alexander Harris, land-owner and agricultural ‘produce’ exporter (mostly pimento or all-spice), who died in 1939 one year after I was born and is buried in the church yard of the magnificent Anglican Church which Hamilton Brown built in Brown’s Town."

Miss Crishy, who died in 1951 at the age of 70, according to Donald Harris, "often said" that "her ancestor" built the Anglican church. He also named other family members in the essay: "My dear mother ‘Miss Beryl’ and loving father ‘Maas Oscar.’"